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真的啊!
我们一行人开始返回,我朝着雪地与草地交界的地方看了一眼,那个位置我很熟悉,因为我站在那个位置上的时候,老祖曾经回头对我说:进入雪地之后不要说话,一句话都不要说。
而我,说话了。所以我的肉体死在了雪地之中。
此刻我们出现在雪地之外,应该是鬼眼扭转了时空,让我重新回到了现在,但,原本的五个人,却变成了四个人。
我,西装大叔,海伯,二爷,我们四个好好的,唯独老祖不见了。在鬼眼扭转时间和空间的前提下,我想不明白老祖为何没跟我们一起出现。
我朝着雪山的深处望了一眼,既然时空倒转,我希望老祖没死,此刻跟老喇嘛一起在深山中钻研天演图。
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人意料。
进入天山之后,我们四个人全死了,唯独老祖没死。办完事情鬼眼扭转时空送我们出来的时候,我们这四个死人全活了,而老祖这个活人却消失不见了。
后来,我一直在想,我究竟有没有进入过天山?那场经历就像做梦一样,但每次我摸到自己充满力量而跳动的心脏之时,我相信自己一定去过天山。
我们驾驶着那辆小夏利回到了市区,刚到公司里,陈伟就对我说:老弟啊,玩的开心不?
我笑了笑,有些风尘仆仆的样子,说:没什么开心不开心的,就是办了事。
陈伟说:老弟,你救过我,今晚你陈哥给你接风洗尘,咱们好好喝一顿。
回到宿舍的时候,葛钰不在,应该是出门办事去了,我躺在床上思索事情,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葛钰就坐在我的旁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蛋,我说:葛钰,以后咱们就永远的生活在一起吧,我现在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已经没有牵挂了。
葛钰嗯了一声,笑了笑,脸上浮现出了一对小酒窝。
晚上,我跟陈伟在办公室喝酒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西装大叔打的,我到办公室外边接通,刚一接通,第一句话就是。
“阿布,事情有不对劲!”
我问:怎么不对劲?
西装大叔说:我家这小区,在那条臭水沟前,又出现了一个带着白脸面具的人,在跟踪着我。
我一愣,心想:预言已经被破掉了啊,怎么还会出现带白脸面具的人?
我说:应该没事吧?你确定他是在跟踪你吗?
西装大叔用着非常肯定的语气说:我做过侦察兵,在部队呆的时间也不短,侦查与反侦察我也懂,那个人肯定是在跟踪我,这个错不了。
我说:二爷不是在你家住吗?你问问二爷怎么回事。
他说二爷跳广场舞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我差趴在地上,心想二爷现在也这么赶潮流了,估计是被老祖给刺激的了。别看老祖活了几百年,那现在的网络热词,一句挨着一句,他都知道。
挂了电话之后,我笑着对陈伟说:陈哥啊,接了个电话,让你久等了,兄弟自罚一杯,不过我不多喝啊,再有几个小时,就该发车了。
陈伟笑了笑,跟我一碰杯,就喝晕了过去。
等到了午夜十二,发车的时候,我已经彻底醒酒了,虽然我不怎么喝酒,但我酒量很高,可能是天生的。
坐在熟悉的14路末班车上,坐着熟悉的座椅,摸着熟悉的方向盘,我心里感叹道:以后就好好做这一份工作了,将来就跟葛钰结婚生子,问题是葛钰是鬼,不知道有没有正常的生育能力,不过西装大叔说过,有一种神奇的药草叫做鹰蛇二月冰,此物可以让任何不可能在一起的东西,全部都在一起,如果实在不行,将来就去寻找这鹰蛇二月冰了。
正这么思索的时候,我开到了站牌前,打开车门,发现没人上车,我也没在意,正准备关车门的时候,忽然一只老猫从车门下窜了上来。
我定睛一看,喜道:无须老猫?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