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钵盂把银色丝线收进去最多也就一个呼吸的时间,突然这钵盂在空中一震,紧跟着那名首领就感觉自己与钵盂失去了联系,钵盂在空中一震,上面放出的金光迅速收敛,本来能有一间房大小的钵盂,这时候正以一种肉眼看得见的速度缩小,钵盂口冲下,就在钵盂口上金光消失的时候,分影驼龙苗掉落了下来,刘清云伸手召回,紧跟着一条条人影又从钵盂里面翻滚了下来,只听的一声声的惊呼响起,刘清云仔细一看,原来这些人都是他墨家地的门人弟子,也就是被掳去的那些门人。
奎木狼在虎静波说完,也上前了一步,蹲下身子侧脸看了看窦炫华,一声冷哼没有说话,对这窦炫华,奎木狼并没有什么好印象?而之所以对窦炫华这样,其原因也在武曲星君,武曲星君在天庭仗着玉帝对他的宠信,对大多数天官不放在眼里,因此奎木狼对武曲星君很是不忿,爱屋及乌之下,对窦炫华也是看不过,此时一看是武曲星君的儿子,他自然是没什么好印象了?
窦炫华见自己的身份暴漏了,这时候也是破罐子破摔,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他对着刘清云一声冷笑:“哼哼,刘清云,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呀?把我押赴天庭,交由天庭处置吗?”
刘清云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此时他心里不住的冷笑,这窦炫华再次与自己作对,看来还是因为兰瑞芯的缘故,其目的就是把自己镇压,使得自己不能与兰瑞芯大婚呐!这样一来,可就是违抗玉帝的法旨,自己到时候少不了受到上天的惩罚。刘清云想到这里心中不由的发狠,这窦炫华屡次触及自己的底线,这已经是第二次觊觎兰瑞芯了,再加上对侯刚烈和虎静波的所作所为,刘清云心中已经升起了杀机。
看着窦炫华,刘清云慢慢蹲下身子,一边说,一边掰着手指:“窦炫华,今次你的所作所为,已经是上天所不容了。你这次下界勾结妖族截我道场筑材,其目的是为了破坏我与瑞芯的婚事吧?那我们就算一算,你这次所犯下的天规吧!你这次下界破坏我与瑞芯的大婚,定是私自下界,此其罪一,擅自勾结妖族截我道场筑材此其罪二,动用私刑责打在位天官此其罪三,逼迫上界星君受缚镇压此其罪四,此次吾与瑞芯乃是受上天旨意大婚,你却蓄意从中破坏,此乃大逆之罪,此其罪五。综合以上五重罪名,你是万死难赎其罪。今天吾要代天行法,惩治你这孽障。”
刘清云这话说完,连奎木狼都挑了一下眉毛,听刘清云这么一说,这次刘清云恐怕是真的对这窦炫华起了杀心了,并不是吓唬他,听他掰着手指头述说出来的罪名,每一条都够得上死罪呀!
窦炫华听刘清云说要代天行法惩治自己,窦炫华两眼圆瞪:“刘清云,你可别忘了,我父乃是武曲星君,就算是我有罪,也得带到天庭治罪,你有什么资格治我得罪?凭你也配。”
刘清云这是时候笑了:“呵呵呵,真是无知啊!看来上次给你的教训不够哇!当初玉帝赐我有先斩后奏之权,我要惩治你,就算是你的父亲也救不了你了。孽障,今次你也折腾到头儿了。黄巾力士何在----?”
刘清云这话出口,顿时眼前金光万丈,八名位黄巾力士就出现在了眼前,刘清云用手点指窦炫华:“将此孽障剥夺肉身,削去仙籍,将其魂魄于我打入畜道。”刘清云此话一出口,在场之人是无不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