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口是找不到,可是大概的方位我还是能记住一些的。”乌乌道,“老大的老大,您就答应吧!”
金佳子又帮腔:“是啊,老木,现在施书礼老爷子张嘴了。小晴的师父也在那儿落了难,傻狗急着探亲,三个问题合而为一,咱们一走一过。伸伸援手,也算一石多鸟,耽搁不了几天…白痴那边儿有良子盯着,暂时出不了什么事儿。你看呢?”
木哥叹了一声:“这还用你们说嘛,那里肯定是要去的,只不过我听说‘秘南深林’常年瘴气缭绕。又有结界庇护,追之无踪、查之无形、寻之不遇、虚忽飘渺,我们想找到那里可是难上加难啊。”
“不是,你给我等会儿——”金佳子一把拔下车钥匙,“你这不是危险驾驶么?合着我们这些人的命就这么不值钱?我要找你们领导!”
“我领导?”司机泛着白眼儿看金佳子,“在几百里地外等我进被窝呢!我这就带你去。”原来这线路是两口子承包的。
“不行不行——”金佳子气道,“这不玩儿命呢吗,你这车我们不能坐。”说着就要下车。
“成啊,不坐就不坐,我跟你说,票可退不了,而且这不止是今晚的最后一趟,也是这两个月的最后一趟——”司机笑着说,“这条进山的破路狼牙狗啃的,三十多年没修过了,从明天起整个路段大修,你们要是再想进山,就只能腿儿着走了,没有别的道儿——”
“你、你——”金佳子愣愣的说不出话,往窗外一看,这才发现道边儿立着一块牌子,上面果真有即将修路的通告。
“怎么地?要下车快下去,我家领导还等着呢,没工夫在这儿跟你们瞎磨叽。”司机催道。
金佳子发现司机嘴里的酒气也不是很重,现在也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软下来:“师傅,那咱也别多喝了,就此打住,等到地方,我多给你加点儿钱,你回家热炕头好好喝!”
“这么说还像话。”司机哼哼了一声,把酒壶揣进怀中,态度也好了不少,“小伙子,你是不知道啊,我这人越喝酒越精神,开长途全指着这酒顶着呢,不过既然你这么敞亮,那咱也卖你个面子,回去做好吧,大哥这车开得快,保准让你们半夜十二点之前到地方!”
轰!
汽车发动,直窜出去…
司机的车开得确实飞快,但他说得好像没错,路面虽然坑坑洼洼十分不平,但他手稳脚稳,竟没显出多大的颠簸。
车子进了山里,一会儿直行,一会盘山,开了近三个多小时终于出了山林,现在路的两旁是一马平川,在淡淡月光下愈显静谧。
乌乌在最后一排四仰八叉的睡着了,齐晴和方乔也靠着椅背打盹,方蓓儿看着窗外不知在想着什么,金佳子和木哥都没敢睡,一直帮司机盯着前方的路,还是有些不放心,怕他醉酒一个猛子再把车开进沟里。
司机还是很精神,一路上连个哈欠都没打,他从观后镜看见了二人的紧张,笑了笑,说道:“你们是来驱邪的吧——”
二人立马坐直,瞪大了眼睛。
“嗨,我一看就是——”司机笑着说,“前两天,我刚刚拉过一伙人,和你们年纪都差不多,也是大包话,好像总提到什么‘驱邪驱邪’的。”他又笑笑,“看你们几个的穿衣打扮,也不像是我们这儿的人,山里偏僻,平常没什么外人来,可最近大姑娘都是来干什么‘驱邪’的……”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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