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你母亲蓝语,是个什么样的人?”
思量间,凌霄在我沉静的目光下苦笑起来,摇摇头道:“别问我,我早已不记得她是怎样的人。”
没办法不对这样一个孩子心生怜惜。
“……”
即便他很无语,即便他很不情愿,但最终凌霄还是按照我的要求将符纸上的内容全部铭记。我倒是希望他能帮我重新将这张符纸塞回胸口,可想到他或许无法承受这样血腥残忍的场面,便只好作罢。
但他那一根筋的思维能力也是令我醉了,背了一个小时才一字不落背下来的歌谣,居然还是未曾看出其中端倪,临走前冲我狞笑讥讽,语气里竟是嘲弄和不满:“若不是遵从外公遗愿,我真不想帮你再做任何一件事。”
我懒得理他,挥挥手约他改天吃饭:“记得叫上蒋忆和蒋凌,星期天在对面酒楼百凤楼见!”
他回头,目光阴测测的:“你有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