云儿、凌娟和鱼儿三人都换上了丫鬟衣服,溜溜达达地到了南外府,问明白胡公公在什么地方当差。有人说胡公公是管着府上的劈柴的,特别清闲,这会可能在自己房里。这人还把胡公公的住处告诉了云儿三人。三个人径直就去了胡公公的住处。
主子到奴才房里根本就不需要敲门的,云儿推开房门就进屋了。就听里面有忍住哭声的抽泣,大步走过去,一下子被眼前的场景给愣住了:一个最多有五岁的女孩,正被一个穿着太监服装的人拧耳朵,还掐她的脸,好像那不是人的皮肉。
女孩连哭都不敢,只是在抽泣,那么小的孩子!
“住手!”云儿一声爆喝,那太监马上就松开了,回头一看是三个穿着丫鬟衣服的年轻女人。立刻就变成了十分猥琐的样子:“几位姐姐怎么这么眼生啊?是想我了吧?都过来、过来……”
“啪啪!”两个大耳光搧了过去,云儿哪里看得下去这样虐待孩子的魔鬼?看到这个场景马上就想到了哥哥小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心痛得跟揪扯在一起了似的。这样欺负幼小的人能有好下场吗?
“臭婆娘你敢打我,我……”胡公公急眼了,起身就朝云儿扑来,没想到的是,他身后的凌娟手里拿了一根藤条,朝他身上招呼起来“啪!啪!”一下、一下又准又狠,一边骂道:“你个死变态!”接着一顿好抽。
全都抽在胡公公的后背上。夏天衣服少,实打实地都抽在了身上,疼得胡公公跳了起来。他忽然看见愣在一边的鱼儿,就朝鱼儿扑去,云儿向来就是手疾眼快的人,一把拉过鱼儿,念动了玉龙神掌的口诀,惩处恶人是必须的!这样虐待儿童,先给他一点疼痛!于是云儿一掌便拍在了胡公公的胸前,胡公公顿时感到自己的所有肋条都断了!大叫一声,往后仰倒。
院里的几个粗使丫鬟、婆子听见屋里打起来了,这才想着应该拉架,于是就全都跑进来了。其中有认识云儿的,上前大声施礼请安:“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
其他人赶紧也跟着请安。胡公公一听给主子请安,府上的主子很少,这个年轻女主子不是侧福晋还能是谁?这下可坏了,骂主子是臭婆娘还有好儿?于是强忍疼痛要跪下打千儿,云儿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我受不起你的大礼,就问你这孩子是你什么人你这样虐待她?”
“回主子,她是奴才打牌赢来的丫鬟?”
“丫鬟?她才几岁就给你当丫鬟?你是太监,有资格使用丫鬟吗?就是丫鬟你也不能又拧又掐的,她就不疼吗?那么小的孩子你也能下得去手?你现在是个什么滋味?”
胡公公已经疼得冒冷汗了。
云儿厉声道:“我们把这个小丫头领走,你原地待命!想逃跑可以,有逃人法治你!”说罢带着凌娟、鱼儿和挨打的小丫头出了房门扬长而去。
胡公公疼得发昏了,好不容易挪到炕上躺下,心说:“这位侧福晋是女人吗?手上的劲头也太大了!今天实在晦气,刚想拿小丫头开开心,就被她撞见。看样子很快就要被撵出府了,没那么容易!你们不让我是舒服了我也不会让你们逍遥自在。你们的货物神出鬼没的不知道藏在了哪里,咱家跟太后打个小报告就够你们喝一壶的。等我伤好了再跟你们算账!
回到内府云儿就让鱼儿回家,和凌娟一起,带着女孩来到飞云楼,刚好王爷在福晋这里喝茶,云儿就把情况跟他们说了。王爷皱着浓眉说道:“是不是咱们对这些太监太好了,让他们嚣张跋扈起来?自己都敢用丫鬟了?还敢赌博,还有赢人的赌注?”
福晋忙劝道:“王爷息怒,妹妹也息怒,这种人撵出去就是了。”
云儿说:“云儿以为,这种人撵出去肯定是要生事的,起码会败坏王爷的名声。他这么嚣张也许是某人的眼线,您觉得……”
“是啊是啊,还真不能撵出去,依着妹妹怎么处理?”
“云儿觉得应该查一查这个小丫头是胡公公从谁的手里赢来的?兴许这位输给胡公公的丫鬟是人贩子呢?如果她说是王爷让她这么做的,那可就坏了。”
王爷说:“是该谨慎一些。可儿姑娘,你到楼下跟莽格、巴特尔俩人说,让他们把胡公公捆过来。”
可儿答应一声下去了。
云儿说:“是鱼儿姐姐到外府找裁缝霍嬷嬷亲眼见胡公公当众就打那个小丫头,霍嬷嬷还说,胡公公让小丫头去井边打水,那孩子才五六岁,连那个木桶还拎不动,差一点掉井里。云儿就带着凌姐姐和鱼儿姐姐去看看,结果当场就看见胡公公对这个小丫头又掐又拧的。气不过,打了他一巴掌。”
王爷说:“打的好,这种人还真得让他吃点苦头。一个太监也敢这么嚣张。”
不多时胡公公就象一条癞皮狗给莽格二人给捆过来了。知道自己虐待小丫头的事给王爷都知道了,也忘了身上的疼,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王爷饶命、福晋饶命!”
他知道福晋最是心善,一定会给他讲情。偏偏这次福晋就不帮他了。王爷问道:“你恨喜欢虐待人?就不想想你没后路?如果本王把你赶到大街上去要饭,你就知道市井中的人怎么对待要饭花子了。”
“王爷饶命!福晋饶命啊!奴才下次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你自己说吧,是怎么对待小丫头的。”
“嗻!奴才也就是打打耳光、拧拧嘴巴,罚几个时辰的站,再就是饿她几天……”
“你不觉得你很变态吗?莽格你们两个给他找个背静地方先饿两天,然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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