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涛敏兄弟带着1oo人的一支快枪队骑马去了青山里。
2oo多村民全部被赶到了场院上,周围1oo八旗快枪队平端着上了刺刀的燧枪,涛敏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日本鬼子进村的感觉。
“你们这里谁是里长?”涛功在马上喝道。
一个5o多岁的老头听完翻译从人群中走出来:“小人便是这里的里长崔真浩,不知诸位大人来自哪里?”
“我家主子是大金镇国公。”一个牛录额真上前用朝鲜话喝道。
涛敏努了努嘴,那个额真继续喊道:“现在你们都听好了,谁的家里耕地不足十亩的站出来。”
朝鲜人都互相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这个趾高气扬的八旗额真是什么意思。
见没人站出来,额真有些急:“怎么,你们家里的地是不是都很多啊,不够十亩的马上站出来。”
66续续的有一百多个人站了出来,涛功跳下马走到了一个衣衫破旧的老头面前:“老人家,不用害怕,我们是奉了大金国大汗的旨意来这里的,我们是来帮助你们的。”
朝鲜老头听完翻译,唯唯诺诺的应道:“谢谢大人,谢谢大汗。”
牛录额真继续喊道:“家里有地不足5o亩的站到那边去。”
又是几十个人站了过去,原地只剩了几个人。
涛功走到了崔真浩的面前:“你家里有多少地?”
“回大人,小人的家里有地1ooo余亩。”崔真浩不知道这位大金镇国公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战战兢兢的答道。
“你们一家就占了1ooo多亩地,他们那些人加起来还不到你们一家的多。”涛功冷笑道,“崔里长,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嗯,啊。”崔真浩不知道怎么回答,嗯啊的支吾着。
“崔里长,把你的地给大伙分一分怎么样啊?”
“大人,大人。”崔真浩没想到涛功能说出这句话来,“这些地都是小人从牙缝里省出来的,都是小人这些年积攒的。”
“我看是你剥削的吧。”涛功说了一个很现代的词汇,然后转头对牛录额真说道,“念给他们听。”
“奉大金国大汗指令。”牛录额真展开了涛敏写的连自己也不十分明白的东西,一字一句的念起来,“大金国镇国公爱新觉罗涛敏、爱新觉罗涛功来朝鲜国进行土地改革,实行均田制。所有郡县乡里,成年男子占地不得过2o亩,女子占地不得过1o亩,孩童5亩。每家按人口数登记分地,不足部分予以补齐,出部分予以没收。”
“大金国要给咱们分地?”
“一个人2o亩,女人和孩子也能分。”
朝鲜人开始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有些人已经开始在心里琢磨开自己家能分到多少了。
“都别吵。”牛录额真继续高声念道,“对于那些对抗大金国,对抗分地的顽固不化分子,一律予以镇压。对于平日强抢民田,欺男霸女,罪不可赦者,一律予以镇压。”
“崔里长。”涛功笑着看着崔真浩,“你听清楚了吗?”
“大人,大人。”崔真浩跪倒在地,“小人冤枉啊,小人的地都是小人自己买的,并没有强抢民田,更没有欺男霸女。”
涛敏从马上跳下来走到了刚才那个衣衫破旧的朝鲜老头面前:“老人家,你不用怕,我们是来给你们做主的。这个崔真浩平时有什么恶行,你可以说出来,有我们在,没人能威胁你。”
“大人。”那个朝鲜老头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崔里长平日,平日也没什么恶行,小人不知道,实在不知。”
“你们都不用怕。”涛敏站直了身子高声喊道,“你们可以想想,为什么他崔真浩可以什么活也不干,却吃香的喝辣的。而你们平日里辛辛苦苦,累死累活劳作一年。可到头来却吃不饱,穿不暖,这是为什么?”
“我知道。”人群中有一个年近3o的汉子走出来说道,“这个崔真浩罪大恶极,每日只吃白面,可我们连口野菜都吃不上。他光媳妇娶了2个,我到现在都没尝过女人的滋味。”
“好,说得好。”涛敏走过去看了看站出来的这个人,心里暗暗骂道,“落井下石,真他妈该第一个把你镇压了。”
涛敏的心里这么想,脸上却露出欣赏的目光:“乡亲们,就应该和他一样。崔真浩以前剥削了你们这么久,难道你们就这样逆来顺受,毫无怨言吗?”
“你叫什么名字?”涛功在一旁问道。
“回大人。”那人挺了挺胸,“小人名叫崔正贤。”
“很好,崔正贤。”涛功转身从马上拿过来了一件皮袄,“这个送给你,只要你敢于揭崔真浩的罪行,你就是我大金的良民,我们欣赏你。”
“谢大人。”崔正贤也不顾天气已经热起来,转身将皮袄穿在身上,很得意的看了一圈别的朝鲜人。
“乡亲们,你们看。”涛敏指了指崔正贤,“只要是和我们大金一条心的,我们都会重用,我们给你们分地是为了你们着想。过去的那个罪恶的剥削制度一去不复返了,你们将会人人有土地,人人吃饱饭,这就是你们将来的生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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