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绣儿最担心的还不是王爷您。您身体好,年岁上也沉稳,就是不知道在外边吃的住的怎么样,生活艰苦不艰苦,云儿在外边可别怀了孩子。外边的情况绣儿猜都猜不到会是什么样,再有了孩子大个肚子可怎么办?云儿是您的女人,不那个不可能,万一有了孩子麻烦事儿就多了。就这事闹得臣妾都睡不着。谁知道还真就打臣妾那话儿来了,不光是有了孩子还是双胞胎,臣妾都不敢想云儿是怎么受的那个罪了。安亲王的一位姨娘怀了双胞胎,臣妾去看过,那肚子大的,比鼓还凶势,生孩子的时候差一点没要了命。”
“云儿也是一样啊,七个多月时就不能下地了,只能坐在床上学习。”
“啊?都那样了还学什么习呀?您怎么不劝着些呢?”
“时间太紧啊,一年的时间我们连一天也没放松,天天地忙。等到生孩子的日子了,一检查,还有一个横位了,做了剖腹产。现在想想就后怕。”
“剖腹产不就是开膛破肚吗?云儿还不得疼死啊?”福晋觉得浑身都发冷了。
“打麻药,能生生地开膛吗?当时不疼,过后疼。可是过后也就剩下疼了,什么危险都没有了,孩子拿出来了。大夫说了,云儿的骨盆窄一些,下一个还是有危险,建议做绝育手术,就是再也不生了。我想咱们已经四个孩子了,就别让她生了。她年轻,万一再怀了孩子,就因为生孩子死了冤枉不冤枉啊?她父母怎么办?就同意了。”
“您说的太对了,哪能为了生孩子不顾云儿的死活呢?您的意思她以后就不会怀孩子了?”
“确实是这样。”
“仔细想真是件好事。就是云儿受的苦太多了。”
“是啊,云儿这次是吃了不少的苦,刚到那里就知道怀了孩子,就是知道怀孕了她也一天没休息,每天和小丽姑娘、亮子三个人上街买样品,坐车就晕车,回来累的进屋就能睡着了。再就是怀孩子月份越大越吓人,要生的那个月份,别说弯腰啊,就是肚脐眼都够不着了。总算把孩子生了,还要照顾孩子还要学习技艺,还要大宗购货。我是跟你说啊,先生和陈夫人面前是断不敢说的。我们到那里不长时间就被一个犯罪团伙给盯上了,先前就想着绑了我或者是云儿,然后朝我们要钱。后来连宝宝贝贝都给惦记上了,隔三差五的就来捣乱,越到后来闹得越凶。就在去郊区买工艺品的时候,把云儿给绑了。要不是亮子豁出命来紧紧追赶绑了云儿的那辆车,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胳膊还被劫匪打了一枪,要是打在脑袋上或者是心脏部位,当时就交代在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