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亮这下有伴了吧,不会一个人总关在房子里了。”他又转向亮亮:
“呵呵!只来看看,只来看看!”连连说,连连用双手合拢作揖状向全屋告辞,连连后退着出了房间。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舅舅开始与妈动手加宽床铺的时候,说给妈、劝解自己般地说,还自个儿微微头。
“他家怎么有这么合适的木板?”母亲端过两把椅子,将木板镶搁好后,盯着瞧着,好似满意地说。
“他家有两个儿子,外面的房子是铺的床,他弄了好几块这样的木板,可以将床铺得又宽又舒服。”舅舅比划着,好像很欣赏他同事很有创意、很有技术含量的做法似地。
灯一熄,比我们蒋场的房子还黑,吃不言睡不语嘛,也许是威威要上学,舅舅、舅妈要上班,可能更重要的是妈说自己3、4钟就得走吧,关灯后房间里寂静,外面又是喇叭、又是汽车的轰鸣,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声音,好多好多,足将小小的房间衬托得更加安静呢。
可我总睡不着,想着蒋场的房子、事情、学校、大姐、小姨。。。。。。这就是所谓金窝银窝离不开自己的穷窝情结吗?也许不是这样的原因,而是想等妈凌晨离开时,还能看妈和我交流的眼神,感受心悦的温暖微笑,目送她一下吧?
结果呢,那个睡眠在鼻吸声为主旋律的美妙宁静中,轻而易举地就战胜了我儿时的毅志力,也不知道妈是凭什么在凌晨3、4钟醒来的,蹑手蹑脚走掉的,哈哈!
我知道妈何时走,为什么就醒不来呢?这个事情似乎有些神秘的色彩,我在儿时不知独自思考过多少次,就是没有得出结论,倒成为了大人们有比小孩具有超强能力的证明,直到我参加工作,领导总派我独自出差,经常性的赶车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去的时候,我才练出了如母亲想睡便睡,想睡便能醒的本领——将行装整理停当,上床后计算出入睡与醒来的时间,后面在暗示中入睡。不知道母亲是不是这样做的,不过我这方法确实灵验,读者不信可以试试。
直到威威去上幼儿园的时候,才吵醒我,睁开双眼那种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或陌生环境的感觉,居然比刚到武汉的第一天还强呢。如果人不想办法、不采取行动,想的再多都是没有用的,哈哈!不过这是妈告诉我的!
生鸡子、鸽子、狗子诸如此类吧,你想把它喂家,得把它们关在家里好多天,放出去后才知道回家,这可能很多人都知道,我到武汉后也被关了好多天,直到我提出抗议,舅舅才老大不情愿地将铁门钥匙给我一把,还好不放心地叮嘱我和弟弟不能跑得太远,只能在楼下转转。
我这样打比喻,当然没有把自己比畜牲的意思,但从大人们的口中和听来的说法中,好像我们每个人都是什么东西脱的生,投的胎,我比较调皮好动嘛,所以妈总说我肯定是猴子脱的生,谁知道我们前生是什么呢?也许我们真的和动物们脱不了亲属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