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王总倒满酒和林逸干了起来。两人一口气干完了几大杯酒,林逸仍面不改色,王总见状不禁豪气冲天,酒兴大发,又开了一瓶酒和林逸干了起来,季子强在一旁为他俩加油、鼓劲。其他人也在一旁呐喊…….
林逸凭借自己的应变能力、口才和酒量,经过磨练,已经在洋河县的应酬上应付自如。
大家是边说边喝,越说越热络,越喝越亲热,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其他的人也都借着酒气,豪饮起来。
这场酒一喝就是好几个小时,等大家结束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季子强今天控制的还行,没有喝多,到是郭副县长和林副县长喝多了一点,这个王总过去和季子强也没有喝过酒,季子强不太了解他的酒量,没想到人家和他的副总,还有那个女秘书,都是酒场的杀手,要不是季子强见机早,不时的用语言搅搅场子,少喝一些,今天只怕他们是要来个全军覆没。
对于很多人来说,酒是个传情达梦,助兴解忧的好东西。亲朋好友见面免不了喝酒;疏通关系免不了喝酒;解忧化愁免不了喝酒。酒中趣味、好处实在是片纸文字难以详尽。
喝酒的好处则要因人而宜,有些人因得意喝酒,有些人因失意喝酒,好似酒一入肠,便能降下一个大幕,将高兴拉至幕前,好叫全世界都晓得;把失意藏于幕后,似乎就能凭空消失。前者是小人得志的铺张排场,后者是以酒来浇心中之块垒。都以浪费酒水为目的,好比仇家相见。
一个人在半醉时,说话含糊,喋喋不休,灿花妙舌,这就是至乐至适之时,有一说法,把饮酒分为四个阶段:第一阶段饮者象猴子,变得活泼、殷勤、好动。第二阶段象孔雀,饮者得意洋洋,开始炫耀吹嘘。第三阶段象老虎,饮者怒吼长啸、气势磅礴。第四阶段是猪,呼呼大睡。
今天过来,因为酒店在郊外,所以季子强开的有车,他把郭副县长和林副县长都扶上了车,听着两人还在喋喋不休的争论这什么,季子强暗暗好笑。
他先把郭副县长送到了地方,郭副县长坚称自己是一点都没有醉,硬是摇摇晃晃的自己上了楼。
季子强在下面看着郭副县长家里的灯亮了,这才重新上车,准备送林逸回家去,车很快到了林逸住的小区。
“我扶你上去吧!”季子强将车停稳后说。
“不用了,季书记,我,我可以上去。”林逸头还很沉,但她不想让季子强扶她上去。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扑进他的怀里。
季子强关心的问:“你怎么脸色不太好,胃疼不,现在好点了吗?”
林逸说:“我没事了,你走吧”
“真的没事情吗?我看着你进去。”季子强还是有点不放心。
“没事,真没事。”林逸摆摆手,又说:“你先走吧”。
季子强看了一眼她,感觉林副县长清醒了许多,才把车子驶上马路,林逸目光一直追随着它,直到它消失。她喜欢看他眉头紧蹙的样子,喜欢他思考问题时的专注,喜欢他在她醉酒时轻轻地扶她、轻轻地拍她的后背,像照顾婴儿似的照顾她,喜欢在梦和他相遇的浪漫与虚幻。
有时,她甚至以深情的目光忘我地注视着他。她想,他肯定看懂了她的目光。可他却没有一丝回应。每每一想到这一点,她就很生气、委屈、自怜!
第二天一早,冷县长就带上了乔董事长找到了季子强的办公室,三人稍作寒暄,就转入了正题,乔董事长问季子强:“书记啊,你看我那地什么时候可以把手续办了,我跑了几个地方,他们都还在做经常数据,是不是还请季书记过问一下?”
季子强有点诧异的说:“前期工作怎么还没做好?我问下情况。”
季子强就拿起了桌上的电话,给土地局拨了过去:“范局长,我季子强啊,前段时间安排的乔董事长那块南郊的地准备的怎么样了?”
范局长在那头说:“都那你指示在测量和规划呢,估计快了,只是现在其他客商还有人来,这地真不好分割啊。”
范局长在上次季子强说过那话以后,基本就采取了一个拖字,自己又没多拿一分钱的工资,到时候地划错了,还要自己承担责任,那又何必呢?等你华书记实在拖不过去了,给我把政策放宽一点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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