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能搞特殊化,要摔跤大家都要和杨浚氦一摔!”马华喊叫起来,我转身看到他的脸胀得通红。
“我搞什么特殊化了?!”春华焦燥地在前面走几步扭一下身向后,接着又后退几步:
“是你先摔的杨俊,是你要和杨浚氦跤!我劝都劝不住!”似乎平白无故地被马华扣了帽子,冤屈得有嘴难辩:
“我!我!我是按老师的吩咐来帮助杨俊的!”
“那你为什么还让我和杨浚氦跤?!”马华也是满腹的无奈,那样子与我一不小心咬了一口烧熟的香喷喷的红薯一个样。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摔不赢就摔不赢!”家华打着呵呵扭头对身后的马华说。
“你摔得过他吗?#氦啊#氦啊!”马华可能真没有预料到摔跤的结果。
你一言来,我一语去的,挤挤攘攘地过了坟头群也不觉得。
“住嘴!”春华立定在离操场边不远处,双手撑腰拦在我们前面发出了指令:
“到学校后就不许再提起路上摔跤的事!”
“呜呜!”我是一直在试着吹响家华给我的柳树枝树皮筒做成的吹哨的,终于吹出了最响亮、最好的调,心里喜滋滋地。
“还吹?!”春华即刻扭过身,那样子好像一切都不对他的劲,高声呵道:
“还不将吹哨扔掉!”
我心中一惊,浑身一凉,好像吹哨突然变成了一只烫手的山芋,忙不停地就仍了出去,为了回避开春华那凶巴巴的眼光,我漫无边际地四处张望,心中暗自笑了起来,家华感觉到了、接着传染给马华和春华,他们接连四处张望一下,可能和我一样看到了在汇集到学校四方的田垠上抛洒向空中的:柳枝帽、檐老鼠、吐穗的麦苗。。。。。。脸上都挂起坏笑。我不说原因,读者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何必多说呢,节约时间写出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