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那里黑了?!”我屏住气喘,向大门口退一步,理直气壮地说,还扭头示意大姐看门外。
“那你再帮别人铲猪草去啊?!”说完双手插腰威风凛凛地再次向我逼近。
我冲#糊左膀与开着的木门间留下的缝隙分明是为我留下的嘛,只不过缝隙确实小了一,冲过去的时候头撞上了她的左肘,只感觉到自己的头给撞痛了,但没有顾及她的肘是否被我的头给撞痛了,再说了,头这个部位肯定比肘那个部位重要,不顾及她的肘应该情有可缘。母亲告诉过我们说,男人的头重要,所谓男人的头、女人的腰只能看不能挠!不过我至今也没有完全弄清楚这话中所包含的全部道理。
“你瞎冲乱撞干嘛!把我的肘都撞痛了!”听到大姐在我身后叫。
我跑到里屋,在北窗那边的饭桌边中间位置转身,停下来,伸手揉摸前额时,还高度警戒着,生怕大姐追了过来,好随时逃窜。我就是这样,母亲行使亲权,小姐姐、大姐行使长权时我总是逃窜,本性所至嘛。。。。。。
每当这种情形出现,弟弟总会睁大惊恐的眼睛,暗地里给我一些支持,有时示意我向他身后跑,有时还会装着无意的样子笨拙地为我挡一挡,单从他的表情和眼神就能感觉到他对我的支持或鼓励。我扭头瞄弟弟一眼,可他这次却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我的目光刚一与他的目光相遇,他就转过头,头向上漫无目标地张望起来。那样子让我不得不怀疑他,这次是早与大姐串通好了地。。。。。。
我从揉搓着头部痛处的膀子两边,贼溜贼溜地警视着大姐的一举一动,当自己的手臂似乎从眼前消失的时候,清晰地看清大姐姐右手捂着左肘,显捉拿我状地左右晃动了几下身子,然后失去兴趣地慢慢转向一边。真没有想到小姐姐教我和弟弟玩过好多回的,将小木棍举在眼前看远处的人或物,小木棍就会消失的魔力居然能将我的膀子也能在我眼中变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