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画很恐怖的画,我也是今天才听说的。”
下午上课之前,我找到了楚曼,提到徐哲帆的事,她依旧有些不自在。
她问我知不知道徐哲帆转学多次,都是因为这些恐怖的画。
我摇了摇头,告诉她,我还没来得及调查。
“那你还是不要调查了,这孩子怪可怕的,行为也古怪,听说每一次转学都是因为其他学生对他的恶作剧,可见他那些画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满。”
“可我瞧他却不像是害怕那些恶作剧的样子。”坐在楚曼的办公室里,我手捧着咖啡,微蹙着眉头说,“如果他介意这件事就不会让同桌的君伟看见他所画的内容,不过君伟倒是在画画这件事上挺崇拜他的,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他反而会介意我看到那些画?难不成在他潜意识里,老师会对他构成的威胁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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