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西皮的!你个死女人想陷害老子呀?想让牛家给老子头上扣屎盆子呀?”
“我就是要陷害你!”
“操!”唐逸急了,“妈的,成,你个死女人想陷害老子是吧?老子这就把你按在柴櫈上给睡了!”
“你敢?!!”
“老子有啥不敢的呀?你要真弄急了老子,老子啥都敢!”
“既然你啥都敢,那你就答应带我出村呗!”
“凭啥?”
“就凭我觉得你还像是这村里唯一的好人!”
忽听这句话,唐逸不由得浑身一振,然后百般无奈地打量了余文婷一眼,见得她一直都是眼泪巴巴的,还真是怪可怜的,于是他皱了皱眉头,说了句:“那你先从后门溜出去吧。”
“你答应我了?”余文婷像是看到了希望。
“我只能尽量想办法。”唐逸回了这么一句。
“那我什么时候再来找你?”
“这几天最好不要来,过阵子吧。”
见得唐逸神情真切,余文婷终于从柴櫈上站起了身来,忙是抬手用衣袖擦了擦眼泪,然后又是定睛地打量了唐逸一眼,轻声地说了句:“那我走了。”
“嗯。”唐逸了头。
余文婷再看了唐逸一眼,然后才扭身朝厨房后门走去。
唐逸扭头瞧着余文婷溜出了后门后,然后他忙是扭身出了厨房,奔堂屋走去了。
到了堂屋,唐逸一眼就瞧见了村长正缩头缩脑地、贼溜溜地、灰头灰脸地站在堂屋门口。
村长叫李厚生,看上去大约50来岁的年纪,一副憨实的农民模样。
李厚生见得唐逸从厨房出来了,正正面走来,于是他慌是冲唐逸手势道:“嘘——”
唐逸知道他怕他爷爷,所以也就嘿嘿地乐了乐,待到了他跟前,便是小声地问了句:“李叔,啥事呀?”
李村长生怕唐老爷子在里屋听见了他的声音,于是倾身贴近唐逸,在他耳畔小声道:“赶紧跟我去一趟村小学吧,这次教委派来的那个女教师也不知道咋了,忽然昏倒了,村卫生站的那两名大夫都整不明白她这情况。这要是死在咱们乌溪村,我他妈责任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