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回过神来,一把拉祝蝴:“别去喊妈!别让妈知道!”
“那我们怎么出去玩呢?”小弟不满地回过头对我说。
“等他们走后再出去吧。”我无可奈何地说。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他们不走呢?”小弟鼓起嘴拉下了脸孔。
“我们可以先在家里玩针头和青霉素瓶。”我建议道,虽然我没有一儿玩的兴趣了。
小弟不情不愿地,把针头和小瓶从衣服口袋中全掏出来放在小方桌上,又快速地用脸盆在小木桶中勺来水放在桌上,我们开始动手把针头扎过小瓶盖,在小瓶中装满水,然后猛压瓶盖,针头孔中喷出一细丝丝的水束。有哥哥陪着玩,小弟慢慢地乐呵起来,而我却玩一玩,眼睛朝门外瞧一瞧,生怕他们又扔进土块或砖头块过来。本想关上门,可又显得太胆小如鼠,担心越关门他们闹得越凶,一起拥上来砸门。。。。。。
他们并没有再扔土块或砖头,看来他们扔进一块土块只是想示威,告诉我们,他们已经到来,知趣的话就快出去接受他们的处罚,向他们投降。在他们心目中可能还是有什么约束,有什么规则,但是什么在约束着他们,是什么规则,我至今也没有搞清楚。
每当我转头看他们的时候,他们就扬起拳头瞪我一眼,重复几次后,见我没有什么反应,就使用命令式地招手要我出去,招了几次后便聚在一起商量起什么来,没有进一步的攻势。
我的心渐渐地放宽了,在小弟的提议下,哥俩开始比起用针头孔喷出的水击浮在脸盆中的小瓶的游戏。当我再回头看他们时,他们已经集到了我们的房门口,挤挤攘攘的向屋里探头探脑地看,我担心他们冲进来,可他们好像都不敢越过门槛似地。虽然过去,好像现在也没有法律禁止私闯民宅,即使现在有这条禁令那可能也是禁止成年人的,也许不得私闯他人住地是一条天然之禁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