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应该仍拥抱着我,让我们一起入眠,不去讨论**的事。我说:「要妈妈怎样回答你?那是很羞的事。」
他说:「不用害羞,那是人伦之大道。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了,令你享受**的快乐,是我的责任。我希望我能做得到。」
我说:「那么,你还用问我,你自己怎样弄人家的?你还要问人家这个问题。
你真的不知道吗?」
他可能不知道,这是他破身第一遭。我钻到他怀里,与他相拥在床上,看着窗外夕阳沉到海里。我们没有起床吃晚饭,我们都累了,矇矓中,有人揭开薄被,用舌头舐我的小Bī,和**。是他。把我弄醒。
他说:「我从来以为自己是**不够强,恐怕不能应付女人的需要。没有别人女人能挑起过我丝毫的欲念。只是你,性感的群儿,让我的**旺盛起来,又想**了。不过,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
我张开膀子,绕住他的颈子,说:「妻子要服从丈夫的,这是经书训言,如果你想**的话,我不能拒绝你的。而你又这样弄人家,你不给我,就是对不起你的妻子了。」
有那个妻子,不愿意丈夫爱她,渴慕她的身体?如果我把终身托负了他,他对我旺盛的**,是个好肇端。儿子一定看见我那期待着他体贴的神情,面上立时发出光彩,压在我身上,爱抚我全身,至热不可耐。我把他的命根,现在也是我的了,带到小Bī的进口。他一挺腰,就全根没入,不比刚才那般坚硬,但感受是一样的充实。
我对他说:「我的丈夫,现在先别急着插到最深那里,慢慢来,享受一下你的东西在我里面的感觉。」
他照着我的意思,体贴着我做,他的渐渐劲儿加强了,等我开始抬起腰,抵住他,上去,他才深进,一深一浅的**,协调**的韵律。他没有令我失望,给我的不是大起大落的**狂潮,而是细水流长的恩爱。房间里,我们的喘息渐次给窗外的潮水声所淹盖。我在彷彿给他的jīng液所浸没的湿漉漉的感觉中,睡了。
在海岛上,每天在海滩散步,看日出日落,在棕榈树下接吻,爱抚。岛上着名的餐厅我们都吃遍了,有时出海钓鱼,把钓到的鱼带到餐厅去。他不爱游泳,坐在酒店的露台的沙滩椅子上看海。我够胆穿了一件比坚尼泳衣,躺在沙滩上,把全身晒成健康的肤色。他似乎对我的身体愈来愈感兴趣,把焦投在我半裸的身上,这令我的自信心增加了。
我内心潜藏着一种恐惧,如果这一段婚姻是他宗教的执着,我下半辈子就苦了,在人面前背负着**的罪名,却拿不住一个男人。他的所谓神圣婚盟只是言说而没实际。谢谢我所信赖的神明,在日间,他谈论夫妻交合是圣神所喜悦的。
晚上,他遵照上主的旨意,和我**,要令妻子满足,这是她把身体交给丈夫所应得的对待。
他总是用那温柔的抚触撩起我的**,把我的身体廝磨得炭火般热,才进入我的身体。他命根子剌入小**,那角度刚好抵住我的yīn蒂,一深一浅的**,就触动了一波一波电流般的快感,从背后幅射开去,漫遍全身。每天他都和我**,他的命根子应该磨练得不会太敏感。但他总是**几下,很快shè精。可能他也明白,我有些微失望的神色,不是没有**,或是快感,只想他在我里面的感觉,能延长一些。他好像懂了,用多一些时间作前戏,先撩起我的**至极,才进入我的身体。shè精之后,不急于拔出来,让他的东西渐渐缩小,滑脱出来。
可是,他只懂用一个姿势,在我上面。我想换个新的体位,他似乎不乐意,总是把我压着,从上而下沉入我里面,沉得很深,依然欠了劲度,却是个结实的感觉。在不用工作,不用面对现实的海岛上,我们母子日夜**。倒也细味到,他已经用了他的方法来爱我。我不苛求,但求一生一世,有他的抚触、轻吻和夹杂着圣书训言的情话。
事实已做成,我们母子已经结为一体,我的儿子变成我是我的丈夫了。我仍在调校我们的关系,寻找着最合适的方式,上床和下床,做他的妻子。没有回头路走了,我明白父神所配合的,没有人可以分开。
六、权谋夺产情爱翻波澜
蜜月归来,把婚事告诉大哥。我们这趟外游,带了几箱行李,不像去传教。
他是圣教中人,也收到有一对母子在圣殿举行永婚的消息。而他看见我和儿子满脸春风,不用我开口,他早己猜到了。
他说:「你疯了吗?两个月前,已有你们母子睡在一起的谣言,传到我耳边。」
我们亲密的举止,接近我们的人看得出,己逾越母子界限。何况他在我家里有耳目。
他说:「你先夫的家产,已经在我们控制之中。为什么不先和我商量,而出此下嫁儿子的九流手段呢?如果你需要个男人,说一声我可以为你安排。你的儿子是个病坏了的书生,你以为他可以满足你的需要吗?」
我给他气得要死。我说:「儿子的心愿是救我的**于永恒。」
他耻笑说:「他要你床上的服务,你不能拒绝他,是吗?」
我说:「不是这样,你要胡说。他追求的是永恒婚姻,教内确有其实,也有所据。」
他说:「你只要告诉我,你们母子结婚是否确有其事?」
我说:「是的。」
他说:「你们是否有了**关系?」
我说:「不用隐瞒,我们每天都行房。永恒婚仪容许,合乎圣训。」
他说:「罢了,罢了。你们的丑事,我后不了管。你的歪主意,终于会自食其果。」
当然,教内的神秘仪式,教徒要严守秘密。在教外,没有人知道我和儿子有夫妇的关系。在公司里,大哥是唯一知情的人。他在教内德高望重,在公司位高权重,先夫在生时已倚重他。他的野心,不久就乘我们之危,显露出来。他想谋权夺产的狐狸尾巴,很快露出来。局面变得紧张。
我这个丈夫,全无生意头脑,本来不爱管事。可是婚后,好像已经完成圣神的任务,又可能耽于鱼水的欢乐,传教的热心日渐冷淡。他开始出公司视事,我初以为是好事。他是董事长,重要事务要他出头。我靠着从前与亡夫的生意伙伴的良好关系,生意维持下去。
可是,几个月后,他以为一切都上手了,想改革起来,聘用教内的同道,任公司要职,惹起老臣子不满。再而,斥巨资捐献我教建造圣殿。我和他的看法截然不同。从前是母亲身份,会仗着辈份,施压力,给意见,但是,当了他妻子,在人面前有些话就不便说。
于是,为了他在公司这些错误的措施,两夫妻争拗不休。争吵是伤感情的,对新婚夫妇,伤害更大,他处事不成熟的弱就暴露无遗了。作妻子的能体谅,股东和同事就不能,我得不到他的信任,他甚至要免去我的职务,一怒之下,走出办公室,回家去了。他没有追上来,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们吵了架,他们都很困扰,只有我大哥在暗笑。在一切的冲突中,他都置身度外。他说过不管我们母子的事。
当晚,他回来了。婚后一年,他已经不能每晚**。为了公司的事,他忙得连命根子也疲倦,有几次中途软化,**的时候滑脱了出来,不能再插进去。白天在公司上和他翻了脸,上床时,想与他和解。夫妻是一生一世的,总不能为一两件事而破裂。我在睡房里,等丈夫回来。我想通了,不再过问他的生意,让他学习独立,处理生意。我希望,闰房的乐趣,或者能补救今天的裂痕。
可是,他回来了。碰也不碰我,尽管我主动的挑逗他。但他完全没有反应,没有**的**。我在他面前穿上度蜜月时穿过的性感的睡衣,内裤,甚至放下身段,在他面前跳脱衣舞,向他求爱。他那话儿软绵绵的垂下来,摆来摆去。那是他和我冷战吗?还是已经讨厌了我呢?
「你不**,那么我们说话好吗?」我说。
他不理睬,转身背着我就睡了。
我推他,把他的命根子掏出来,搓它揉它。他不耐烦的甩开我的手,要我不要管他。我这可冒火了。把枕头捽过去,就走出我们的睡房,到他从前的睡房独个儿睡。我以为他会赶上来和我说对不起。没有。然后,我才明白原来是自己犯贱。他不会来和我说一句好话的。
我哭了一场,只能认命,嫁了给自己的儿子,他什么德性,自己知道。
几个月甜蜜的新婚生活,从高峰滑下低谷。白天,我不跟他一起上班了。晚上,他不说话。我不和他同床,他不介意。几个月没行房事,也不着紧。
我们的婚姻亮了红灯。
在家里和公司里,局面都紧张起来。公司业务大不如前,现金周转不灵。听闻大哥连同其他股东,要求儿子解释那一大笔捐款的决定和报告资金周转办法。
在这个时候,我发现有了身孕。那是我预料不到的。连这件大事也没告诉他,可见我们的关系多僵了。而公司里发生的一切,就是大哥的摆布,让儿子堕入了他的圈套中。自我退居幕后,其实己不理事,年少的丈夫,不懂权术,给攻于心计的大哥玩弄于股掌之中。
儿子知道事态严重,有一个晚上回来,低声下气的把困局向我说,我早己知道。他请我出头与股东调解。我们夫妇和大哥开了个会议,他以我们母子成婚的秘密作把柄和公司的财务危机迫宫。条件是,要我的丈夫娶他的女儿为妻。
我的丈夫再次令我失望。他没一口拒绝。他认为履行了娶母的神圣任务后,只要合符教规,纳表妹为妾也不违背原意,如果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他优柔寡断,把我气得七窍出烟。我明白了,现在我只是他失宠的妻子,也不能再以母亲的权威提出意见。
侄女说她从来就爱表哥。明知道要和姑姐共事一夫,绝不计较。
她冲着我说她年轻,和表哥没代沟,思想会接近一,对日后一家人相处有帮助。
她弦外之音是说姑姐老了,气得我怒火中消,但不能表露出来。因为我说任何反对这婚事的话,只让人家执住把柄,说我和侄女争风吃醋。
事实摆在眼前,站我那一方的人,就会察觉那是对我极其不利的安排。在家族里,我是长辈,论教规,和神圣婚姻的次序,我是正室。
但在俗世的法律上,她是正式的妻子。我不单无地位可言,而且**有罪,揭发了会教丈夫身败名裂。
我以正室的身份答应了,那是教规中纳妾必须过的一关。侄女未成婚就搬进来。照他的喜好布置原本是我和丈夫的寝室。她把主人房里属于我的东西,连我们结婚照片,都搬走了。晚上,在我家过夜。儿子和我在床上举不起来。在她床上呢?能令他的**回复吗?我不想去知道。白天,她一脸得意的神色,向我示威。那么,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斗室,抚着结婚照片哭。泪流干了,彷彿听到隔壁**的淫辞戏语。
婚期到了,在教堂行礼,没有进圣殿行属天婚仪。我明白是什么原因。只有我听到,当日,我的丈夫在大祭司面前,在我耳边向我说出「密语」为约。为了顾全大局,我亲作主婚人,着隆起来的大肚皮站出来,自嘲说中年发福。他这个时候才发现我身材的变化,跑来我身边,问我我腹中有了他的骨肉?我叫他回去新娘子那边。
在婚宴上,侄女按俗例给我敬了一杯茶,我以婆婆的身份喝了。我给她一封红包,扶她起身时,他向我露出胜利者的笑容,对我轻轻的,不叫我婆婆,叫我作姑姐说:「佩服你那么大量,和我分享你的男人。我应该谢谢你。」
其实我的身孕已难己遮掩。城中流传各种闲言,有狗仔队在我家附近要揭露社会丑闻。为免对儿子不利,我秘密出国待产,临别那个晚上,他来到房里,在我床前,俯身吻我,我别过头来,但他追着我,把我吻住。我的心又融化了。
他对我说:「群儿,你要保重啊。我已向天父祈祷,它己赦免了我,也会看顾你的。」然后揭起我的睡袍,拉下我的内裤,要和我**。
我说:「回去你的新欢那里吧。她在等你。她比我年轻,性感。你不需要我了。」
他说:「她不懂得**,以为在床上演些媚功,就可以讨我欢心。」
我说:「你不要编故事骗人了,我不是小女孩,去哄你的表妹吧。」
可是,他还是继续脱我的衣服,把我脱光,然后压在我身上。本来,他个子不大,我大可一脚就把他踢下床。我没能这样做,因为我渴望他的抚触。我说:「你不能压着我,会压坏你的儿子。」
于是,我就爬在他身上,像观音坐莲,把他当做垫子。我恐怕他的命根子不够劲儿,插进我的小Bī有难度。但我过虑了。他笔直的竖得高高,只需要帮扶一下,就全根没入。他使着从未试过的劲儿,把我的心神再次夺去。我放声的**,让隔壁的那个女人听见嫉妒。
他说:「我的妻子,必须让你带着我的感觉离开。」
他的感觉留在我里面,飘洋过海,去到异邦去。
我对他说:「我的丈夫,我会替你把儿子生下来的。」
七、鸳鸯拆散异地苦相思
在国外,过了几个月孤苦漂零的日子。
我的丈夫和他的新欢的婚姻生活,快乐吗?他和我的侄女**时,能勃起来吗?我祈愿儿子变成性无能。我不会遗憾,因为我已经享受过他性能力最旺盛的日子。家里的亲信传来的消息,是他们的关系不见得好,虽然侄女儿青春貌美,但是得不到丈夫欢心。
在孤单的日子里,缅怀初恋时,那美好的时光,虽然相恋的时间只有七天,我后悔不叫他多等几个月,让我多享受给他追求的甜蜜光景。新婚燕尔,晚晚眷恋床上,他雨露沾润。我不会忘记他**的方式。不激情,不猛烈。但他的爱抚,却触着我最敏感的部位,他的**,亦恰到好处的,叫我消魂。当然,我给他的,是重量的承托,和拍和。把他的那条**,包在我**肉壁里,用里面千万个小肉芽,磨擦它,挑逗它,等他的**碰着我那颗花蒂,在那里伸缩。
不久,我期待的那千军万马,他的精子,从那马眼里夺门而出,冲锋陷阵的杀进我的子宫里。我能感觉到他们前推后拥,终于,有一个精灵勇猛的,佔了前机,抵垒了。它就是在我肚子里日渐长大的,我们的儿子。
我每天祈祷圣神,它曾赐我和丈夫爱火。我不诅咒我的侄女,她只是我大哥的一枚棋子。我只求它在天上眷顾我和腹中块肉,平安无事,有一天能回到丈夫的身边,和他廝守终身,同偕到老。
产期到了,我的丈夫受到岳父的控制,不会来的。我预备在产房独自应付一切,感怀身世,倍得淒凉,而因年纪不轻,差难产。我想到和丈夫初恋时的甜蜜,新婚燕尔的恩爱。他曾如何情深地吻我,爱抚我,如何温柔地和我**,心里有股力量涌上来,支持着我。我守住我的承诺,一定要把他的孩子生下来。圣神保佑,渡过危险,母子平安。
我亲笔写信,托人捎回去,给我的丈夫。我说:
「我亲爱的丈夫,我为你诞下儿子了。我一看他就看见你的胚子了,和你当年出世一模一样。请你快为他起个名字,让我可以用那个名字叫他。我爱他,我知道你会一样爱他。你不能在我们母子身边,我是谅解的。遥遥的向你倾诉,你妻子对你的爱和思念。我会为你守住当年的誓约,从一而终。在地上,如果不能相见,在永世里我会等候你的呼唤,永远跟着你。在那荣耀的国度里,再让你和我做那千秋万代的爱。
嫁给你至永恒并爱你不变的妻子群儿敬上」
作了最坏的打算,与丈夫从此分离。携着他的骨肉,过着自我放逐的生活。
闲来无事,勤读经书,悟出世事常变。亡夫遗下的家业,成为祸患的根源。
大哥警告我,我一回去,我们母子结婚生子的事就会遭到揭发,丈夫身败名裂,我们所生的儿子也无立足之地。我们家财万贯,夫妻却被迫分隔。我的丈夫既然是教内的大德,应该比我看得更透澈。
儿子满月那天,他来了。启门,看见他,形容憔悴,比前更消瘦。投进他怀里,拥吻他。他扬起的脸,仔细的看,对我说:「委屈了你。」
我忍不住,就哭了,伏在我的男人的肩膀上,觉得有了依靠。
他说圣神惩罚他,娶了母亲后,生疏了传道,愿定一生以传教为志业。如果舅舅使手段侵吞全部生意,也不介意。他愿意留在我身边,重拾昔日的爱情。
他没有忘记我们的爱情。在重逢的吻里,我找到他初吻我时的感觉,那么单纯,向我倾心。他怀抱着我们的儿子,和我,不住说如何亏待了我们,不住咒骂自己。我以热吻封住他的嘴巴。因为我爱他。
这些日子,我听说他对房事冷淡,甚至有人说他是性无能。但我抚摸他的大腿,我的命根就翘起来。他以**的眼神,看我喂哺儿子的**。儿子吃饱就睡了,放下他在小床。他要我仍裸露胸脯,说他刚见了世界上最美丽的姿势。他把我一对**对掏出来,把弄在手里。然后,温柔体贴地,把我的睡袍脱下来,要我以**,与他重娶。我以只臂捂住产后臃肿的身材,他却要我放下来,一要阻挡教他看得欲火冒升的**。他赶快把自己也脱光,扑在我身上,抓住我一对发胀的**,狂吻,并吸吮源源流出的乳汁。
我制止他,告诉他那是他儿子的食粮。他不管,拼命的要把我**所盛载的一切都吸干了。然后,他趴下来,在我两腿之间,分开了,翻开**摺儿检查一下。
他发现了一道初愈的伤痕,我告诉他,孩子的头大,出来的时候,医生剪开了,缝补了几针。我说:「我以为会死了,但是,想起这是你的骨肉,和你对我的恩爱,我就一口气力,把你的儿子用力一挤,就推出来了。」
他说:「可以在这里**吗?」
我说:「你可以的,只要你和我做一个爱,就算令那初愈的伤口破开,在那里再缝几针我也愿意。」
我紧紧的缠住他,把住他坚挺的**送到小Bī的口里,就一口把它吞进去。
我们又**了。他**时,多了几分前所未有的激情和爱恋,但也有诸般的体贴和温柔。他的命根这么牢牢的插在我里面,他的膀臂也稳稳当当的把我环抱着。
我们两夫妻的身体再次结合为一。让我觉得,我们的爱情整固了,比前加深了。
他的jīng液,强劲力射进我的**里,我肯定了我存在的意义了。我得到他仍爱我的确证后,决定不惜一战,夺回我所有的一切。
八、胜利回巢夺回丈夫爱
别后胜新婚,我们水乳交融,每天都腻在一起,**,**,**,不让我穿回衣服,整天**的让她怀抱,抚摸,像新婚的日子。他对我的身体有了前所未有的兴趣,他的**再次增强,常常让我看见他勃起来的威风。放在我手里,它在脉动,有一股无穷的精力,在积蓄着待发,目标是我的私处。
当他命根子没有我的小Bī里,我们的心就连在一起,心意也相通了,我感应到他正在筹谋着大计,把我带回老家去。
我对他说:「我的丈夫,我明白你有多爱我,但是,不一定要回去对决,会伤害你另一位妻子的心。她可以在今生服侍你。到来世,如果你想念我,复活的日子把我唤醒,我可以在永恒里再续前缘。」
他告诉我别后如何与表妹相处。她尝试取代我的地位,可是,和她作过爱后,令他体会到圣神为什么要把母亲赐给她作妻子。我们夫妻的身体相连,就会充满力量面对一切。那些日子,我们不**,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变得胡里胡涂。
我才领悟到你的身体是我幸福的泉源。今生不能少了你,在永世里,没有你会度日如年,宁不要永生了。所以,现在一定要做好丈夫应做的事,就是保护妻子和家业。
我感动得落泪,我的丈夫终于明白要保护我了。我是个外柔内刚的人,原本可以照顾自己和儿子。但是,怀养了儿子的儿子,我需要有个靠山。他就是了。
于是,激发我与丈夫同心,绝地反击。我们像新婚的恩爱日子,每天**,赎回那冷战的日子所错过的。然后,悄悄地,抱着儿子,让丈夫接回去。
表面上,他已经和儿子翻脸了,没有人知道,我们已经和好如初,并且夜夜**,那般恩爱,笔墨不能形容。他把我和孩子安置在城中最热闹的地方,就在公司的同一座大厦,改装成为住所。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他随时偷个空来和我幽会,**,并相量大计。
我回去不是为了**,而是打仗。公司里仍有亡夫的亲信,他们不理会风言风语,对我仍然忠心耿耿。董事局里也有些老朋友。大哥的野心,他们都看见,大权在他手里,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我暗中拢络、疏通,得到他们相助。
终于,抓到大哥舞弊的证据,迫他辞职。他几年来舞弊,中饱私囊的钱吐了回来,便不再追究,条件是,答应不揭发我们母子结成夫妻的秘密。因为现在他的女儿也牵涉在内。
不过,在我们身边的人,不论是圣教中人,和公司的亲信,看见蛛丝马迹,会看得出我们母子有不寻常的关系。
他们都心照不宣,因为我们母子团结的时候,公司的生意蒸蒸日上。儿子的性能力攀上高峰。他又使我怀孕了。
我们收拾了局面,重掌大权,但已看透了名利,觉得家庭比事业重要。我们计划过放下事业,两夫妻到国外过新生活,把两个孩子带大。不过,我的丈夫还有一个女人要应付。于是,我们计划回巢的日子。
侄女早就知道那一天会来到。我手拉着大儿子,住大肚子,有丈夫在旁扶持,重临家门。我的侄女,不久之前也生了个女儿,手抱着,并带着行李,在大门前和我们相遇。她低头不敢面对我,面露愧色。
我却把她的孩子抱在我怀里,说:「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会如己出一样爱她,正如从前,我没有女儿,把你当作女儿一样疼你。」
她听了放声痛哭,要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我扶起她,说:「你以后对我们的丈夫更体贴就是了。」并唤工人把她的行李拿回去。
九、冰释前嫌姑侄成姊妹
我的丈夫扶持着我,带我回到我们的睡房。一切回复老样子。侄女儿识趣地把主人房归还给我。我们关上房门,我的丈夫把我脱光,露出鼓起的肚皮,对我说:「女人最美的时光,除了新婚,就是怀孕,特别的风骚,迷人。」
于是,我们在自己的床上,作了个爱。我把**的娇呼,放得有那么高声就那么高声,让全世界知道,我们是值得艳羡的一对恩爱夫妻。
虽然我的侄女儿曾是我的情敌,但是我不会赶走她的。教规不容离婚,丈夫对他的表妹有情有义,三人摊牌,我把我的主意拿出来。我对侄女儿说:「你不好叫我作婆婆,因为我的儿子也是我的丈夫。姑姐也不适合,因为我们嫁了同一个丈夫。我们的儿孙对这紊乱的关系会搞不通的,那么,就简单一,我们以姊妹相称,你呼我作姐姐,我叫你做妹妹,我是正室,你要委屈居偏房。以后我们做了姊妹,就是「平辈」了。」
我年纪渐大,和我的「儿子丈夫」生第二胎时很小心,聘请名医会诊,没有差错。可是,产后虚弱,要半年后,才有气力和丈夫再行房事。丈夫爱小孩子,我是知道的,甘愿为他多生几个,可是,为了我健康,要我戴子宫环避孕,要生孩子随时可以拿出来。他说,在永世里,我想生几多个都可以。今世,生养儿女的责任就落在他的表妹身上。
她连生了两个女儿之后,第三胎终于生个儿子,她的儿女们,尊称我为「大妈」。
丈夫对我义重情深的另一证明是,一个礼拜七天,与我同房六天,第七天纔到表妹房里去。我觉得这样对妹妹不公平,因为既为共妻,就必须共享闺房之乐纔对。而我年纪比丈夫长二十年,丈夫房事的需索,总会害怕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年老色衰的时候,频密的性生活应付不来。
他是个有孝心的人,不会叫母亲难堪,处处为我的感受考虑。常对我说,对我的爱永不变,给我更多体贴和爱护,而妹妹比丈夫年轻七、八载,性生活应由她管,鼓励丈夫,多与妹妹行房。可是她管生育,肚皮没空,一个接一个的生。
**的责任,到头来仍由这位姊姊继续管下去。
如是,我们两个做妻子的,同心协力,把丈夫服侍得妥贴,如是,过了二十年,她月经未停,已停止受妊时,丈夫的**和生殖能力随着时日渐渐降低。
我比妹妹更能体贴上了年纪的人的性生活,在两个妻子之间,我儿子知道必须作妥善安排,一个曾共患难,亦妻亦母,一个青梅竹马。
亲如兄妹,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两个都亲而且亲上加亲,既然这么亲,我就依老卖老,提出我们夫妻姊妹三人同床同枕的办法,把妹妹招上我们的大床。
夫妇仨大被同眠,姊妹让丈夫左拥右抱,温暖着我们的心,也温暖我们的身体。
十、百头偕老廝守到永恒
转眼,下嫁儿子三十五年,两夫妻相敬如宾。上床我是妻子,照顾他的性生活。下床兼母亲之职,打他日常起居。他年轻时,跟随他传教,做他的助手。
婚后,替他打理生意,在教外不可以名正言顺,并且受过委屈和白眼。也与他共度过患难,并为怀养他的骨肉,甘冒死亡的危险。到后来,看破一切原是空,把生意放下,享爱天伦之乐。偶然,他会应邀出外传教,但已无复当年之勇。
他对我忠贞不二,正于我们在圣殿所立的盟誓。娶年轻貌美的表妹,是被迫的。对我情深义厚,不离不弃。我是女人,深明妹妹当偏房的委屈。自从我们三人同睡之后,丈夫入睡,我们两姊妹会彼此慰藉。丈夫怎样爱抚和亲吻我,我照样的作在她身上。
每逢丈夫和我**,侄女就会露出羡慕的表情,第二晚就把丈夫推给身旁的妹妹,看看他能作些什么。当然,我不会袖手旁观,我会帮助妹妹,用尽看家本领,设法令丈夫的东西硬起来。
侄女见我对她有如亲妹妹,亲女儿般的爱惜,对我更尊敬和佩服。不过,姊妹俩争宠,是出自女人天性,她不敢与我明争,但我们会各自用方法,令丈夫疼惜自己多一些。不争宠,就是不爱丈夫,这才奇怪呢。
回想我们两个女人,一老一少,争的不是谁大谁小,而在床上显功夫,较高下。这一,我是大佔优势的。先夫的**,其实比儿子强,我也应付得来。当儿子年事也渐长,我们**,复归平淡。他用那份近乎执着的宗教热诚,满足我**和心灵的需要,认定是圣神给他的责任。这一,着力在我身上。
我见到丈夫和妹妹**时,妹妹骚劲使尽媚功十足,丈夫似乎不十分欣赏。
对这位更年龄、身材、样貌各种条件更佳的妻子,并无那种热诚。妹妹常常以为比不上我的,甚至喫醋的,就是在床上得到的不同待遇。
我亲爱的丈夫,一生忠厚,热心教内,爱护妻儿。可惜他自少体弱,可能我们姊妹俩在床上的竞争,预支他的寿数,六十岁,他只能偶然做个爱。
有一个晚上,他说,他听到圣神的召唤。推醒我,把我的睡袍脱下。他冰冷的手在我**的身上,却令我觉得灼热如火。他的指头探进我的小Bī,撩起我的**。我的yīn蒂在他的拨弄下,硬了起来。他知道我仍需要他,于是他拥抱着我,轻轻的叫唤着我的名字,揉弄我的**,爱抚我,吻我,像初恋之时。我摸一摸他,他的命根子翘得高高,比年轻时更有劲儿。我有不相信。
我听到他在我耳畔低吟,说:「群儿,我的妈妈,给我。」
我依他,带领他进入我的身体,并不需要涂润滑剂,居然一插而入。他感觉是多么的熟悉、亲切。他在他出生的地方,强劲**,摇动了大床,把妹妹弄醒了。她张眼看见我们,好像是对年青男女,在享受着彼此的身体。我见她醒了,不怕打扰了她的睡眠,放肆地娇呼,喘息。她以羡慕的眼光,看着我们连成一体,像是永不能分开的结合在一起。彷彿已经在永恒里,相爱着。
终于,我们来到**了。到我这个年纪,要费很多工夫,才可以把我推到**。我感觉到他的**和我的yīn蒂廝磨,我收缩**,把它吸住。一股强劲的电流,由他那支与我相连的**,输送过来。
我抬起臀儿承托着,他紧紧把我抱住,作了最后一击,就沉下来,伏在我身上,无力再动。良久,我发觉他没有了气息,在和我**的时候,荣升天府,那是一个好人的美好收场。妹妹看见了,感动得掉下泪来,脱去睡袍,和我一起,以我们的**身体,为我们丈夫的遗体保暖,把他送到天庭。
白头人送黑头人,他去了,留下我们姊妹二人携同子孙媳妇三十多人送丧。
我的辈份是长辈,本不必为他守孝,我却尽妻子的责任,以未亡人身份,为他大歛成服。
我相信末日来临,他会复醒,呼唤我。当日在至圣所里,他给了至爱的妻子一个教名,凭那个名字,我就应召复起,在永世中,与他升为天神,永享夫妻之爱,生儿育女,在诸大千世界繁衍后代。
至于我的侄女,曾与我共事一夫的好妹妹。我请丈夫在末日也叫醒她,带去永福世界。我不介意和她在永恒里继续做他的妻子。到那天,我的丈夫升为诸神之一,**无穷,精力不尽,比今世更值得渴慕。可是,至终他并未按教规,与她行那永婚礼仪。这一个意思,妹妹也尊重。
为了我这个妹妹,现在只有她和我,共守空帏,仍一起共睡在我们先夫的床上,在地上余生,是个伴。可是,我为她也有个永恒归宿着想,请教过教内诸长者大德后,生了把她许配给我未婚的的长子的念头。我和丈夫唯一的儿子,像他一样,热心教内。对我和妹妹也恭敬侍奉。他立志只娶同道的女儿,但未有合适对象。
我把撮合他和妹妹的念头,分别和两个说。妹妹不拒绝,她亲证了我和自己亲生的儿子那刻骨铭心的爱情和闺房之乐,也羡慕有个儿子可以这样爱她。她色未衰,欲不断,只要儿子不嫌弃,愿和她匹配。儿子给我一说,初是不敢答应,年龄和辈份不配不敢冒犯。我将我和他爸爸的爱情故说了从头,他感动得掉下眼泪。当他存着能与二妈走在一起的理法,另眼看这一个风韵犹存,美艳成熟的女人时,竟不禁萌生了爱慕。我让他们两个,一起求问神明,彼此说明心迹,顺着感觉,不要勉强。
他们两个的情事,有我的默许和祝福,水到渠成。不过,我对儿子说,你还须要主动示爱,才能打动二妈的芳心,叫她死心榻地的做他的老婆。于是,一段人世间看为不伦的恋情,又发生了。怎样开始第一步,我看不见。我在场妨碍了他们。只知道他们己经打得火热,有了愈来愈亲密的关系。我想,妹妹做了些工夫,启导我这个害羞的儿子,没能发挥像他爸爸对我的那些的追求攻势。不过,当妹妹每天很晚很晚才回来,心里替她欢喜。
终于,我等到了那一天,他们都觉得,预备好日后做夫妻,就牵着手来到我面对。妹妹羞人答答的,低了头向我报告,答应了儿子的求婚。我要儿子答应,娶了二妈,将来必呼唤她复起,永远做他的女人。并且不能像他爸爸一样,有第二个女人。
在他们的婚宴中,她终于要叫我一称婆婆了。她月经未停,仍有生育能力,我寄望她能为我和你添个嫡孙,不过,我更祝愿他们能琴瑟和谐,鱼水欢畅。在永恒里我们姊妹俩分属两个男人,但可以再相见。在儿子和妹妹成婚那一天,把他们送进洞房后,我禀告我的丈夫在天之灵:
我的丈夫,我的儿子,有幸嫁了给你,你也有眼光,娶了我这又贤淑,又能干的妻子。随着日子流逝,失去了做你母亲那部份的记忆,因为我们做夫妻的日子更长,更愉快。你少年的日子,体弱多病,令我诸多挂虑。可是,自从我们结合之后,你生命的力量源源不绝。我无法忘怀和你**的日子,至今天我还觉得你仍在我床上和我做着。
你证实了,做你妻子是幸福的。曾经忧患,但我们情比金坚。有你在身边的日子,令我忘记忧虑愁烦。不知不觉之间,忘记了我们原是母子。人老糊涂,在教外人前,也以你妻子的身份出现。他们也糊涂了,在他们眼中,我们好像从来就是生活在一起,搞不清楚我是你的母亲还是你的妻子。
我们共襟共枕,相爱到白头,和你结婚,从没有反悔的念头,我们以无比的坚定和爱情,克服魔障,证明我们配得在永世里做夫妻,而且做你的正室。你的父亲,虽然比你更会**,也十分爱我,却不肯信而没有你这样好福气了。
或者应该说,是我的福气,给你看中,得到你的关心,我的**才有复活的盼望。我所敬爱的丈夫,我怀念你,热切期待在那日子,在永福里,继续今世的情缘,继续做你的妻子,服侍你,以回复青春的**,献奉给你,给你无穷无尽地**,和生育数不尽的儿女。
今天是妹妹和我们的儿子大喜的日子,我向你陈明,让你告慰。等候与你在永恒里续作你妻子的,给你作爱的,从你向我求婚那天起,己经是属于你的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