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却是一也没不高兴,立即道:“那好,我便让罗平指挥军队,我随王爷一起。”
刘志恨笑着应了。
大军稍做了休整,便行起营,只是军队多了一万人,现有兵竟是不下两万了。只是在刘志恨心中,那子东川军却是不足以持的,只能于旁摇旗呐喊,却是上不得战场。不过那终是次要的,便是再难,他也是要向东川进军的。
待到了城下,本是先要驻军,到得二日再行攻城,谁个想,城门竟是自开了,一队队士兵从城中走出,于一旁放下了兵器,一骑马向刘志恨军阵中行来。
那人四十多岁,一身大理的官服,跳下马来,行了三步,大方地跪下,俯首道:“罪臣赵文见过护国南王爷!”
“阿爹……阿爹……”惊叫中,赵从才从后军中跑出来,一下子扑倒在地上,与父亲抱头痛哭。哭毕,赵从才回转身道:“王爷……王爷……我阿爹是为高阿机那狗贼所迫……事情所出皆是不得以,求……王爷从轻发落!王爷要是想出气,可斩了小人,放过我阿爹吧!”
“从才,从才”赵文哭道:“你这孩子,说得什么呢,一人做事一人当,是阿爹没用,高阿机一来就给他制住了,王爷要怪罪,那是应当应份的,只是此事与小子无关,还请王爷放过我这小子!”
刘志恨却是一阵郁闷,他叹了口气,本想着一场好杀,谁成想,却是打了不疼不痒的一个小仗,就轻轻松松的拿下了东川,真是让他积了力气,却是不得而发!
黄蓉见刘志恨脸色有差,忙道:“你这不是还要杀吧?”
刘志恨回过头来好笑道:“妹子,你便是这般看我的?罢了,你们两父子起来吧,去,把郡守府腾出来,兄弟们都饿了,准备一些吃的,快去。”
喜不自禁的两父子立刻去办了。
不多时,东川平定,大酒小菜地上了个不停,整个东川,竟是呈现了一派喜庆的气氛。
几杯热酒下肚,赵文叫上了舞娘,却还没做舞,就让刘志恨挥了下去,他才没得那种兴致,道:“便是吃喝,哪里有这许多的规矩……”见他王爷身份,却是一也不自持,反是大方的很,却是让一众人等高兴不已。
武三通更是大声道:“王爷便就是这般直爽……哈哈……”
黄蓉心道:“他要是个直爽的,那靖哥可不就真成死木头了么?”
却听得那句道:“王爷,您对自杞国怎么看?”
这却是重要话。昔日,南诏国内乱,当时还是通海节度使段思平借兵于东方,时有三十七部助之,众十万,会于曲靖,攻进大理、灭南诏,遂建立了大理国。可以说,三十七部有大恩于大理中,而大理国也报之以桃,太祖神圣文武皇帝段思平建国之后,一如前诺,对三十七部免征徭役三年,并且是三五年就减上一次,轻徭薄赋的结果,双方互利互惠,相得益彰。可见,那时的三十七部是臣服于段氏的,大家和睦共处,亲如一家。
然而,高氏专权,遍封子孙于八府四郡,多次发动了掠夺和侵吞三十七部土地的战争。鄯阐领主高智升夺取了世为乌蛮所居的易门,高护军强占了磨弥部的交水,部落之民沦为高氏家奴……滇东三十七部的生存权受到了最严峻的挑战。
终于,刚性直肠的三十七部联合了起来,由阿庐部落中强健的师宗、弥勒等部,以老本土弥鹿川为根据地,联合三十七部,在盘江流域建立了第一个部落联盟王国自杞国。既然大理国不再为段氏所左右,他们也就不再屈从了。
事实上,高氏一直拿这自杞国没辙,自杞国强大了起来,还举兵攻破东都鄯阐,杀死大领主高明清。
然而,自杞国终是建国了,其国已有百多年了,从段氏不复段时到了现如今,再让人家解除国家,重新回到大理国的治下,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了,这个问题要是处理不好,刘志恨便是打下了大理国,也没得算完,他还得和自杞国打上一场,这是刘志恨绝对不愿见到的。
想了想,刘志恨道:“自杞国建立是一种自保,那是我先人之无能,与你们无关,既然建了国,就必有其存在的道理,且就本王所知,你们自杞国曾广贩马于大宋,大宋有位名将,便是岳飞岳武穆,本王对他极是敬仰,你们每年都将数以千计的战马输入到岳家军中去,这一,本王是了然于心的,所以,本王绝对承认自杞国的存在!但是……大理国是自杞的主国,这一不能变!”
那句头,这到是应了他的部分要求,便又道:“我自杞出于三十七部,为自保结成一国,现,王爷即将收复大理,我自杞国上下自当恢复与大理的关系,尊大理国为主国,份属应当,只是……王爷对复国后与我自杞国的交往,可有什么主意?”
刘志恨头道:“你说得不错,你的担心本王也是明白,本王可以负责任的说,大理复国之后,不旦与太祖神圣文武皇帝的策令一样不改,继续我们两方交好贸易,互利互惠,而且,本王不收你自杞国的一文上供!不收你们的任何税赋!只一个两方的交易商税,你意下如何?”
那句激动道:“王爷的话当真?”
刘志恨道:“当然也有条件,一,自杞国的兵力必需在十万以下,二,自杞国的军队须得听大理国的调动,自然,用兵花钱,本王对自杞士兵与大理士兵一视同仁,军饷饭食皆同,两方亲如一家,士兵战死,本王也定会有一定抚恤帛金,不至让死者家属无以为继!三者,本王要立一国教,到时,也当为贵国之国教,本王之教,顺天应民,不是要骗你们的钱,所有花费,也是他们的事,你们不得禁止本王的人传教!最后一,双方修撰一部两国共史,勿使后人忘了我们这些先人的所立,坏了两家交情,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