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两马几乎是而对撞而过,还是我我座下白马机灵,先稍稍调整了一下马头方向,它已经是明白我心中想法,也不等我吩咐,自行来了个三十度的转向,平眼望去却是险之又险,简直险到巅峰,险到了极!刹那间连我自个儿也憋住了一口气,这此刻并不是我在驾驭它,而变成我配合他。
两马擦身而过的瞬间,座下白马右侧一身雪白的鬃毛被对方跨下西凉名驹身上冰冷地铁甲带走数根,没由来地惹得我一阵心痛。银枪应时而起,目标正是对方不屑的眼睛。吞吐间,枪尖如灵蛇吐信般在对方左右一双眼睛间摇摆不定,连我自己也说不楚那种感觉,像是力有未及,单手拿捏不定,又像是有意为之。那人也吓了大跳,抬起的一对大斧,有种有劲无处使的感觉。
因为吃不准我银枪最后会落在他那只眼睛上面,况且是两马擦身而过的瞬间,我银枪快得有些不可思议,最后双斧悻悻落下,干脆闭上双眼,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此刻,我银枪又是一变,宛如变魔术般绕到了他身后,两白渐渐擦过,拉开了段距离。对方突然暴起,双斧夹杂着千均之力在面前挥舞,却不料扑了空。我心中一声冷笑,好个家伙,还好自己一时心软,忍住了没碰他一双眼睛。
好个厉害的家伙,故意诱使我上当,舍着一只眼睛不要,也要搏个个共同于尽。那人一下扑了个空,心下暗道不妙,睁眼一看,面前哪里还有我的影子,突然感觉一阵剧痛自背后传来,身体不自主跌下了马去。我活动了一下持捏银枪的右手手腕,刚才我可是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那身钢硬的重钢厚甲巨大的反震的之力差让我吃不消。我回头看了一那被我一枪扫下马之人。
那人在地上滚了几滚,几乎没事一样又重新站了起来,我暗自吃惊不已,这身厚盔重甲未免太骇人听闻了儿?那一枪的力道自己再清楚不过,居然那人爬起来,混跟个没事人一样,只是他的座骑已是跑出老远,一时间要想追上我们那是不可能了,一念未完,另外一件事也让我吃惊不小。
那就是张飞那黑大个儿骑着黄棕马追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