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院长听着,不由得瞪圆了双眼来,怔怔地瞧着唐逸,又是问了一味药:“草犀根?”
“生岭南及海中,独茎,对叶而生,如灯台草,根若细辛。平,无毒。主解一切毒瓦斯,虎野狼所伤,溪毒野蛊等毒,并宜烧研服,临死者服之得活。”
见得唐逸张嘴就来,仇院长又是问了一味药:“无风独摇草?”
“生岭南,又云生大秦国。性温,平,无毒。主头面游风,遍身痒,煮汁淋蘸。”
“人肝藤?”
“生岭南山石间,引蔓而生。主虫毒,及手脚不遂等风,生研服。”
“越王余?”
“昔晋安越王,因渡南海,将黑角白骨筹,所余弃水中,故生此,遂名。味咸,温。主水肿浮气结聚,宿滞不消,腹中虚鸣,并宜煮服之。”
“……”
见得唐逸这小子张嘴就来,想都不用想,不仅仅是仇院长傻眼了,就连一旁的廖珍丽医生都傻眼了,愣怔怔地瞧着唐逸,不由得心说,不是吧?这家伙还真牛哦?这么些中药……他不仅仅知道功效,还知道出处……
接连问了几十味中药了,见得唐逸都是张嘴就来,所以仇院长也不想再往下问了,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唐逸这小子就是一位中药王。
一般来说,像仇院长从事几十年医务工作了,所以有没有,他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对于目前乡医院来说,仇院长心里还是有数的,能有对中药如此了解的大夫,也是为数不多的。
廖珍丽医生见得仇院长不说话了,她忙是焦急地问了句:“仇院长呀,可以吗?”
仇院长终于愣过了神来,忙是一乐,回了句:“太可以了!”
“那……”
“那成了。小廖呀,唐逸这孩子就交给我了吧。”
“呵……”廖珍丽医生忙是欢喜地一乐,“对啦,仇院长,他……可是还没有医师证什么的哦。”
仇院长则是回了句:“既然我当院长的都答应了,那么这还是个问题吗?”
“哈……”廖珍丽医生开心地一乐,然后扭头拍了拍唐逸的肩膀,“傻小子,还不快谢谢仇院长!”
“谢谢仇院长!”唐逸忙是致谢道。
正在这时候,忽然,一名大夫急急忙忙、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仇院长,不好了!那个什么……李爱民书记的孙女儿高烧不退,什么药什么降温方法都试过了,都不管用!现在该怎么办呀?我们是不是……决定要他送去县医院呀?这要是出了事,我们医院可是担待不起呀!”
尽管那名大夫那么焦急,但是仇院长依旧是不惊不躁的,慢吞吞地问了句:“还没退烧呀?”
“对呀!您就快想想办法吧!”
这时候,站在仇院长办公桌前的唐逸忽然说了句:“让我去试试吧。”
忽听唐逸这么地一说,那名大夫不由得扭头瞧了唐逸一眼,见得他一副乡民的样子,便是不屑道:“就你?”
仇院长忙是冲那名大夫说道:“王大夫呀,我知道你是咱们医院最权威的大夫,级别也是最高的,但是你也别小看了这孩子。既然他说去试试,那就让他去试试吧。不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