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哲没有丝毫的废话:“首先你的实力必须达到最低的要求,其次,灵魂和身体同进,要有令牌,而灵魂单独进去,是非常孱弱的,我能够帮你的,就是给你一块令牌。”
李文哲无奈的一抬手,大雄的双手立刻像是被人掰开的一般,双手伸开。
然后他鼓鼓囊囊的衣服内,一大片鹅毛连同一个橡胶手套飞了出来,
李文哲手指一抓,一把接住那橡胶手套塞进了口袋道:“臭小子,耽误时间。”
说完,身子再次虚幻,消失。
大雄在那里不住的呼喊:“大人抢小孩东西啦,有人抢我棒棒糖啦!”
我斜了他一眼:“别喊了,人都走了。”
大雄气的直接给了我一拳:“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兄弟啊?看着我被人欺负?那是咱们玩命弄来的,就这样被抢了?”
我揉着肩膀子喊道:“你活该,不着调的,抓紧走,别嚷嚷了,人家不是说了,安全下山最重要。
说完,我在云韵的搀扶下向山下走去,几个人也都不搭理他,跟着我们走。
大雄左右看了看:“靠,你们等等我,我特么也是病号,也是功臣好么?”
几个人这个时候也不敢太多的在这里驻留,匆匆忙忙下山。
在半山腰的时候,因为几个人都或多或少受了伤,便没有赶夜路,在大老李留下的木屋内休息了一晚上。
再次进入大老李的木屋,所有人都有些感伤,这一路走来,磕磕绊绊,我们都没有任何的问题,唯独大老李死了,虽然说这是命中注定,但是依然让我们无比的悲伤,季泯德这个王八蛋的身上又背上了一条命债。
过了一晚上,第二天我们回到了黑瞎子沟,大雄他们去了熊村长家,我独自一人惆怅的来到了大老李家。
走到大老李家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名年纪不过十一二岁的孩子正从门里走出来。
看到这孩子的第一眼,我就认定了,他就是大老李的儿子。
关于他儿子,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是并不妨碍大老李在于我聊天时时不时的透漏出来的溺爱和关心。
这就是父亲对儿子的礼馈,即便是自己身死,也要给儿子留下更多的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