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准备!弓箭手引弓搭箭,长枪手列阵上前!”我看着蠢蠢欲动的对面敌军,我心中重重地叹了口气,暗道:看来终是避不开啊!“他们要有动作了?”张飞沉脸看着对方问道。我目光也集中对方身上,面无表情地回答道:“看样子他们是等不下去了,不管怎么样还是作好万全的准备,最好作最坏的打算。”我看了一眼各自到位长枪手,感叹了一句,“没想到‘白马义从’居然也有这么一天,骑兵当步兵还使,可惜的是长枪不是拒马枪,只当用作突击冲锋之用。”
“哪里能事事被如意啊?”张飞呵呵笑着安慰道:“若说是万事周全,有了‘拒马枪’能钩断马腿,又有‘连环马阵’可作掩护,我看这仗也不用打了,他们全完胜算可言,叫他们直接投降算了。”给张飞这么一说,我也被他逗乐了,勉强挤出笑容,算是回应他。
“怎么回事儿?”虎牢关上张辽看着停驻不前的高顺队伍,“老高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畏首畏尾的了?”“依我看,他们是遇见什么麻烦了,现在正处于两难之局,不知该如何自处。”吕布面色不变地沉吟道:“派一队探子出去打探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张辽领命而去。
突见着虎牢关大门微开,一小队人马神不知鬼不觉地自关中潜了出来。大约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张辽匆匆赶回,小跑着上了虎牢关上,从头到尾他几乎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水,眼下满头大汗,脸上神色却是兴奋异常。这番打探可谓是收获不小,他也不得不赶着同温候禀报。
听着急促的脚步声,吕布面显过一丝喜色,却是转眼即使。吕布看了一眼大汗淋漓的张辽,没顾得上让他多喘上几口气,迎面便一口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张辽大喘过几口气后,略镇定下心神,说道:“对方将所马匹连接了起来,组成了个‘连环马阵’,看样子老高是打不定注意能不能一口气冲破这阵法,所以才这般为难。”张辽接过一个兵卒递来的水囊,猛地灌上了几口,这番打探只用了短短不到炷香的功夫,他只是远远驻观,还没来得及和高顺打个招呼。
吕布闻言后,面色沉了下来,沉吟了半晌,等张辽喝过水之后,再次问道:“这事儿你怎么看?”
张辽默思了了一会儿,道:“依末将愚见,这个阵法并非是针对‘陷阵营’的,不过是对方不过临时想出来应付的招术罢了,‘陷阵营’还堪一战。”吕布无又是一阵沉默,张辽一双眼睛却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他深知每当吕布露出这般神态就是他在沉思一件事情,他不敢出声打扰。“照你这么说,高顺应该和你是差不多的想法了?”吕布突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