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下忽然浮薇郡主以刘志恨的名义招魏英功入太和城,魏英功虽是感到可能出事,可也不敢不去!这便带着一百名亲卫赶来了!陈国的路是不好走,可大理国的路却是好走多了!似这样的道,穷国也有不少,多是土人奴隶开山运造!而似大理国这么长这么大的路可是不多!
马克白鲁小玲的事情,魏英功不是不知道,是以,这也正是他自动请缨离开穷国,而到陈国来的原因!避开党争!马党也好,鲁党也好,都有问鼎穷国之心,魏英功从前是个将军,现在他还是个将军,他只想做自己的将军,至于别的其余,他可是不管!
太和南门处,魏英功自然地遭到了城门处的盘察,大理国对国民盘察之严,是极其少有的,刘志恨明法规定,在盘察中,如发现有异者,那个受盘察的人的一切,都归益于巡兵等官员,莫要小看了这一,哪怕是个老人,也可在定罪后取其骨以雕刻之,须知人之愈老,骨质越坚,当然,也有那些骨头脆的,可总也是能捞到一好处的,便只是个人脑,也可值得几个白币,那可也不算少了,至少可以下上两次馆子!
魏英功自是没少遇上,每逢城关处,这种盘察便就越严!
随着身份令牌,过关牒文,浮薇郡主的招令文书,那城门卫立时换上了一张笑脸,道:“请将军稍待!”不消一会儿,从里出来一名青年骑士迪骑士一身巡兵的绿衣,却是一袭外黑内红的披风,那黑面上是一个古篆字的“武”字!中华文字美妙如画,却是相得益彰。
那骑士在马上可也不消下马,只一拱手道:“在下武敦儒,礼疏之处,还请将军见谅!”
魏英功虽是第一次到大理国境内,可也是知道一二的,大理国不怎么爱讲粗礼俗礼的,到而已。当下一回手道:“武将军的大名在下也是听过,不知武将军有什么见教!”武敦儒微微一笑,道:“王上有命……”他只说了这几个字,尚未得说完,那魏英功等身后一众从人立时跪下,道:“臣等接令!”
武敦儒忙道:“将军请起,这只是个口令,不是手诏,没有文书诏旨,将军不用大礼,听着就是了!”魏英功怔了怔,这才起身,再向身后一抬手,那百名士兵也站了起来。
武敦儒道:“王上的意思,王上知道你今天会到,是以让在下在此相候,王上说了,你一到,就带你到他哪儿去面见……”魏英功道:“王上不在城里?”武敦儒道:“正常都是在的,不过这几天天气好,王上就选在这一天到了东郊林里游玩,怕是还要过夜的!将军要是可以,请上马,咱们这便就去!至于将军的亲兵,可留在此处,在下已经吩咐过了,会有近卫军部派兵来建一处军营的,到底是外国兵,不好进城,这一,还请将军原谅一二!”魏英功头道:“咱们两家都是一个王上,理应当如此!便就这下!魏达,魏冲,你二人留下管束军队,不可枉自入城,违令者,立斩!”
两个勇武的青年立时站出道:“尊令!”魏英功这才上了马,他虽说也算得上是大了年岁,可是身手依然十足强劲,一身新锐的少阳神功可是帮了他不少的忙!武敦儒心中暗叹,这魏英功的确算得上是个人才,非是如此,刘志恨可也看不上他!当下微微一笑,策马而出,那身后,追跟出六名绿衣巡骑!魏英功虽是一个兵也没得带,可也是不怕,他的武功可是比武敦儒要扎实老辣得多了!
行了一段路,魏英功道:“陈国时,未能多与将军亲近,实是遗憾,在下见将军的身上并无短刀,这里有一柄,将军可否笑纳?”原来大理国善于铸大号的苗刀,这穷国水平还真就制炼不出,但穷国也是小巧,大刀铸不出,就铸小号短刀,这穷国的短刀,品种繁多,样式多样,锋利之处,可也不下于苗刀!只是小刀好就,大刀难成,看似区别不大,却是不得奥妙,难以尽知!这口魏英功拿出的短刀不过小臂长短,刀身平滑,却是带出恰好的血槽,刀背略厚,呈出一排细细的口齿,刀锋处白得亮眼,便可说明这刀之快了!换言之,魏英功这是在讨武敦儒的好!
武敦儒心中自知,当下收下,这要是不收,反倒显得他小家子气了,似这等物事,可算不上行贿之罪!武敦儒把玩了一下,笑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魏将军不必同我客气,有什么话,尽可直言!武某知无不尽!”魏英功笑笑心道:“真要是厉害的话事,你能说才怪!”不过他所求也就是这了,再想要多,武敦儒不是傻子,他也不是幼稚,当下道:“在下……临来路上……听闻……王上他……王上……”
武敦儒立知其意,笑道:“这话是不好说,将军是不是想问问,王上现在好色如命,天天眠花宿柳?”
魏英功吃吃笑道:“可也是……王上平常可非是这样的……”
武敦儒道:“想来是有人说……王上再无复从前的英明,是不是?”魏英功道:“这可不是在下所言,实是在下一路上听来的……”
武敦儒头,道:“听说……陈国有些乱……是不是?”魏英功心道:“不是我在问他么?他却是来反问我了!”可却也不好不答,只得道:“陈国虽有些屑小,可也不足为惧,耶律将军年岁虽小,可却是有着大才,在他的努力下,陈国安定,指日可待……”
武敦儒神秘一笑,道:“那可就好啦!王上有意要我替任耶律将军,我还真怕做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