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又低声道:“那个事,可能是复生尸。”
我爷爷听到复生尸这个词,顿时放下了手中的包子,拾起他的旱烟袋,缓缓的装着烟:“接着说给我听听。”
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捡重要的讲了一遍,当然我受伤的过程都轻描淡写的讲过去了。
“嗯!”
我妈摸了摸我的头:“这去了学校呆了一阵子,我怎么看着好像瘦了许多?”
我心说天天跟大雄在一起吃饭,我吃的可是不少,怎么会瘦?
可能这就是所有母亲的通病吧,不管你在外面经历多少风雨,母亲的怀抱永远都是最温暖的港湾。
不管你做了多大的错事,母亲永远是第一个原谅你的那个人。
我笑嘻嘻的跟我妈聊了一会学校的见闻,当然其中很多都是大雄这小子的笑话,我妈妈脸上总算有了和缓的样子,后来直接笑得合不拢嘴了。
大雄这小子回去看了他爷爷一眼,就又跑到我们家,这两天都赖在我家里蹭饭,可能是专门来跑来报复我在学校里跟着他蹭饭的意思。
玛德你蹭饭就蹭饭吧,这小子那张没把门的嘴就像条没有裤带的棉裤腰,吃饭的时候又在我妈妈和爷爷面前把我的糗事扩大了一百倍的一顿宣扬,尤其是讲到学校里有女孩子追我的时候,那我妈和我爷爷的眼神都变了。
怎么形容呢?跟见了食物的饿狼似的,都冒出绿光来了。
一直到吃完饭了,我妈和我爷爷还拉着大雄,不住的问着那小姑娘叫啥名字,家里干啥的,哪人之类的话题,好像恨不得赶明就带着礼物去会会亲家的样子。
我这个无语啊!我才十六岁,十六岁好么?话说你们这样谈论有关我终身大事的话题真的好么?
又到了上学的时间,我兜里揣着两个手机,一时兴奋,装了一回土豪,买了两张公交车票,和大雄一起去上学。
没办法,我想打车来着,可是咱这地实在穷啊,除了公交车,根本没出租车跑。
再次回到了宿舍,我人还没走进去,就听到宿舍内传出了一片片的狼叫声,我走进宿舍一看,妈呀!蒋诗诗怎么在这呢?还跟那几个闷骚男打得一片火热的样子,笑脸吟吟跟他们谈着什么。
咦?老子的床单怎么换了?这咋还是蜡笔小新造型的?我的姑奶奶你到底要干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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