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和蒋场不同的地方可多了,真是没法比,为了和威威争一个高下,我们比过好多回,但高下还是没有分出来:什么蒋场有水牛,武汉有汽车;蒋场有野兔,武汉有轮船;蒋场有马,武汉有**之类。常常比得面红耳赤,有时激烈到拳脚相加,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定论。。。。。。
在蒋场的傍晚,我只要一步跨出门,就可以看到太阳落土的美境,但当我在武汉感觉到天色以晚,习惯性地探头门外,看看太阳是否在落土的时候,眼前全是他妈的一些房子;但又不好意思骂出声,怕别人认为我把武汉当成蒋场。
虽然没有如蒋场炊烟袅袅,但我感觉到整栋楼房好像全在烧饭,舅妈进进出出几次后,房屋里就真的飘香起了让我直觉得肚饿、口馋的食物的香味。
但第一天到人家家里,不好意思上桌去看,更不好意思去偷着尝一口啊,只感觉到口中的馋涎一个劲地往外湧,想止也止不住。
“准备吃饭了,”舅舅一边解着围裙一边说:“孩子们将玩具收起来!”解下围裙放到房门的背后。
我们三个忙碌起来,威威算是最积极的一个了,他里屋外屋地跑,不一会外屋的玩具全被他拿到里屋的床下藏了起来。收完后,威威和弟弟一前一后争挤着跑出去,舅妈和舅舅开始摆弄桌子、椅子、碗筷,我有不知所措地紧靠自行车站着,在饥饿感的驱使下,眼睛总往桌上看:有好几个菜呢,但除白菜和炒蛋之外我就叫不出其它菜的名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