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不爽的皱了皱眉头:“您哪只眼睛看见我纠缠她了呀?”
“我不管有没有,总之,从现在起,我不想再看到你纠缠我的女儿胡斯淇!!!我现在对你说话,已经算是够客气了,希望你明白?!!也希望你知道,胡斯淇可是市委书记家的大千金,而你只不过是一个山野小子、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农民罢了,明白?!!”
听得胡斯淇她妈这么的说,唐逸不由得一声冷笑,回道:“市委书记家的女儿就是镶金边的吗?真是好笑!就算您是市委书记的夫人,敢问您那儿就镶金边了么?就您这模样,往大街上一站,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村妇呢?就您也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您回家拿镜子照照去,看您是副啥德行?”
说着,唐逸话锋一转:“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了,那么我也告诉您,我虽然是个山野小子,是个小农民,但是我这个小农民也不是啥女人都往回娶的!老子看上您的女儿,那是她的福气,懂吗?就您这样的,别说送货上门,就算您倒贴我个十万八万的,我也是不会考虑的!您也别把自己看得太高贵了,就是您往这儿一站,不管您是穿着衣衫还是没有穿着衣衫的,我也瞧不出来您哪儿多了啥?您要是真想显示出您的高贵来,那您就在额头上贴上市长夫人几个字好了!就像现在城里有钱人养的名犬似的,给起个名字,叫什么贵妇人、贵妃什么的!好了,您也别瞪着我了,我的话说完了,再见!哦不,是拜拜!因为我不想再见到您这张老脸!”
话音一落,唐逸扭身就闪人了,没再给胡斯淇她妈说话的机会。
气得胡斯淇她妈心头的这个气郁呀,愤愤的瞪着他小子远去的背影,心说,就他这样儿,真不知道胡斯淇那丫头是什么眼光,我咋就没有看出他有啥本事来呢?还好是胡斯淇这丫头要出国了,否则的话,还真会被这小子给糟蹋了……
……
当唐逸打车离开机场后,在回江阳市市区的途中,胡斯怡那丫头给他打来了一个传呼。
见是胡斯怡打来的传呼,唐逸忙是给回了一个电话。
待电话接通,就听见胡斯怡那丫头在电话里乐呵呵的说道:“呵呵,唐逸哥哥,你真是太有才啦!我爱死你啦!就刚刚在机场门口数落我妈的那段话,太经典了,哈!”
“呃?”唐逸不由得一怔,“我数落你妈你还高兴呀?”
“呵……”胡斯怡又是一乐,回道,“反正她都是我和我姐姐的死敌,我有什么不高兴的呀?就我妈那种女人,就该那么的数落她!因为她的阶级观念太强了,我真受不了她啦!唐逸哥哥,你知道吗?现在她又开始管制起我来了,说要我在学校不要交往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我就纳闷了,什么叫乱七八糟的朋友?要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就是要扼杀我的交际圈吗?反正我是不会怕她的啦,我就是我行我素!我就是要跟唐逸哥哥你好,呵!”
说着,胡斯怡话锋一转:“呃,唐逸哥哥,你现在还在机场吗?”
“没有了。”唐逸回道。
“啊?唐逸哥哥,你已经走了呀?”
“对呀。”
“我晕!难道唐逸哥哥你没有看见我也来机场了么?”
唐逸则是回道:“那会儿我只顾跟你妈吵架去了,哪会注意到你呀?”
“呜呜呜……唐逸哥哥都不关注人家了啦!”胡斯怡故作撒娇道。
“……”
……
当唐逸打车回到江阳市汽车站时,莫名的,上午在磁卡公用电话亭的自称为‘路人甲’的女孩又给唐逸打来了电话。
这会儿唐逸的心情不算太好,因为一是胡斯淇出国了,而是跟她妈吵了一架,所以他的心情有些莫名的低落。
忽听那女孩问他在哪儿,像是要找茬,于是唐逸也就回道:“老子就在江阳市汽车站呀,你真想要找茬的话,那就来呗,老子就搁这儿等着你好了!”
“哼!”那女孩一声冷哼,“那你就等着吧!你要是不等着我本姑娘,你就是乌龟王八蛋!”
“那老子要是等着你呢?你又是啥呀?”
“你管我是什么呢!总之,你有种就在那儿等着本姑娘就好啦!”
“喂喂喂,我说,姑娘,你哪有那么多屁话呀?你到底是来还是不来呀?要来就赶紧的,老子帮你破完处后,还得赶着回平江呢!”
“好!你有种!半小时内,我指定到江阳市汽车站!”
“好呀。”唐逸不惧的回道,“那老子就搁汽车站站门口这儿等你吧。”
“……”
……
随后,唐逸这货还真就搁在车站旁的花坛前等着那女孩。
等了差不多二十来分钟的样子,忽然,可见一个短发女孩匆忙的赶来了。
那女孩头发虽短,但是被她整得跟抱鸡婆窝似的,烫成了蜷曲型,还染成了红色,看上去就跟那十三妹或者小太妹似的。
不过,她那抱鸡婆窝头虽然不招人待见,但是她天生丽质,这是没得说的,尤其是她胸口的那对丰挺鼓荡之物甚是有型,身材也特棒,线条被那紧身衣勾勒淋漓尽致的。
那女孩一阵气呼呼的来到车站门口,见得这儿人来人往的,她不由得心说,哼,那个死乌龟不会是骗我的吧?
就在这时候,她忽然一眼瞧见了对面的花坛前坐着一个人,见得唐逸那家伙竟是悠然自得坐在那儿,她心想,不会就是他个死乌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