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自是!”董卓面色变昨略显难看,呵呵干笑几笑后,踱步走出门外。不过在出门之前,却用愤愤的目光盯了吕布一眼。
见董卓离开后,貂禅偷偷地打量了一眼上首的吕布,威风凛凛的他好像完全未注视到她的存在般。眼睛瞧向不知名的某处,说不出和幽远,道不尽的深遂。貂禅也不待他注意自己,莲步轻摆,却是打算走出殿门。
“姑娘请留步!”吕布忽地开了口,他说得客气,可话中语气却好是霸道,让人有种无法抗拒的魔力。貂禅不由自主地脚步一缓,她回过头看了上首的吕布一眼,显得甚是冷淡,问道:“你是叫我?”脸上像是冻了成寒冰,有种距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吕布轻轻的了头,肯定了貂禅的问话。
“不知吕将军有何赐请?”这句话说得一也不客气。可吕布听完这句话后,嘴角却浮起了淡淡的笑意。
“不管姑娘是何人派来,今日姑娘所作所为却是在玩火**,不客气地说一句,姑娘尽武艺不错,若今天你刺出那一剑的话,姑娘此刻已然是身首异处了。”吕布向貂禅手中两柄短剑看上了一眼,“‘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姑娘使的端是好剑法,人言‘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姑娘剑舞又在何人?”
“将军说的话,恕貂禅一句都听汪明白。”貂禅寒着脸说道。
“姑娘也不用明白,若把事情完全破了,就没有意思了。”吕布顿了顿,“姑娘纵然今日想以命博命,也难如姑娘所愿,多亏姑娘及时打消了念头,否则……”“你……”貂禅像是再也忍不住,怒咤起来。可吕布仍然不以为意地自顾自,说道:“否则,我吕布戟下今日又会多一条冤魂?”
“死在你戟下的冤魂还显少吗?”貂禅冷言反问道。
吕布怔了怔,随即笑道:“只是不想再添一条,吕奉先戟下没有杀女人的先例,希望姑娘不要叫吕奉先破了这个先例才好。”“若是吕将军没有别的交待,就请恕貂禅失陪了。”貂禅狠狠地瞪了吕布一眼,心道:今日,若非是你,料想我定是早已得手,现在空手而归,只怕难向义父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