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啊！”
曹璐认真想了一会，说道：
“汤怀以前很正常，就是这个月开始变得不正常，有什么线索……我真的想不到，不过，他是在当了组长之后，脾气一点点变得古怪的，最近睡觉的时候，老是说窗外有人什么的，有一次，我也看到一个黑影……”
“什么组长？”
“工厂的生产组长。”
“工厂，什么工厂？”
“康多，一家生产汽车机械的工厂，给很多日本车代工。”
“康多啊！”老郭点点头。
叶少阳道：“你知道？”
“知道，江南省几个支柱企业之一，在石城这个，是第二分公司啊，据说半年前刚建了新厂房，在西郊那边，对了，负责厂房建筑的，就是星城下面的一个管建筑的分公司。”
叶少阳又问了曹璐一些问题，得知汤怀是两年前进厂的，因为是大学毕业，工作也努力，半年前升任组长，就是从那时候起变得不正常的。
曹璐不在工厂里，不知道他工作的情况，见他总是加班，以为他是压力大，神经衰弱，也没太当回事，哪里想到最后酿成大祸……
至于更多细节，她也讲不出来了。
叶少阳点点头说道：“你再想想，他生前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如果想不到，我就送你走了。”
曹璐想了一会，摇摇头。
谢雨晴对叶少阳道：“听她这么说，汤怀的鬼魂还在人间，被人操控，你把他的鬼魂拘来问问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曹璐悲伤的说道：“警官，不行了，我是刚死，那鬼影对我的控制还不够完整，汤怀已经被磨灭了天知，完全堕落了。”
被磨灭天知，那就是从三魂中抽取了神识，也就是完全与自己生前没有了关系，用他生前的生辰八字或遗物来招魂，完全没用了。
叶少阳知道这是曹璐天知未泯，死后获知的一点线索，既然这么说，那就绝不会有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