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孩儿先给您暖被窝,您要快进来,别再受冷了。”
他关切道,心里纳闷,往常都愿意让他为她擦洗,为何今日那么反常?她的全身哪一处他不曾摸过?他并无伤害她的丝毫念头,见她不肯,也就作罢,管自己钻进被窝里先为母亲暖被窝。
孩儿的体贴,总是让她满心喜欢,刀白凤回眸对他一笑,娇嗔道:“不许偷看!”
这一抹风情,让他的心儿为之一颤:这是一张甜美的笑脸,美绝人寰!
见他还傻傻地盯着自己看,刀白凤的脸颊浮起嫣红,愈显羞喜娇艳,她转过身子洗脸,留给他的是她的背面。
而她的背面依然美得让他心痒:优雅的举止,举手投足之间,都能牵动他的心弦;柔美的曲线,纵使神笔也难于描绘她的流畅与自然;蛮腰细软,密室里曾经缠仙,让他至今回味绵绵;翘臀浑圆,马店时曾经贴脸,让他时常梦绕魂牵……
忽然间,眼前的美景消失在无边的黑暗里,原来她将烛火吹熄了,佘琅一阵怅然:难道她依然对我设防?难道我真的如此不堪?佘琅自怜自艾,收拾心情,运起极乐神功消灭自己滋生的绮念。
实际上,刀白凤除了最后的防线,根本没想对他设防,而是在暗中清理一路上为他动情的痕迹,不想在他的面前暴露出自己如此不堪,稍有亲热就禁不住地心旌摇荡,若是让他知晓,这会让她感觉特别的尴尬难堪,心慌又羞赧。
黑暗能湮没一切视线,却无法阻隔人们对声音的传感。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声响之后,沉寂了好一会儿,佘琅以为刀白凤摸不着方向,问道:“您看不到,孩儿帮您将蜡烛起来……”
“别……不用了……”
她的声音略显慌乱。
佘琅知道她害羞,所以不愿意蜡烛,连忙道:“好,不蜡烛。妈,不用怕,有孩儿在呢。”
以为她是怕黑的缘故,遂柔声安慰道。
“我……我不是怕啦,是有……有冷。”
“傻妈妈,快进来呀,让我抱着您,为您暖和暖和。”
“嗯。”
刀白凤钻进了被窝里……
当佘琅将她搂在怀里时,他怔住了:刀白凤上身居然光溜溜的,不着片缕!这让他太意外、太震撼了!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让他想都不敢想的情景!
“原来她并不对我设防!她还是非常信任我的。”
佘琅心里很感动也很欣慰,不带一亵渎的念头,一条强健的臂膀垫在她蝶首之下,将她的脸颊紧贴在自己的脸颊,另一手将她那盈盈一握的柔腰揽向自己的身子,抵胸贴腹,交腿相叠。
她那柔软滑嫩的身子冰凉凉的,在他的怀里微微发颤,不知是因为寒冷抑或紧张的缘故。他又怜又爱,伸手将她背后的被子拉紧,接着,那温热的手掌在如缎如脂的玉背上不停地摩挲着,柔声关切道:“妈,这样子是不是暖和一了?”
“嗯,好温暖,好舒服,好喜欢呢。”
她吐气如兰,娇声轻语道,柔若无骨的玉手也在他的脊背上轻抚慢摩,似乎在书写一首传唱千年的抒情诗。
佘琅感觉她的脸特别火烫,而那软糯滑脂般的娇体却是那么的冰凉,便知道她有些害羞紧张,更不敢有丝毫的妄念,只是默默地拥抱着她,为她熨帖送暖。
刀白凤的紧贴着他那火热的鼓胀,纵然隔着一层棉布,依旧感受到这根火棒上源源不断传导而来的无尽热量!让她为之失神、为之心醉神荡!经年的孤独与冷遇,被遗弃的悲痛与哀伤,如今在这浩瀚的宇宙、无边的暗黑之中,总有一隅是属于她自己可以取暖的地方!
她的宝贝心肝,是她发现自己生命价值的标杆,为她提供生存动力的源泉!刀白凤深深察觉,拥有这位宝贝心肝,等同于拥有一切!她觉得自己爱他爱到了骨髓里……
刀白凤情不自禁地亲吻他的脸蛋,一次又接着一次,由缓缓柔柔的短暂轻触变成火热缠绵而深情的亲吻。
佘琅意外惊喜,也回吻她那滚烫的脸蛋,如鱼吻蝶触一般轻柔温存,满含眷念与深情。俩人不知不觉中,双|唇密合在一起,忘情地亲吻着,互吮互吸,传输彼此的甜蜜。
突然,佘琅从自己的腿上,传来一方滚烫、滑腻与柔软的触觉,佘琅心头大震:“啊?这是她的肉包子啊!原来她的下面也不着片缕!”
不知何时她将自己的私密领地,贴在他的腿上!
佘琅心里依然不明白,刚才她为何不让他看,但他现在已豁然大悟:“她并不排斥自己的亲密举动!”
他为这一发现而深感振奋,自己虽然还不能突破她的最后屏障,但只要她欢喜,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与她继续这个暧昧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