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那货一边穿着衣衫,一边回味着刚刚跟廖珍丽医生的那滋味,不由得心想,娘西皮的,怪不得咱们村里的那些男人都渴望能跟廖姐睡一回觉,原来跟她睡的那滋味还真是超好呀,嘿嘿,这还真是吃肉都没有这味……
待穿好衣衫,恢复原貌后,廖珍丽医生扭头冲唐逸说了句:“这回你个死家伙满意了吧?”
唐逸得意地一乐:“嘿!”
“瞧你那死样儿!好啦,现在说说吧,就我那月事不调的病怎么治疗吧?”
唐逸听着,又是打量了廖珍丽一眼,说了句:“就你这病呀,就是长时间憋的。”
忽听唐逸这么地说着,廖珍丽心里一怔,愣怔怔地瞧着他:“你……你这家伙怎么知道……我好久没有做这事了呀?”
唐逸则是嘿嘿地一乐,回道:“以后没事多让我给你检查检查就好了。”
说着,唐逸话锋一转,正经道:“我一会儿写付药方给你吧,你按照药方上抓药吃,吃上一阵子,大约半个月吧,你的月事不调就全好了。还有,以后别老是守在乌溪村卫生站,也得时不时地抽空回去跟你老公亲热亲热。就你这病,也就是长时间憋的,长时间没有跟你老公亲热。”
听得唐逸这么地说着,廖珍丽医生感觉这家伙还真是神了,连这事都知道……
事实上,她的确很少跟她老公在一起亲热。
因为她老公在部队,两口子结婚都好几年了,但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还不到2个月的。
年头到年尾,她也就见老公那么几天面而已。
不是她生|理不正常,而是太正常了,可是又没法跟老公在一起。
想着唐逸刚刚说的,再想想她老公,她不由得有些憋闷地冲唐逸说了句:“我压根就见不着他,跟谁亲热去呀?”
“那他……”唐逸不解地瞧了她一眼。
“在部队。我和他一年就见面一次到两次,加起来还没一个星期的。”
“怪不得?”说着,唐逸这货忽然嘿嘿地一乐,“嘿……没事,这事我以后愿意代劳。”
见得唐逸那样儿,廖珍丽医生白了他一眼:“美吧,你?”
“这事当然美了,嘿嘿……”
瞧着唐逸那死样儿,廖珍丽又是冲他白了一眼,然后说了句:“等我吃了你开的药,我的病真的好了的话,我就想办法帮你弄进乡医院去上班,怎么样?”
忽听廖珍丽这么地说着,唐逸忙是问了句:“那你告诉我,我刚刚说出了你的病因,对不对吧?”
“废话,人家不都告诉你了么,我老公在部队,我当然是长期憋的咯。”
见得廖珍丽那样,唐逸又是乐了乐,然后问了句:“你真的能将我弄进乡医院去上班么?”
“你首先得告诉我,你想去吗?”
唐逸愣了愣眼神,然后回道:“还是有儿想。因为我也觉得去广东打工好像没啥意思似的?”
“本来就没意思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