锯子微微一笑,也不理别人,对着女工说道:“老妹儿,哥儿几个也知道你自己带个孩子不容易,这事儿要是捅出去了,别说你得被开除,说不定还要坐牢,到时候你儿子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唉,那小家伙我还见过,虎头虎脑的,真招人稀罕,要是这么小就没了娘———”
哗啦———
那是一个装着液体的大玻璃瓶,瓶子正砸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里面的液体四处迸溅,几人正好跑过,被迸了满身都是———
“好、好酒———”一醉汉舔了舔嘴唇上溅着的液体,嘿笑道:“纯,纯呐———”
“废、废话———”另一醉汉笑骂,“都、都是他·妈酒精,能、能不纯吗———”
几个醉汉已经冲近了女工,锯子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啪啪啪就是几个耳光,骂道:“跑,我让你跑———今天不给老子弄爽了,我宰了你———”
女工哭号着还在挣扎,双手往前齐抓,锯子的脸上登时出了几条深深的血道儿,他大怒,一脚向女工肚子上踹去,女工痛哼一声就往后栽,后脑正重重的磕在屠宰台的边甲上,噗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还他·妈装死———”锯子上前又踢了几脚,见女工还是没有反应,有人上前一看,只见女工的后脑已经撞塌了一大块儿,头发里正汩汩的往外冒血,用手一探鼻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竟已奄奄一息,几人大惊失色,酒劲儿登时醒了一大半儿。
钩子吓傻了,连忙要往外跑说是去报警,却让另外几人拦住,锯子说:“报了警,大家谁都别想好,今晚的事儿,不管你们参没参与,都得受牵连,说小,耍流氓、限制人身自由,判你个几年,说大,弄不好都得挨枪子儿,所以咱们一不做二不休———”
“怎、怎么样?”几人战战兢兢的问。
“毁尸灭迹———”锯子咬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