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闪,又变换了一个场景,五个身穿工装的男人围在一个屠宰台周围大口喝酒,大声说笑———
“锯、锯子,你真不怕会计向厂长告发———说、说我们在值班时间喝酒?”一人说道,一张嘴就是满口酒气,喝得话都说不利索。
“怕个鸟怕,那犊子挪用公款的把柄还落在我手里,他他·妈敢吗?!”锯子回道。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大伙还传他在外面养了个娘儿们———要不是靠花脏钱,就凭他挣的那毛八分的小钱儿,还能———唉!有钱真好啊———”一人说道。
“诶诶诶———别他·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喝酒喝得好好的,提什么娘儿们,不知道哥儿几个都是光棍吗?———这小酒儿一溜儿,哥、哥们心里痒痒啊———”锯子又说。
“我看锯子你不光心里痒痒———裤兜子里是不是也刺挠啊———”一人笑道。
“哈哈哈———还是小斧老弟了解哥,要不你给哥哥挠挠———”锯子笑说,大家笑作一团,之后,五人又是一阵污言秽语,话题就在女人身上绕来绕去,越喝越多,越多越兴奋———
苏娇娇脸色微红,被仲雯拉到一边,直到声音有些远了才站住。
“诶?钩子去了趟茅房,怎么这么半天还不回来?不会是掉坑儿里了吧———”锯子问道。
“或者是被他的铁钩子勾住了鸟,自娱自乐呢吧———哈哈———”小斧也笑说。
“再就是去勾搭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妇———”一人话没说完,就听有人重重的踢开门,大声笑骂道:“嘿———你们这帮老色哥,还真就猜着啦———你们看看这是谁?!”门外的汉子从身后拉过了一个人,推到了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