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拍着我背的手在发抖,一下子明白,原来怕的人不只我,心一下子静了一来,只是仍是趴在他的怀里。
一直抽风,好不容易上了
他的手在我的背上轻轻的拍着,安慰着:“没事了,我在呢,没事了,不要怕了!”
我感觉到拍着我背的手在发抖,一下子明白,原来怕的人不只我,心一下子静了一来,只是仍是趴在他的怀里。
当害怕从身上离开,我才意识到脚踝处传来的刺骨的疼痛,忍不住轻吟:“疼!”
“怎么了?”莫承恩一下子紧张起来。
“脚,好疼!”
莫承恩立刻跪在地上,就看见脚踝肿得老大,赶紧脱下她的高跟鞋,把人抱起。
在经过凌若风的时候,莫承恩很轻的落下了一句:“把他的命给我留下!”应该庆幸,树yīn遮挡了他神情yīn冷的那一刻,否则这个以斯文儒雅著称的人怕是明天就会改变。
这句话是决定了那个人的命运,怕是连死都不能。
在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了维尔利克父母担忧歉意地神色,也看到了他们旁边的——席语冰。
我想我的眼神是冰冷刺骨的吧,所以席语冰的眼睛在对上我眼睛的那一瞬间瑟缩。
我的心里掀起了滔天的怒火,我明白那是仇恨的怒火,决不原谅。
回到屋子,莫承恩赶紧看了一下伤势:“幸好没有伤到筋骨,我去拿冰块来给你敷敷。”
对我而言,相比于脚上的疼痛,其实我更难以忍受的是另一件事。
我撑着站起来,忍着疼痛,扶着墙壁,就一跳一跳的跳进浴室,锁上门。
刻意的将水的温度提高,水冲下来,一下子在身上就变成红色,可是我一声都没有吭,只是原本一直隐忍着的泪终于落了下来,混合着水。
水流的声音让我没有注意到门锁转动的声音,直到回神,浴室的门被人用力的踹开,莫承恩神色慌张的站在门口,然后一下子就冲过来,甩开我手中的毛巾。
“你在干什么?”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原本白皙的肌肤在我毫不留情的用力搓揉下早就通红一片,致使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脏,那种恶心的感觉仿佛还留在肌肤上,挥之不去。
看见我的神态,莫承恩一下子明白了,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
我已经是不着寸缕,而莫承恩也只是一件白色的衬衫,在水的冲洗下也紧紧的贴在了身上,这是第一次我们如此亲昵却不夹杂丝毫猗念,我们之间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我有一种错觉,在这个人的怀里,仿佛已经融为一体。
最后,在他的怀里,我号啕大哭,直到后来险些晕过去,是承恩把我抱回卧室,小心的在脚踝处上了药膏,然后裹上纱布。
不得不说一句,专业就是专业,用的是复杂的金字塔包扎法,和我的粽子完全不同。
“真不愧是专业,和我的包的粽子不一样!”
“你什么时候自己包扎过吗?”
“嗯。”对于那一场经历我不愿多谈。
我突然想问他一个问题:“你说生与死哪个更重要?”
“为什么这么问?”他抬头看了我一眼。
“好奇!”
“生和死本身就是人生定律,无所谓重要不重要,只是一个事实而以。”
他的话一下子触动了我:“我很明白,生与死,在这个世界,这个社会,那是一个离不开的词,每天看着报纸上写着的生生死死,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它会发生在我身边,离我那么近!今天你无法想象,那一刻我是真的有死的那个念头!”
刚说完,就觉得原本环在腰间的手紧紧地将我箍住,我将头磕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此时的我们之间没有鲜花美酒,两个人都是掩不住的狼狈,我脚上还缠着绷带,可是这一刻,我却是真的感觉到了永远。
啊,抽风抽得我都快崩溃了,两天一夜啊,好不容易在别人的指导下删除了cookies以后,终于能上了,昨天差没把我整地发疯,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