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在上章结尾的一番议论走题太远?也许是因为完全错误且偏离了正题?好多天来,本是印在脑子里的东西却写不出来了,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止我这种不着边际的胡乱写法,要把我拉到正轨上来,那些实事也好像犟在那里,没有正确的途径就是不让我用文字表述出来一般。龙腾小说 Ltxsfb.com
那我就顺应天理人情吧,尽量用正确的方式和方法来将故事以其本来面目请出来……
回忆过去好像并不是老人的专属特性,只不过是老人经历得多,回忆也自然多一些吧?
自从大姐姐折断了我视为宝贝的叉蛙杆,并让我饿了一餐肚子之后,我心理上就起了一种变化,觉得蒋场的这个家陌生起来,它开始让我有些胆颤,好像有一双眼睛在屋里盯着我,监视着我,疑神疑鬼的感觉总让我时不时地四处察看一番,用心体味一下,还特别注意起了、敏感上了大姐姐的脸色和眼色。
一不留神就想起妈妈和小姐姐,想起和她们在一起生活的时光,每到晚上,当大姐姐在后屋厉声让我们俩兄弟闭嘴的时候,我就会两眼睁得大大地,追寻般地回忆起小姐姐和母亲来。不过这样也好啊,天崩地裂地恐怖情景好像就不再是我脑子里和梦中的主旋律了。哈哈!
那个时候,我晚上想得最多的是,想弄清楚我记忆中,那个最先对她们的印象,究竟可追溯到什么时候。追啊追,溯埃狠的,成片的记忆只追溯到天门的杨场,就不能再往前推进了,翻来覆去地,还是杨场……
我不知道其他人对母亲的记忆是从几岁开始的,不过有一是可肯定的,没有那个小孩可记起吃母亲的第一口奶水时,母亲的样子,也没有那个小孩能记起母亲的样子时,不会与特定的事情联系到一起,美好的也罢,痛苦的也罢。
我记得母亲的样子的时候,大概在5岁左右,好像那时那地乡下还少有西药,生病喝的都是些黑乎乎的,又苦又涩的中草药,我记得的第一次喝药,是母亲用双腿夹着我的双腿和脚,抓住我的双手,摄住我的鼻子;外婆卡住我的双颊,弄开我的嘴巴灌进去的,与此同时,她们也一遍遍地,教给了我第一个貌似真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