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行!”风小天痛快地说道。
那何大川闻言大喜,忙转回身朝着那位犬业首领“哇啦哇啦”地说了一通,那犬牙首领看样子也是高兴得很,也是“叽里咕噜”地回应了一通。
那何大川“嗨嗨”地应道,回转身来,朝着风小天说道:“犬牙首领很是高兴,说是只要你能帮助扶桑武士们找到那些人,就要给你不少的金银财宝。”
“好,金银财宝,我喜欢!”风小天佯作贪婪地说道。
风小天的表情看得何大川一阵腹诽,哼哼,刚才还义正词严地说我,看现在的这幅德行,比我还贪财,等你没用的时候,再要你的小命。想到这里,他对风小天说道:“那你就头前带路,我和扶桑武士就跟在你后面!”
风小天“嗯”了一声,便朝着城东走去,那倭寇的首领犬牙朝着众倭寇一阵“哇啦哇啦”,众倭寇便齐齐掣刀在手,在犬牙和何大川的带领下,紧紧地跟在了风小天的身后。
风小天转身朝东门行去,那何大川一见之下,在身后喝问道:“兀那小子,我们昨夜便是从东门而来,你怎么带着我们往回走啊?”
风小天对于这个背叛祖宗的人比对那倭寇还要痛恨,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何大川一眼,冷声说道:“想找到人的话,就少废话!”
何大川被风小天一瞪之下,竟然觉得全身都冷飕飕的,一时被唬得不敢多言,转头和那犬牙哇啦了一顿,继续跟在风小天身后行走。心中却是狠狠地想道,先让你猖狂一会儿,等找到人之后,老子将你大卸八块,他是没有看到刚才风小天弹指间弄断刀刃的情形,否则的话,肯定就不做如此想了。
风小天迈步慢行,一路看来,悲惨的情景是触目惊心,首先映在眼帘的竟然是个熟人,正是“梨花春”的胖老板,只见他倚在一堵断墙之后,胖胖的身子上满是干涸了的血迹,已然无力的垂下的手上还紧紧握着一柄菜刀,身下坐着的还是“梨花春”三个字的招牌!风小天神识扫过,发觉他已然是气绝多时,看来这胖掌柜昨夜并未撤走,而是选择了和自己的酒楼共存亡!
再往前走,诸般的景象更是让人惨不忍睹,路旁倒下的老翁,被摔破了脑袋的幼儿,甚至还有被剥光了身子侮辱致死的女人,都横七竖八地横尸当街,这些人应该都是昨夜没有逃出去的居民,昨天白天还和风小天一样在这城里或高兴或悲伤地生活着,而今日都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这悲惨的一幕幕看得风小天暗暗握紧拳头,几乎将钢牙咬碎,饶是他已然是修真之人,本应心如止水,可这地狱般的景象让他心里怒火熊熊,若非他有别的用意,他恨不得转身将身后的这一伙禽兽顷刻间斩杀当场,以前他只是听旁人说这倭寇是何等的凶残,今日亲眼所见,方知这倭寇的凶残比传言更甚。
而风小天身后的那些倭寇自然不会觉察到风小天的熊熊怒火,散乱地走在风小天身后肆无忌惮地“哇啦哇啦”地说笑着,还对路旁各种形状的尸体指指,好似在欣赏着自己等人的杰作,浑不觉有半惭愧和羞耻之情,最最可恶的是哪个何大川,看到自己如此多惨死的同胞,竟然也跟着恣意地笑着。
风小天带着众位倭寇出了东门,径直来到了他前不久才建起的“忠烈墓”前,停下了脚步。
那众倭寇却是看着眼前的场景都一个个面面相觑,他们没有料到昨夜尸横遍野的战场竟然被人收拾得干干净净,而且还被人立了一座巨坟,饶是他们个个凶残无比,悍不畏死,却也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了。
那何大川第一个跳了出来,他不似那些倭寇不识汉字,早就认出了“忠烈墓”三个字,不由一阵心虚,可是仗着自己的倭寇主子,还是朝着风小天色厉内荏地大声喝道:“小子,你活腻味了吗?这里是怎么回事?你带我们到这里是何意?”
风小天猛地回过头,眼神里放射着慑人的精光,一字一顿地寒声说道:“何意?哈哈,无他意,只是要让你们这些禽兽,什么是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