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就边把一杯水喝掉了,他又接上了一杯水,这才走过来坐下说:“专案小组最新情况认定,可以暂时将凶手锁定在北山煤矿老板范晓斌手下那个叫蒋林志的身上,经过最近的多次排查,有人在当天下午去往高坝乡的路上看到过蒋林志,而他失踪的时间也可以确定在出事的当天,现在就是抓捕他的问题,已经在公安系统内部发了追捕令,只是还没有他的消息……”。
季子强在本子上记下了几个名字后又问郭局长:“你们对北山煤矿老板范晓斌的监控有没有什么收获?”
郭局长脸色凝重的摇下头说:“还没有发现什么反常的举动,但这个人我感觉肯定是和此事脱不了干系,我请求对这个北山煤矿老板范晓斌抓捕审讯,看能不能有个突破。”
季子强想想说:“先不要动他,万一审不出来到打草惊蛇了,在继续监视。”
雨还在下着,那秋雨,不禁让很多人都跌进了感伤的深渊,此时的季子强是脆弱的,他想了一会案件的问题,思绪就又一次的转到了华悦莲的身上,那记忆重重的扣动着心门,只为了一览那些尘封的画面,早已淡忘的人和事,毫无头绪的一股脑涌上来,他一时有些茫然无措。
季子强也试图平静,细细的梳理着记忆的片段,就像整理多年的信件一样,打开一封,简略的读一读,然后装回信封,放在属于她的那一堆信件中,之后小心翼翼的放回抽屉。-
关于她,或她,或她,那些凌乱,残缺的记忆,或喜,或悲,或多,或少,本已时过境迁,只是在这秋雨刻意营造的忧伤氛围中,天空才显得那样的灰暗。过了一天,一个早上,季子强还没下楼去吃早点,桌上的电话就响了,郭局长来了电话,他们收到了线报,那个叫蒋林志的保安,听说到了西北一个小城市的表弟那里,郭局长请求派人去抓,
季子强感觉很奇怪就说:“郭局长,你是警察,抓嫌疑犯那是你的任务,为什么要请求。”
郭局长在电话里带了点情绪的说:“我把情况给哈县长汇报过,他说现在县上经费太紧张,机关工资都是发不全,让我们保证有绝对的把握才可以派人去。”
“绝对的把握?这是抓疑犯,又不是去西北买羊肉,哪有什么把握?”季子强不解的问。
郭局长说:“是啊,我也是这样说的,但哈县长老说年底了县上经费困难。”
季子强也知道最近县上真的很穷,县委,政府人员的工资都是按百分之八十在发,可再紧张也要抓坏人啊,虽然消息未必就有绝对的准确,但也许这就是一次突破案情的机会,他就对郭局长说:“你们局里还有办公费用吗?”
郭局长叹口气说:“每到年底就是一个字;穷,现在局里只有几千元办公费了,我也是把它攥在手心不敢用啊,万一上面来个领导什么的,我不能连饭都管吧。”
季子强眉头皱了一下就对他说:“我再和哈县长去说下,争取让你们去,钱我来想办法,你等我电话。”
郭局长心里感激,忙客气的说:“好好,谢谢季县长,那我就等季县长你的消息了。”
季子强放下电话,就带上了一包烟,出了办公室,到了哈县长那里,办公室哈县长刚好一人,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喝茶,季子强先客气的打了个招呼,给哈县长把烟发上,自己也在哈县长对面坐下。
哈县长抽了一口烟,说:“季县长,最近看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太劳累了”。
季子强忙回答:“也不是劳累,估计最近放假在家里酒喝多了一点,缓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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