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北平点了点头,他找了张椅子坐下,沉?半响又叹了口气,道:“这次九爷托我来临漳,可差事我却做的不漂亮,辜负了九爷的期望,初三,这次的那个老农非常棘手,我试了很多次,可拿他根本就没有办法,”
我将倒好的热水递给赵北平,问道:“事情具体是怎么回事,您不妨说说,”
赵北平沉沉的点了点头,道:“九爷一开始唤我过去,说让我到临漳来,我在洛阳时一直都是九爷门下的掌眼,平时替九爷管理一间古玩铺子,所以我很纳闷,便问九爷让我到临漳去的具体任务是什么,九爷说没有具体任务,就是让我到临漳,平时待在酒店也好,出去转悠也罢,只要我不离开临漳就一切都行,”
这一大通话说完,赵北平已经是有些口干舌燥的了,趁他喝水的空档,我忍不住挠了挠头,道:“那个李老汉真的不肯把那个龙窑瓷给卖了,”
赵北平将水一饮而尽后,不禁有些郁闷的点了点头,道:“倔,太倔了,自己家穷的跟什么一样,一天三餐只能吃馍馍沾豆鼓酱,可他就是咬紧牙关,说什么都不肯把那个龙窑瓷给卖了,”
说到这,赵北平犹豫了片刻,又忍不住道:“对了,我忘说了,那个李老汉孤身一人,媳妇在几十年前就死了,也没有后人,所以我感觉他对五十万面不改色,很可能就是已经认命了,所以才不肯卖那个龙窑瓷,”
“卧槽,我就说嘛,”赵北平话音刚落,金大发就一拍大腿,叫道:“一个老顽固,穷了一辈子,也没什么后人,如今没几年好活了,对他而言别说是五十万了,就是五百万又如何,他知道该怎么花吗,他知道这是个什么概念吗,五十万对他而言,可能还真没那个龙窑瓷重要,”
赵北平点了点头,叹道:“白桑村道路不便,是从古穷到了今,尤其是这个李老汉,一辈子就没出过村,对他而言,钱的诱惑力还真没多大,”
听到这,我头已经开始有点疼了,这事想想其实并不复杂,就是一个已经没几年好活的老人,捏着一个宝贝不肯放,也不肯把宝贝来历说出来,对这种人,什么钱呀,什么威胁呀,根本就不管用,用一种话形容也许比较合适,那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逼急了他,他把龙窑瓷往地上一摔,难道我们还能杀了他不成,
“对了赵叔,按照您这样一说,那个李老汉不肯卖龙窑瓷还情有可原,可是他为什么连龙窑瓷的来历都不肯告诉我们呢,”这时,江夏问道,
赵北平犹豫半响,也才有点疑惑的道:“这事说来也蹊跷,其实我并不是没有打探过,但无论是李老汉还是那些村民所说的都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