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试的都试过,这两个月,小姐完全靠药物和氧气维持。病情不断在恶化,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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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她不能激动,要少动脑,因为那样会刺激血液加速流动和神经传递,让病情恶化的更快。罗姐的脸上有丝苦涩,无奈。
听到这番话,我有些惊恐。
我们想让她静养,但她执意不肯,我们只能限制她的时间。我以前不知道有你这么个人,直到昨天,她突然提出要请个人来。我原本很反对,可她一再坚持,害怕太激动引发病情,才不得己答应。罗姐看了我一眼说。
听到梦洁的病情,想到她天天陪我下棋,心里有负罪感。感觉今天这一切,我也是罪魁祸首。
你不用自责,这跟你没有关系,不然我也不会让你见她。虽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不过这段日子,她似乎很快乐。罗姐淡淡的说。
我还没来得及感激,罗姐示意说进去吧小姐快醒了,你只有一个小时。
转头望去,床头的滴已经即将输完,床上的小身躯轻微动了几下。这时,三个端着银盘的护士,从走道一间房里出来,打开玻璃门进了梦洁的房间。
一人熟练的拆下吊瓶,一人监看设备上的各项数据,还有一人端着药物,站在床前。
我迟疑着不敢进去,能清楚看到梦洁已经醒来,她伸擦了擦眼角,似乎在房间里寻找着什么。端着药物的护士上前帮助她吃药,看到她问了几句什么,那个护士示意窗外。
我的心莫名紧张,有些痛苦,不忍,还有疼爱。
里面能看清外面,梦洁的目光定在我身上,嘴角露出丝淡淡的笑意。即使隔着玻璃,我依旧能清楚看到她脸色的苍白,和虚弱。回应似的挥手,笑了笑。
心里很堵塞,她才这么小,脸上的稚嫩还未褪去。不是应该和同学在校园中漫步,嬉戏,享受那段人生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