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子龙……”公孙瓒连唤了两声。我方才惊醒,急忙拱手道:“将军有何吩咐?”
公孙瓒有怪异的眼神打量了我一番,像是想弄清楚为何我会在这处时候走神,我有些不敢看公孙瓒的眼睛。好在公孙瓒并未于此事过多纠缠下去,问道:“为何不按预定的路线走,偏要绕个大圈子方达洛阳,这其中路程只怕多了三倍不至,你倒要好生给我说清楚,若是你不能说个一二三说来,须知军令如山、刑法无情。”我听公孙瓒说得郑重,当下也不敢怠慢,把事情原委同他说了一遍。
公孙瓒听后,勃然大怒,猛拍了两次几案,又将几案文简皆一齐扫将落地,愤愤道:“好你个韩馥,我没动你,居然你倒打起我的主意来了。”我第一次见着公孙瓒这般雷霆动怒,一时倒不敢多插嘴,只好默不作声。这时,忽闻帐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甚是清晰,我心下正自纳闷: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在主将大帐喧嚣。
一念未完,却明显见着公孙瓒的脸色平复过来,恢复如常不说,更多了几分亲近。此时,在帐门帘被掀开,只见当而走进三人。
一时间,我目光被前来三人所吸引,片刻竟很难再移动半,不为其他,概是因为前来三人长像都是大异常人。在中间一人,可用一长一大来概括,那就是他的双臂过膝,一双手臂明显长于别人,还有就是他一对耳朵,也圆润方大不说,倒让我有些像起了那永远都是笑呵呵的弥勒佛,此人进帐之机也是满脸笑意。
至于接下来一人,长像好是奇特,此人潮红满面,不知道情况的定还以为此人是不是胡椒吃多了,以至于脸红成这般。他还有一个特征,哪就是他腮下胡须甚是,我甚至有些怀疑,他的胡髯是不是可以脱到地上,也不怕一个不小心踩着自个儿的别胡须摔倒了。当然,我说得有说过于夸张,此长胡髯虽未及地,却是过了胸膛,留这把胡子按理说也该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家才对,可看面前这人年纪也不过三十岁的左右,我倒有些奇怪了,他这把胡子是怎么留成的。
至于最好一人更是夸张,整张面黑得像包公,又让我想起了爷爷原来给我讲水浒时的那个“黑旋风”李奎。腮下也是一大把胡髯,却不似先前那人长及胸膛,不过胡须根根扎起,却是不怒自威,似乎他给人的印象不只是胡髯,就连头发也是根根冲起的般,尤其一双不管是看人还是看物都瞪得跟钢铃样大小的的眼睛,甚是有神。双眉也也似嵌进眉骨间,自下而上,好一番吓人模样!
(终于刘、关、张出来了,哎!小小的感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