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再从结构学……这便好理解了。一老一少,一分解开来,只花了一个月。
新浪后来又道:“心理学也可以用于剑法的。你想,要是知道对方心理,知道料到,他下一招是什么?下一式是什么?岂不是更好发挥九剑?……”
这心理学也不是要完全融于剑法,只是对剑法的强透。而且一老一少还大武学洞中,把里面的所以的各派招式研究,捉索其出招收招方向……
新浪又从思维学、战略学来,把人的思维细细于剑法中,更是好料敌先发!……
新浪为了让剑法舞得更美,从艺术舞蹈学下手,直把风清扬气得半死——新浪把这剑法当成了跳舞来了!
新浪更把现代所学通通抛出,试于剑法……
便又是过了一年。
最后,新浪又把物理学、数学几何学、生理学、结构学、心理学、思维学、战略学、艺术学等等相融相合,相互相用……便又花了两年了。
风清扬当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如此,独孤九剑,已达尽美!风清扬更是在其中悟了不少!……
新浪于思过崖已过四年。时间竟是如此之快……
风清扬已经失去了长者应有的敬重,他与新浪便如知己般。新浪已不叫他“白胡子老头”,而叫“风大哥”。风清扬也不敢叫他“小子”了,他太神奇了,便叫了“小新”了。新浪还是喜欢他如此称呼的。
一老一少又在洞外打起。
二人过了上百招,竟是不分胜负!当然,前提是,风清扬已经不用内力。
二人哈哈大笑,收了剑。
风清扬如今可是精神大好。一脸气发道:“小新,想不到你进步如此!我习这剑法几十年,竟是比不上你四年!而且你的左手剑法当真了得!”
新浪收剑坐于地,气气喘吁吁道:“风大哥,不要取笑我了!左撇子而已!我天!我的身体还是不行呀!现在都有些透不过气来了!”新浪是左撇子,用剑的时候才显出了其威力。因一般人都是习惯了右手持剑者,一遇上左手持剑者,便是一阵慌忙应招。
风清扬看了看这十七岁的少年。一头散乱长发,一身破旧破衣,却是遮不住其英发之气,四年苦练,却是造就了他健壮身材。脸上刚强有毅,不是太俊,不是太俏,却是如圆月浩阳般,双眼神神。想到这四年看着他成长,看着他长高,高过自己,一阵阵欣慰……风清扬突然明白:原来自己早把他当成了孙子!在自己这枯槁的年纪,竟还能享受到孙子绕身的天伦之乐,不由泪涌而出。
新浪看到风清扬突然落泪,一下子便慌了,四年从未见他落泪,却在这时无缘无故玩起来,如何不急?新浪跳起,走到他身前,关切道:“风大哥,干什么呢?失恋了?”
风清扬一个气结,收泪大骂:“你小子,气死老夫了!看剑!!”风清二话不再说,一剑挺去,他和新浪在一起,竟是不由之间,已经年轻了般。
新浪哈哈大笑,一个破破衣身,跳开去,便接下了。二人又练起来。
次日清晨,新浪起身。
看着这住了四年的洞。他知道,还有不到一年,刘正风便要洗手了。他始终还收着《辟邪剑谱》。他也不敢给风清扬看,要是他也挥刀了怎么办?新浪现在对剑法了也是精通无比,但他的现代主义精神还在,是不会做那等自宫之事的。
风清扬这时便进洞来。看到新浪正想出洞,笑道:“怎么?要走了?”
新浪一愣:“走?”
风清扬慈慈一笑:“你不是早想走了么?”
新浪一愣,马上明白了,想来自己这段时间可能表现出了对外面世界的向往神情,这风清扬怎么么不知?新浪道:“可是……风大哥,和我一起吧。”
风清扬一个神情寞寞,有些迷惘道:“我早知道这一天会来的……你便走吧。三年前,我就让你走了。可是,你却是留下来,陪我这老头,我已经无求了。你自个下山吧。我便是要老死于此山了。不过,在你走前,你还是练练自己的轻功吧。再留下陪我一月吧……”
新浪却是想不到这个豁达的老头,竟也有这样一个不舍之情。新浪又何尝舍得这老头?他有些真情流动道:“风大哥,这样也是我所想的。”
风清扬一看,哈哈大笑:“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不是玻璃!哈哈!!”
新浪一听,马上哈哈大笑。这风清扬和自己在一起,自己时不时给他加个现代才有的词。如今,他竟是用上了“玻璃”。他以前还不屑呢。看来他对新浪的慈爱之心定是非常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