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我不刻意放出的话,别人一般是感应不到的,除非能达到超过我的境界……”
“哦……”
“对了,你说你还接收了你师父的一些‘产业’?”欧阳博书突然问道。
“嗯,是的,例如香港的青棠保安公司……”楚天域再次语出惊人道。
“什么?”这次欧阳博书震惊的都忍不住喊了出来。
良久,欧阳博书才慢慢平静了下来,这次谈话,远远超出了他想象的范围,虽然楚天域的话还没有具体的求证,但他已经是百分之百的相信了。
没有其它原因,只因为他原来第三个准备问的问题就是:“你是如何摆脱三个贴身保镖,将紫依带出由青棠保安公司负责的海边别墅?”
消化完信息,心中暗自有了一个决议后,欧阳博书再次悠闲的端起了茶杯,浅尝了一口,以非常平静的语气说道:“其实我的身份,以及欧阳家从事的所谓‘商贸’,各方势力都很清楚,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就因为我控制好了一个平衡,那就是让各方面都能接受和获得利益的平衡,所以掩耳盗铃的游戏才能一次接一次的玩下去。而这次,德国贝尔实验室新发明的微量子解析钛,却打破了这个平衡!”
看着楚天域疑惑的表情,欧阳博书加了句解释:“这是一个物质名词,一种新型航天材料,至于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是很了解,只是知道,它将改变人类迈向太空的步伐和现代武力的天平。”
楚天域听了也是大为动容,正要询问具体的情况,欧阳博书的话语又接着响起:“所以我利用上一次的武器交易,将这个能够提炼出解析钛的方程式和第一批原料搞到手,夹杂在里面,分十三个航线偷运回来。并摧毁了他们所有的资料,包括人……”
“哦,怪不得您老要腾空好几个码头,虚虚实实,好准备接货。”楚天域说道。
欧阳博书大有深意的看了眼楚天域,微微一笑道:“呵呵,现在我才相信你不是你外公韩老爷子派来的,否则,你不会不知道那东西早已经到了北京,而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鱼饵罢了。”
楚天域听的再次惊讶不已!
看着满脸惊容的楚天域,欧阳博书笑道:“共同投资这个项目的是欧盟几个成员国,所以这次东西的意外遗失,他们肯定也是急红了眼,先前他们的注意力被我设计引到了美国方面,才让东西提前顺利的运到北京,而现在的船只货物,都是幌子罢了。至于我嘛,做戏做全套,就在这风头浪尖多站会吧!”
楚天域现在是由衷佩服对面的这位欧阳伯父,其轻描淡写的几句话,里面蕴含着多少曲折艰辛和危险困难的故事,深为其漫观云展云舒,闲看亭家花院的气度所折服。
“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绝密之事吗?”欧阳博书依然不紧不慢的说道。
楚天域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欧阳博书一乐,笑道:“这不就是你要的效果吗?先是直言自己的来意,再表明自己的实力,又加上你和紫依眉来眼去的卿卿我我之态,呵呵,我的准女婿,你不是想挑下我这位岳父大人的重担,又是意欲何为啊?”
说完这位自称岳父大人的,还故意像是真卸下了一副担子般,长出了一口气。
楚天域那个汗啊!什么岳父、卿卿我我都说了出来,真是服了他了!不过姜还是老的辣,这说来说去,好像这副重担他是心甘情愿来抢着挑似的,可楚天域仔细一想,从他决定来欧阳家开始,还真是这样,“自找的”,也怨不得旁人。
不过看这准岳父一脸狐狸似的笑容,还真有心不甘的道:“欧,欧阳伯父,您真,真会开玩笑,呵呵,您不会凭小子这几句话就相信我真有能力为您挑这副担子了吧?”
“怎么不信!不信我会把如此秘密之事说与你听,就连若林他们都不知道事情的真像!”
“就凭我刚刚说的您就真信了?”楚天域还不死心的问道。
“当然,我欧阳博书一生都在赌博,赌的越大我赢的就越大,至今还没输过。因为我把赢面都定在了百分之八十上,而赌的成份只有那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其实从你和紫依那丫头纠缠的时候,就有人跟我说过你的事,除了让我产生好奇之外,还让我对你的状况做了几种推断,汇总起来三个字概括就成,那就是‘不简单’!而且从你通知说是今天要来,我就有一个强烈的预感,一个赌徒式的预感,这副担子,我可以放下了……”
欧阳博书的话已经很明白了,楚天域摸了摸头,有尴尬的道:“欧阳伯父,您还真会赌啊!”
“你也不差啊,刚见面,而且面对刚刚若林的种种不友好的质问,还能够这么大胆的说出自己的来意和暴露实力,看来我们家紫依的威力不小啊!”欧阳博书赞许道。
楚天域嘴角微翘,一脸笑意的道:“欧阳伯父,您真是高估了小子,紫依对我是很重要,但刚刚的事,我可不是在赌或是其他原因,而是在分析,若林大哥虽然在质问,但开口的第一句称呼,‘天域’,这样的语气就已经说明了您的态度,否则以若林大哥的性格,应该是像上次见面一样,不温不火的喊我声楚贤弟……”
“呵呵,英雄出少年,不简单,不简单啊!来来,我们再开诚布公的好好谈谈,先仔细地说说你,虽然我知道我好像赌赢了,但倒底赢了多大,还要你来告诉我!而我呢,也把这里一些具体情况再跟你好好说说,这担子不仅要交好,还要交稳啊!”
许久,两人终于宾主尽欢,结束了融洽的谈话。就在两人执手快要走出房门之时,欧阳博书突然转头对着楚天域问道:“哦,对了,你那个未婚妻是怎么回事?”
突然的问话一下将楚天域问住,楚天域还没来的及解释,就听欧阳博书呵呵一笑,道:“不用解释,别看你欧阳伯父这么大岁数了,我可是很绅士的,从来就不会干涉小辈们的事情,更何况是这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情问题,我想你那么‘智慧’,应该会很好解决,作为男人,这方面可一定别婆婆妈妈的,该怎么着就怎么着!说实话,若林和紫依他们的母亲就不是同一个人,哈哈……”
听完的楚天域当场愣在那里,看着像狐狸多过像绅士的欧阳博书拉开房门,走出去的背影,一时心绪乱飞,真不知道他这番话的含意是什么,不过有一可以肯定,这位欧阳伯父说出的话,可没半句废话,不是在图谋什么,就是在为以后沾什么便宜,打个埋伏……
……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就连身处漩涡的欧阳家和楚天域,都没感觉到任何的波动。周六,还有一天就是“货物”到达之时,而今天,却是恒运集团董事长史云东的宴会之日。所有的上层名流,达官贵人几乎都被邀请,欧阳博书当然也不例外。
本来欧阳若林和欧阳紫依是极力反对前去,但当看清请帖上宴会的内容时,两人又变为了最最忠实的怂恿者。
原因无他,只有一个,那就是这次宴会邀请了一位嘉宾现场演唱,她的名字就是被世界誉为清音玉女,歌声有如柔水般缠绵不断,有如冰雪般晶莹剔透,又如高山落水般能够直接穿透心田的歌坛超级巨星雪霏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