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公孙瓒此人做事历来出人意表。”沮授话锋一转,张合跟着一颗心也提了起来,“公孙瓒表面看上去粗野豪放,内里去是心思细密,就拿他夺取蓟之一地来说。谁又想得到他会在如此劣势之下抢先发起进攻,所以……”“怎样?张合委实是紧张到了极,一颗心被沮授说得忽上忽下的。
“所以,公孙瓒会不会挑起这场争端,归根究底还是要看这次他派的是何人当先锋。”说着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咱们主公派出探子此举本来就是一着败笔,且不说这么做我们就算是侦察到公孙瓒对我们有什么不诡的企图,单凭邺城中这些老弱强兵又能有什么作为?”张合跟着叹了口气。
“据回来的探子禀报,说‘白马义从’除了打‘公孙’大旗之处,另外一小队人马打着的是姓‘赵’的旗帜。”张合话才说到这里,沮授却是疑惑了起来,自语自言地说道:“姓赵的将军,还没听说过公孙瓒手下就这么个姓‘赵’的大将啊!”“先生不用多想了,这次作先锋率令‘白马义从’的是常山赵子龙,赵云!”张合一口道出了沮授的心下疑惑,说这句话的同时,他面上更多了几分凝重之色。
“将军对这个赵云好像了解颇深?”沮授又捧起茶盏茗上了小口,笑着问道。
当沮授说到“赵云”之后,张合眼中迸出不一样的光彩,说道:“只要是真正的为将者,就没有不会去注意这个人的。”“哦!”沮授再次被提起了兴趣。“先生可记得常山山下之战?公孙瓒险些中了乌桓的埋伏,他连同着三千‘白马义从’差全军覆,这仗恐怕是公孙瓒这身最为失意的一仗了。”张合笑着嘲了一句,继续说道:“当时,就是这个‘常山赵子龙’匹马单枪的杀出,他救了公孙瓒不说,更让公瓒得以反败为胜。”
“为何不见此人显甚声名?”沮授不解地问了一句。
“公孙瓒此人最好声名,此仗他输了面子,又如何敢在众人面前提起?”张合不屑地说了一句,“不过,这赵云却是好生了得,他在公孙瓒军中自一名小兵做起,一年多内居然做到了军候一职,未沾任何裙带关系。听说他在年多内同乌桓作战,未曾输过一阵,现在乌桓提起‘常山赵子龙’之名,闻之色变。”
“能得隽义如此推崇备至的人物,果然不同凡响。”沮授想想起了什么,“那探子被抓,敌军如何对待他的?”
“先生一说此事,我也好是疑惑不解。这探子被抓之后,被一通威逼之后就尽皆吐实了,这‘白马义从’也没见得怎么为难于他,就将他放了。”张合有些担忧的问道:“先生,你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沮授想了一阵,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将军可以放心回去睡觉了,这‘白马义从’眼下只是露过此处,断不会攻击我们邺城的。隽义,对于这个‘常山赵子龙’我可是越来越感兴趣了。”沮授说完已经先站起了身,看他样子要回到内堂之中。
(张郃的“郃”用五笔打不出来,只好用“合”代替了,前面人“郃”是对的,不过老是换输入法太费时间,今天这么久才上传,和这“郃”字不无关系,为本节约时间,张“郃”的“郃”以后都用“合”代替了,等到修改的时候才换过来,还望大家见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