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鼋也不卖关子:“道友莫急,老汉是这么想的。此龙木镇压了老汉数年,若不是昨天异变。老汉实难脱身呐,就这件事情,老汉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若不是有高人相助。恐怕老汉现在还被困于这龙木之下。现在回想起來,助老汉脱困的,肯定与那声龙吟有关,龙吟之声传于此龙木之中,而龙木是不可能发出声音的,虽说龙木乃是异宝,可再如何。一根木头是不可能发出声音的。咝-----,我现在想啊----,这龙吟声会不会是从这龙木底下发出的呢。也就是说,助老汉脱困的高人被这龙木给------啊---。”老鼋说到这里沒往下说,而是转脸看了看敖礼等三人,那意思很明了,就是说那人同样被镇压到了龙木底下。
老鼋的话说完,敖礼他们的同样相互看了一眼,敖礼狠狠的一点头:“嗯----,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事到如今,也只有先把这龙木拔上來再说了。不管怎么样。这龙木都得拔出來。浩灵,青汉,你们退后,看我把这龙木拔出來。”
虽然知道老鼋要对他们不利了,可此时的三人知道也已经晚了,两只手掌被黏在龙木上,不但撤不下來,还要顶着龙木的分量不能让它落下去,就这滋味才叫一个难受呢。这就好像一个毛栗子扔进了嘴里,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这老鼋一杖点出之后,慢慢的收回了拐杖,面带微笑的看了看他们三人:“呵呵呵---,三位,滋味怎么样。这龙木还够分量吧。”
听得老鼋的话语,三人牙关紧咬,眼角都快瞪裂了。敖礼哼了一声:“老东西,你究竟是个谁,你不是我水族一员,若是我水族一员,给他们个胆子,也不敢暗算我等。老东西说说吧,为何要暗算我们,你可敢说明你的來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敖礼现在真恨不得把这老鼋生拆活剥了,可现在再有这心思也不过是动动心思罢了,事到如今只能是先弄清他的來历,若是有可能的话,等自己脱困了,也能找他算账。
这老鼋一声冷笑:“呵呵呵----,太子殿下,怎么,想知道老汉我的來历吗,哈哈哈---,有名有姓,有出处,可就是不告诉你,你又能拿我怎地,”
刁浩灵嘴角抽了抽,不由得也发出了一声冷哼:“哼哼哼----,老家伙,虽然不知道你的來历,但你不要忘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们虽然被你困于此,但有一点你可不要忘了,我们來到你这里,可是有很多水族知晓的,此次我们來到这里,并不是只有我们三人,在我们出來的时候,带出來一千多水族大军,我想不用多长时间,他们就找到这里,你认为你一人能是一千水族大军的对手吗,”
老鼋手捋须髯笑眯眯的听着,听刁浩灵讲完一笑:“哎呦---,吓唬我,哈哈哈,不怕告诉你们,怕了我就不做,做了我就不怕。一千水族大军,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水族兵将吗,他们不來那是便宜,來了就别想从这里离开。嗯----,让我算算,一位龙女的血肉,再加上你们的血肉,这足以把龙木滋养出灵识了。若是再有一千多水族兵将的血肉滋养,啊-----,我那兄弟也足以重生了。”
听得老鼋这么一说,敖礼和刁浩灵三人不由得一怔,通过老鼋的话中他们知道,老鼋之所以这么做,听那意思是为了复活他的兄弟。他的兄弟又是谁,他施展的这又是哪一门神通,什么样的神通复活人用得着龙木,而且有一点他们也想不明白,这老鼋的计划显然是针对着他们來的,这明显是一旧敌呀,可他们怎么也想不起來,什么时候得罪了这样的一个人,三人心中不解,相互对了下眼光,想通过老鼋刚才的话语,分析出这老鼋的真实身份。
老鼋看着他们冷笑了一声:“哼哼哼---,好了,别费心思了,老汉与你等并沒有照过面,想要知道的话,等你们临死前我再告知你等也不迟,让你们做个明白鬼。现在吗,闲话到此为止,你们还是与那龙女一起作伴去吧,”这老鼋说着把手上的拐杖祭起,用手一领,向着敖礼的后背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