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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无罪】I【欲火7-1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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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穿越禁区[/b]蓬头垢面,满脸胡茬,拖着沉重脚步的我,站在家门口,深呼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看上去轻松自然,这才伸手去开那好像是灌了铅一般的防盗门。更多小说 Ltxsfb.com

从草原回来之后我就努力压制着对妈妈变了质的感情,尽可能地让一切回归到最初的状态。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我的努力是成功的,可是不知为什么那曾经有过的灵感和激情却忽然消失了,任凭我如何绞尽脑汁却连一个音符都写不出来,以致那张该死的专辑迟迟无法完成,再加上成宿的失眠更使我彻底陷入极度焦虑、狂燥的情绪中。

然而,失眠抑郁,创作受阻都还不是最难以忍受的,最让我感到痛苦的是每天与妈妈在一起的时候,那种相敬如宾的疏离感就像一根根针扎进我的心里,妈妈的那扇房门也就此成了我的禁区再不敢去碰。

进入家门首先看到的是俏生生站在镜墙前的妈妈,今天的她少有地穿着一身黑色的女式西装,长发向斜后方聚拢,在脑后盘成一个发髻,雪白的肌肤与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而妩媚的气息。

妈妈见我回来柔声道:「伦伦,你回来了,我一直等你呢。」

听到妈妈温婉可亲的话不知为何我心中一阵刺痛,尽量平静地道:「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要不要我送你?」

妈妈看了看一脸倦容的我关心地道:「你是不是很累了,先休息一下吧,我不着急。」

我颓废地坐进沙发,仰着头闭起眼睛道:「没事,我休息一会就好。」

妈妈温柔地坐在我身旁,细嫩的手轻抚上我的额头道:「怎么了?工作不顺利?」

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女性幽香我叹了口气道:「灵感这东西总是可遇不可求啊。」

妈妈鼓励我道:「别着急,我相信我儿子的能力,你一定能成功的。」

「谢谢。」

一番客气的对话过后我和妈妈都沉默了,虽然我很想找些话题来说,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妈妈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打破了这种沉闷的气氛。

「喂,秦峰,我今天有事。」妈妈接起电话只简短地说了两句就挂掉了。

「原来她这样打扮是要与秦峰约会,难怪穿成这样。」听到这个名字的同时我的心中立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去约会吗?不错啊,终于想通了,反正你也单身这么久了,如果遇到合适的人就赶快嫁了吧。

妈妈被我的话说得微微一愕,秀眸深深凝望着我道:「伦伦你怎么了?干嘛突然说这些?」

我故作潇洒地道:「我希望妈妈幸福,不想看你再为我错过什么,你也该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不用再迁就我了,反正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人照顾了。」

妈妈娇躯一震,眼睛眸睁得大大的,眼圈有些发红颤声道:「伦伦你……你说什么?」

我把心内的情绪隐藏起来,假笑道:「今天是周末,即使不回来也没关系,快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说完就站起身来,几乎是强拉硬拽地把妈妈推出门外,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伦伦……开门……妈妈没带钥匙。」妈妈在门外拍打着房门。

不理妈妈的叫喊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全身乏力地跌倒在床上,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般。

妈妈终究还是妈妈,也许只有亲眼看着她找到了归宿我才会彻底死心,暂时的心痛总好过无休止地挣扎,这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了,我这样想着。

听着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响个不停,我忽然发现所有感官都变得灵敏起来,任何一个细微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然而同时身体里却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溜掉。

我就这样躺在床上脑际一片空白,无法入睡也没有力气做任何事,只能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天黑了,烟头的火焰在黑暗的房间里忽明忽暗,仿佛一个垂死的人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看清周围的世界,可最终还是被残酷的黑暗吞没了,我睁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可越是努力调节焦距视线却越模糊,最后看到的始终只有一片黑暗。

强撑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我打开卧室的灯,却在门口看到客厅仍然被一片恼人的黑暗吞噬着,为了赶走这让我觉得不安的黑暗我只好将家中所有的灯全部打开。

赶走了黑暗,站在空旷的客厅内,我却只感到死一般的寂静,长沙发上妈妈小巧的皮包静静地躺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淡淡芳香。

看看墙上的钟表两个指针重叠在十二的位置,我不由自主地轻轻踱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迎接我的只有空空荡荡的楼道。

「这时候她会不会和秦峰已经……」

我的脑中开始浮现妈妈与秦峰种种亲密的画面,一想到这里刚刚那因失控情绪而来的决然瞬间转为了妒火,抄起一件衣服冲了出去。

「我必须把妈妈抢回来!」

从清晨开始太阳就没有露面,大块大块的乌云,把天空压得很低,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塌下来一般,整个天地被一片阴霾笼罩着,一切似乎都在冰冷的空气中冻住了。

出门后我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秦峰的家在那,只依稀记得他是在一家地产公司工作,于是连夜将车停在那家公司的门口静静地等待着,一整个晚上我的心都被那难以压制的妒火煎熬着。

终于,秦峰的黑色奔驰轿车缓缓开来,我推开车门冲了出去,直扑到车前。

一个急刹车,汽车停住了。

我一把抓住正从车中走出的秦峰的衣领嚷道:「她在哪?」

看到血灌瞳仁的我秦峰先是一颤,随后问道:「你是谁?」

「我问你她在哪?」我根本不答他的话怒吼道。

「你说芷琪?」这时秦峰才认出只在舞会上见过一面的我。

我叫嚷道:「快告诉我她在哪?」

「我好几天没见到她了,你们怎么……」

霎时间我的脑子「嗡」地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秦峰后面的话我再没听到。

妈妈去哪了?她没有跟秦峰在一起这一夜会去哪?

我开着车在各条马路上漫无目的地地寻找着,美容院我已经去过了都说妈妈昨天请了假之后就再没人见过她。

我真的快疯了,极度担心往往会使人往最坏的地方联想,奸杀、抢劫、自杀脑海里各种最可怕的景象纷纷而至,赶不走甩不开。

从出生到现在这是我第一次真正体会到失去妈妈的感觉,这感觉就像躲避暴风雪的旅人被人突然揭去了温暖的帐篷,漫天寒流滚滚而来,冲击着我脆弱的身体,此时的我感觉就如同那个梦一样,天地之大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人,彷徨无助不知该去往何方。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妈妈在我生命中的意义,她就像汪洋中一个最安逸的港湾,黑暗中一永恒明亮的火焰,永远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用温柔的双手为我抚平一切伤口,那种相依为命的依恋早已经远远超越了寻常母子之情系,转化为无法自拔的爱恋。

我在心中反复地骂着自己,就为了我的冲动,就为了那控制不住的情绪和欲火,我究竟都干了什么?

车窗外的天空也凑热闹般地更加阴沉了,给我的心情更加添上一份沉郁,浓重的气压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我忍不住想要张口喊叫却又发不出一声音。

车子行至一个桥边我忽然注意到一群人正围在桥上,向下面的河里看着什么,我的心里猛地一跳,一股寒意袭上心头,也不管后面的车如何催促,推开车门就冲了出去。

来到近前听到围观的人纷纷摇着头议论着「这么年轻真可惜了。」「什么事这样想不开啊。」

我的心像给万斤大铁锤重击一下,狂吼着冲开人群,看到几个警察已经将一具尸体装入了盛尸袋,我不顾他们的阻拦疯子似的冲倒跟前,哭喊着掀开盖着的白布。

眼前出现的是一张陌生女人的脸,瞬间我只觉得后背冰凉一片,脸色苍白地瘫倒在路边。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路边的,更不清楚张杰和付伟是怎样发现失魂落魄的我,并将我带回公司的。

一上午我就像丢了魂似的呆呆地坐在工作室里,大脑始终处于混沌状态无法思考。

「徐永伦!你给我滚出来。」

一脸怒气的蒋淑颜在门口的一声怒吼,将我拉回了现实,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茫然地走出工作室。

蒋淑颜瞪着眼把手一伸道:「钥匙呢?」

我一怔道:「什么钥匙?」

蒋淑颜眼中好像要喷出火来一般嚷道:「废话,家门钥匙。」

我恍恍惚惚地刚将钥匙递到她的手里「啪」脸上就被她干净利落地扇了一个嘴巴,蒋淑颜狠狠地撂下一句:「混蛋!」就气冲冲地走了。

「不错,我真的是个混蛋,竟然把妈妈赶了出去。」揉了揉火辣辣地面颊,我发出无奈地苦笑。

不理其他同事诧异的目光,抄起吉他弹奏起来,狂乱的情绪在拨片和轮指的交替使用下,化作一个接一个的华丽SOLO,此时也只有这种方式才能发泄我胸中的情绪。

天色更加阴沉了,虽然只是下午,室内的灯却已经被全部打开了。公司的同事开始悄悄议论,经过我们工作室门口的人都在探头探脑地张望着,一个关于我与别人妻子偷情的故事开始传播开来,通过各种渠道被人们不断丰富着,到最后早已面目全非了。

「嘣」一根琴弦绷断,房间内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茫然地看着我,这一瞬间我的脑中忽然一片清明恢复了神智,一跃而起将凳子带倒,吓得张杰和几个助手为之一颤。

「怎么了?」张杰道愕然问道。

我充耳不闻疯了似地冲了出去。

空气里散发着清凉的湿气,细如发丝的小雨模糊了视线,千丝万缕地斜坠在虚空中如烟似雾,柏油路已经被浸透。

我风驰电掣地推开家门,一双小巧的黑色高跟鞋映入眼帘,我心中狂喜不已,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妈妈的房门口,猛地一把将房门推开。

这扇曾不断困扰我的门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容易被打开,以致打开它的同时我都没有意识到这个伟大的壮举。

「伦伦你……你回来了。」

床头的小几上有些昏暗的台灯将整个房间渲染成一片暧昧的红色,正靠在床上看书的妈妈被我吓了一跳,看了看我推开房门的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有些紧张地道:「我……我没地方去就到淑颜家里……」

不等她说完我已经扑了上去一把将妈妈搂在怀里,声音哽咽地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干什么伦伦……嗯……你勒得妈妈喘不过气了。」

「我以为你走了!」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我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妈妈能去……唔」

我再也无法抵挡决堤的感情,爱火转瞬之间已成燎原之势,忽地一俯身,吸住了妈妈清冷的双唇。

这一刻所有**都退居二线,包含了各种情感的爱都化作了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冲破一切阻碍的我只知道怀中抱着的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比我生命还重要的人,我无法忍受她再一次离开我。

妈妈先是身子一僵,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但很快闭紧双眼,双臂紧紧抱搂住我的脖子,热情地回应起我的吻。

我们的吻从最初的激情变成了抵死痴缠,舌头在彼此口中反复纠缠着,仿佛要将对方吞入腹内,在压抑的气候下胸中所有的闷气都借此宣泄而出,直到呼吸困难这才分开。

「我再也不管你是不是我的母亲了,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看着你被别人夺走,我要你永远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一离开妈妈的唇我就将心底压抑很久的话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妈妈眼圈一红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小手垂打着我的胸口,语无伦次地哭道:「你这个狠心的小坏蛋……谁让你进来了……你为什么要进来……没有你妈妈就什么都没有了你知不知道……呜呜呜」一头扎在我的怀里开始放声大哭起来,她口中虽然责怪我闯进来,双手却抱得更紧了,全没有一丝要让我出去的意思。

我爱怜地抚慰着怀中的妈妈,珍而重之地捧起纤细洁白的玉手,嘴唇轻柔地亲吻着她掌的心,开始倾诉我心中的矛盾和对妈妈压抑多年的感情,只觉得每说一句胸中沉闷之感就减轻一分。

听完我的倾诉妈妈又哭了好一会,这才仰起头抚摸着我的脸道:「其实妈妈心里也很矛盾,身为女人妈妈无法克制对你的感情,希望得到你全部的爱,不愿看到别的女人把你抢走,可又怕你对妈妈只是单纯的**,不敢对你的热情做出回应,然而作为母亲妈妈又舍不得儿子,不愿看到你痛苦,妈妈真的不知该怎么做了。」

我心中一震,妈妈心中所想原来并非我一直以为的那样,之前任我如何猜测也无法了解的芳心之内竟然这样复杂。

妈妈顿了顿继续道:「于是我只好告诉自己,若是你能按照我期望的那样只是因为对妈妈的爱而打开房门,我就不顾一切地与你全心相爱,若是你始终放不下**或者无法摆脱母子关系,那么我们就永远保持现在这种关系,我心里既怕你进来同时又企盼着你能明白妈妈的心意,直到后来看到你痛苦成那样子,我才不得不下决心放弃爱情选择亲情,可谁知道你……谁知到你这小坏蛋最后还是闯进来了。」

直到这时我才彻底明白了那扇门的含义,原来它从一开始就不是那不可逾越的**禁忌,而是女人患得患失的复杂心理加上母亲爱护儿子的心意结合下的产物,和我一样妈妈也是在这多重感情中挣扎着,难怪她在用母爱抵抗我那不可抑止的欲火的同时又不断让我感受到似有若无的情愫。

我亲吻着妈妈泪渍未乾的俏脸道:「你不会失去一个儿子,只会多一个情人,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人。」

妈妈轻抚着我的胸口幽幽地道:「可是妈妈会老的」

我不以为然地道:「这有什么关系,是人都就会老,我也一样。」

妈妈抬起头来泪眼盈盈地凝望着我道:「可是妈妈会任性,会依赖你,会向你撒娇,会成为你的负担。」

「不管妈妈会怎样,我都接受,即使是负担妈妈也是我最甜蜜的包袱。」

「伦伦」妈妈抱紧我,在我一番甜言蜜语下终于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鼻中闻着妈妈秀发和娇躯散发的迷人芳香,我心中激动不已,只觉得与妈妈的感情是如此真实,说什么也不愿再失去怀中的玉人,忍不住开口道:「以后不管去哪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我再也受不了那种煎熬了。」

妈妈眼中泛着如海一般的深情,乖巧地笑着头。

我用手爱怜地为妈妈抹去眼泪道:「妈你以后可千万别哭了,那蒋阿姨是只母老虎,要是再惹上她我可受不了。」

妈妈这才破涕为笑道:「我自己不敢去找你拿钥匙,只好让淑颜帮忙,她都对你说什么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道:「看起来她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妈妈一撅小嘴轻戳着我的额头道:「谁让你这小坏蛋欺负妈妈,活该。」

看着妈妈少女般惹人怜爱的神情,我强压下心中的**,离开妈妈开始脱起衣服。

妈妈有些惊慌失措地道:「伦伦你要干嘛?」

只剩内衣的我钻进妈妈暖暖的被窝,挨着她身子躺下,豪情壮气地道:「我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坐怀不乱,不就是**吗?谁怕谁啊,我忍给你看,古有柳下惠今有徐永伦。」

妈妈噗嗤一笑道:「小坏蛋,怎么把自己说得跟上战场似的。」

我笑道:「情场如战场,何况妈妈这个战场是我徐永伦最重要的美丽战场,这一战我志在必得。」

床头灯已经关上,怀中搂着妈妈的娇躯,抬眼刚好可以看到正对着的窗户,细细的雨珠正在将窗上沉积的灰尘清洗,云层里的阳光折射到我和妈妈脸上,显出斑斑光影。

妈妈似乎格外喜欢窗户,当初正是看中了窗外放眼望去再无高层建筑,在房间内一览城市夜景的同时又不怕被人从外面窥视,才买下这套房子,为此我们也被地产商狠狠地敲了一笔竹杠。

妈妈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脸上表情风情万种,令人神荡魂消,她身上发出的淡淡兰香更是刺激得我心痒难当,暗自思量「看来这柳下惠还真不是这么好当的。」

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我的手轻轻放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柔声道:「妈,你真美,我都不敢相信我曾经在这里面生活过。」

妈妈双手抚上我的手背,温柔地笑道:「当初怀着你这小坏蛋的时候,妈妈每天都能感受到你在里面一一地长大,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妈妈都能感受到你的存在,知道有你陪着妈妈,就算再孤单妈妈心中也感到特别温暖,也不会害怕了。」

我暗忖道:「看样子从我被孕育的那一刻开始,我和妈妈的生命就已经紧紧地连在了一起,难怪会这样难舍难分,听妈妈的口气她在怀着我的时候应该是很孤独的,当初她也只是个小姑娘,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让她下定决心独自将我生下来,又不肯跟任何亲人来往呢?」我再次想要问问妈妈的过去,可是看着一脸幸福的妈妈却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

沉默了好一会妈妈忽然含羞带怯地道:「伦伦……那事……真的……真的很舒服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妈妈说的是什么大讶道:「开什么玩笑,你不会告诉我你没试过吧,那我是从那来的?」

妈妈双颊飞红小声道:「妈妈只有一次,就有了你这个小坏蛋,那一次可是很……」

「你是说在有我之前你还是……」

「恩……」

难怪妈妈这些年一直抵触除我之外的一切男人,原来她对**这件事有着很大的恐惧,看来只是诞生我的这第一次就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障碍。我猜测着她会不会是被强奸的?可是很快又否认了这个念头,因为毕竟没有人会愿意生下强奸犯的孩子。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妈妈忽然一脸平静地道:「伦伦,做你想做的事吧。」

这句话直惊得我瞠目结舌,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道:「妈……你……你不怕我的**了?」

妈妈坚定地摇了摇头道:「不怕了。」

我大讶道:「为什么?」

妈妈深情款款地迎上我的目光道:「因为妈妈已经得到答案了。」

「什么答案?」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都问,自己去想。」

我茫然地暗叹:「女人的心真是难懂,尤其是像妈妈这样聪明的女人,刚刚她还在说害怕我的**,可是只这片刻时间怎么又改了主意。」

我虽然心痒难当口中却一本正经地道:「可我们是母子,真的可以吗?」

妈妈似乎洞穿了我的虚伪白了我一眼道:「只要我们自己不说,谁又知道我们是母子的。」

「妈妈你真的想好了?我不想勉强你。」连我都想抽我自己,现在的我怎么看怎么像个诱骗无辜小羊的大灰狼,可偏偏还道貌岸然地说着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妈妈却深情地注视着我道:「除了我的伦伦妈妈不可能再接受其他男人了,妈妈说过可以给你一切,今天就把什么都给你。」说完妈妈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紧绷着身体,那表情就像一个以身训教的圣女。

看着妈妈的这幅表情我心中一震,开始明白了她前后态度的转变,人们常说女人总是把爱当成一种付出,看起来妈妈不管是从女人还是母亲的角度都准备牺牲自己来满足我,可是我又怎么舍得让她在这种心态来满足自己的**?

我必须要想些办法让妈妈感受到**中那灵肉结合,完全占有彼此的甜蜜快乐,以便抹去她心中的阴影才行,重新端正了心态我这才低头向妈妈的唇上吻去。

窗外传来细微的雨声,绵绵秋雨已经连接成线如斜射的雨箭般布满天空,窗户上被雨水刷出一道道水棱,仿佛天然的窗帘遮挡住了屋内的满堂春色。

我低头将妈妈饱满丰润的嘴唇吸在口中,妈妈娇喘细细,挺翘的瑶鼻中喷出灼热的气息。

吻了一会我离开妈妈的樱唇,一路从光滑如玉的脸蛋滑到耳垂上,轻啄了几下她的耳背,又来到妈妈修长洁白的颈部,在那里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妈妈脉搏的剧烈跳动。

妈妈被我这一番热吻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双颊飞红,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我忍不住探手伸进妈妈的睡衣,入手只感到一片细滑。原来妈妈的睡衣里面是真空的。

睡衣的扣子一个个被我解开,白腻的肌肤好似鸡蛋被剥去外皮一般慢慢显露出来,粉色睡衣好似花蕊衬托着白玉般的娇躯陈横眼前,满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呈放射状向四周绽放开来。

妈妈闭着眼紧紧攥着小拳头,显得非常紧张,丰满挺拔嫩白如玉的**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着,两颗饱满诱人玫瑰色的小**娇嫩欲滴地竖立着。

在妈妈半推半就下,睡裤也被我退了下去,此时妈妈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白色丝质内裤,平滑的小腹下一双晶莹剔透白玉无瑕的**紧紧地并拢在一起。

我不由看得不由呆了,妈妈的身体简直就是上天的杰作,不管增加一份还是减少一份都不行,一切都是那样的恰到好处,看着眼前动人心弦的酮体,我只觉得腹中一热欲火炽燃,胯下之物坚硬如铁地翘了起来。

妈妈光溜溜地躺在我的面前,半天却不见我有所动作,羞得将脸埋在我的臂弯,小嘴轻轻地咬了我一口。

为了冲淡妈妈的恐惧心理我故意夸张地大呼小叫道:「啊,妈,你干嘛咬我」

妈妈昵声道:「我要咬死你这可恨的小坏蛋」

「这不公平我也要咬」我低头一口含住妈妈坚挺的小**,妈妈娇喘着嘤咛一声弓起了身子。

我的舌尖反复拨弄着妈妈俏皮的小**,带着体温的热气中那让我**的熟悉体香扑鼻而来,直到妈妈被我挑逗得鼻息咻咻,不停扭摆着身体,我的嘴唇才恋恋不舍地从**转移到小腹上。只在小腹上稍作停留又开始下滑到腰部,一边吻着我一边以最低沉的声音轻声道:「听说女人动情的时候下面会分泌出**的,妈妈下面怎样了?」

妈妈几乎是用鼻音回答了一句「不知道。」

我的手缓缓游下,划过妈妈平滑的小腹来到双腿之间,隔着丝质内裤感受到入手处柔软温热中似有湿润之感。

我刚想拉下妈妈的内裤,却被妈妈的手按住了。

「你不是要把自己完全交给我吗?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放松吧,我不会伤害你的。」

妈妈犹豫了一下,终于顺从地让我把这最后一块遮挡玉体的东西移开。

双腿之间露出整齐柔顺的阴毛,我轻轻闻了闻内裤上诱人地女体芳香笑道:「妈,我想跟你接吻。」

妈妈依旧闭着双眼,轻轻撅起可爱的小嘴,谁知到我却直接将头埋在了一双**之间。

妈妈惊得睁开眼睛道:「伦伦,你要干嘛?」

我柔声笑道:「妈妈上面的小嘴我已经尝过了,现在我要尝尝妈妈下面的小嘴。」

妈妈紧紧并拢大腿羞怯地道:「不要,伦伦。」

见妈妈不肯将腿打开,我只好来个缓兵之计,将她一只秀美的小脚握在手中,轻轻舔了起来。

妈妈的脚面皮肤白皙细滑,脚掌红红嫩嫩的非常可爱,五根整齐的脚趾头好似玉珠,我忍不住将妈妈的脚趾含在口中,用舌尖不断撩拨挑弄,妈妈怕痒地卷起小脚。

玩弄了一会妈妈的小脚,我又开始亲吻她的小腿,并压低声音道:「妈你真美,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完美的女人,现在你什么都不要去想,只想着你的伦伦对你的爱就好。」

我开始大量地灌输甜言蜜语,在我充满磁性的语言攻势中妈妈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轻轻地打开了妈妈的双腿,借着微弱的天光,那让我朝思暮想地**终于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眼前。

妈妈的阴部色泽红亮、肉质软润,丰满的大**高高鼓起,环绕在两瓣唇肉娇艳欲滴的小**周围,那被遮盖住的穴口此时正渗出晶亮透明的液体,流过之处立时镀上一层光泽。

妈妈被我刚才一番亲吻已经浑身发麻,秀眸紧闭轻咬朱唇,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窗外雨势渐大,雨水敲打着玻璃如玉珠落盘,噼噼啪啪响成一片,也使外面的世界模糊起来。

我沿着妈妈的小腿内侧一路吻到大腿根部,那豆脂般细腻柔滑的大腿内侧肌肤贴在脸上非常舒服,我以脸颊摩挲了好一会才开始以舌尖轻扫妈妈的大腿根部,却始终以大**外侧为界不越雷池一步,之后又由下自上轻舔至妈妈小腹左右两侧的肌肤。

此时的我就像个最虔诚的信徒,匍匐在我的女神胯下,双手捧圣物一般地托着妈妈浑圆白皙柔软丰盈的臀部。

吻了一会我抬起头来柔声问道:「妈妈现在什么感觉?」

妈妈以宛若蚊蝇的声音答道:「好痒……好麻」

低头看了看妈妈的**已经明显开始充血,我却并不急于攻击重要部位,舌头又返回白里透红的膝盖上,我知道这里是女人身上一个比较重要的敏感,所以特别用心,吻了一会又一路吻了回去。

在这几番的游走下妈妈已经娇喘连连,纤腰扭摆不定,弓起身子开始将臀部主动迎向我的脸,**也跟着摆动起来,整个**口都已经开始湿润了。

我心中暗喜刚才我的做法不过是要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的感觉跟着我的舌头走,没想到这样就已经让她兴奋不已,看来妈妈的皮肤还真不是一般的敏感。

妈妈心中的防线终于放了下来,**呈M形地被我完全打开了,白嫩的小脚指尖向上翘着,蹬在被单之上,纤纤玉手也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单,使那暗红色的床单褶皱看起来如同两双展开的翅膀,与中心妈妈粉滑柔腻的酮体形成鲜明的对比,使人看了为之心荡神驰。

我用舌尖轻轻地到妈妈的菊花蕾和**的连接部位,又开始有意无意地用舌尖碰触妈妈的菊门。

妈妈真的兴奋了,终于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我急忙趁着打铁,张开嘴巴将妈妈的整个阴部全罩在口中。

妈妈兴奋得绷紧了身体,随后又舒爽地伸展开来,两只白藕似的手臂高过头死死抓着被单,臀部不停上翘着以迎合我的舌头,后背弓成一道完美的曲线,修长的双腿从我的两边脸颊伸向空中,兴奋的小脚足弓绷得笔直。

「啊……伦伦……妈妈……妈妈好舒服。」妈妈终于开口发出了声音。

听到妈妈终于开口了,我极有成就感,忙用舌头把妈妈的大小**分别向两边分开,嘴唇将一片鲜嫩的**吸入口内,舌头开始上下舔弄,一会又换了一边妈妈发出**的娇呼「好宝贝……妈妈爱死你了。」

我低笑道:「我要和妈妈接吻了。」说完将头侧向一边,使嘴唇与妈妈的**平行,像接吻一样开始上下吻着小**,最后将妈妈的整个阴部含在口中,舌头则顺着**口进进出出的插入。

妈妈开始乱语无伦次地娇声呢喃:「好伦伦……妈妈要死了……亲妈妈的**……亲妈妈的腿。」

见妈妈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我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口中肥美的嫩肉,「啊!」妈妈全身抽动,被我从迷乱中唤了回来,我立即又将热乎乎的嘴巴堵在了妈妈的**口。

妈妈舒服地呻吟道:「哦……乖宝贝……好舒服。」

我知道时机成熟了,用两手的拇指分开妈妈的两片唇肉,露出粉红润泽的阴部,上面因阴液和我的唾液变得光亮异常好似上了釉的红瓷,我的舌尖在浅红色的穴口周围打转,时快时慢,时重时轻,看着妈妈的yīn蒂已经如珍珠般地鼓了出来,我用舌头轻轻撩动一下,就又回到了**口。

妈妈「啊」的一声叫道:「宝贝……快亲妈妈的豆豆。」

我反而放慢了速度重新回到妈妈的会阴,菊花蕾、大**、小**、穴口的反复亲着一一地向yīn蒂靠近。

妈妈有些着急了,一双玉足轻蹬着床单,柳腰不停摆动,玉手向自己胯下伸去,我急忙将妈妈的手抓住垫在翘臀之下。

妈妈只得低吟出颤抖的声音道:「好伦伦……快亲妈妈的豆豆……快含住它。」

我亲遍妈妈阴部的每一寸肌肤,偏偏就是不肯再碰一下yīn蒂,只如蜻蜓水地用舌头挑了妈妈的yīn蒂一下,就又开始气人地亲吻其他部位。

妈妈简直快被我急疯了,挺动着翘臀寻找着我的嘴,哀求道「小坏蛋……不要逗妈妈了……快亲妈妈的豆豆。」

我把舌头尽可能地伸进妈妈的**内,由下而上地刮弄着她娇嫩的肉璧,见到yīn蒂在轻轻跳动,忙用上下嘴唇夹住yīn蒂根部,使整个蒂根悬在口中,舌头不断快速挑动妈妈的蒂根,开始了最后的攻击,妈妈高声叫着不断绷紧身体,就在妈妈快要**的时候我忽然停住了嘴。

气得妈妈媚眼如丝地娇嗔道:「小坏蛋……你要是再停下来……以后就再也别想碰我。」

不等她说完我的嘴又贴了上去再展开一轮攻占,反复几次之后妈妈兴奋地夹紧大腿,身体一阵痉挛一对**被挺到了最高,同时窗外一道电闪将夜空照亮的同时也照亮了妈妈大理石般的身体。

我就这样抵在妈妈的**上,脸上感觉到的是妈妈大腿内侧比陶瓷还细滑的娇嫩肌肤,丝丝阴毛撩动得我的鼻子有些痒,带着淡淡腥味和妈妈体香的味道传入鼻中,炙热的**缓缓流出泛着亮亮光泽的液体,我贪婪地吮吸着生怕浪费了半。

这时闷如击鼓的雷声才开始在云层中滚动,轰鸣之声不绝于耳。

[b]第八章**难分[/b]我恋恋不舍地离开妈妈湿漉漉的**,过了好久妈妈才缓缓睁开眼睛,刚好迎上我的目光,一脸羞涩地道:「伦伦……谢谢你,妈妈……第一次这样舒服。」

我不想让她觉得尴尬故做轻松地笑道:「**是最美妙的事情,我只希望能让妈妈享受其中的乐趣而不要有心理负担。」

妈妈温柔地爱抚着我的脸颊轻声道:「傻孩子你让妈妈快乐了,那你自己怎么办?」

我暧昧地笑道:「可以吃到这么好吃的美味,我也很快乐啊。」

妈妈轻轻地将我嘴边沾着的一根自己的阴毛摘下来,含羞带笑地瞟了我一眼道:「小馋猫,很好吃吗?」

我舔舔嘴唇认真地答道:「极品鲍鱼鲜美肥嫩多汁,肉质丰腴,细腻而富有弹性,味道鲜香柔嫩、汁多宜口、回味悠长,吃过之后唇齿留香,让人身心俱欢。」

妈妈被我这一番话逗得又羞又气,小拳头轻捶着我的胸口道:「胡说八道,又耍贫嘴。」

看到妈妈玉容泛晕,青丝凌乱的动人样子,我忍不住探下身子如抱婴儿般地将她横放在腿上。

妈妈嘤咛一声羞得闭上双眼,乖巧得像只小猫一样蜷缩着依偎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

我低头亲吻了一下妈妈的额头,在她耳边轻声道:「琪琪真乖」

妈妈没有睁眼,无力地瘫软在我的怀中,嘴角却微微上翘,只抬起一只玉手来轻轻地掐了掐我的耳朵道:「没大没小,不许叫妈妈的名字。」

我耸耸肩道:「好,那我的小宝贝真乖。」

妈妈黛眉微敛抬起头来飞快地瞟了我一眼,象牙般白皙的手掌轻轻在我胸口拍了一下,娇嗔道:「你这可恨的小笨蛋,又不听话了,再乱叫妈妈真要生气了。」

看着怀中眼神如烟波般迷离,女人味十足的妈妈浅笑温怒的表情我有些情难自禁,忍不住低头向那红润饱满的香唇吻了下去。

妈妈樱唇微张开,任由我肆意地侵入,捕捉到那柔嫩滑腻的丁香小舌,我用舌尖轻轻将它挑起,用力吸入口内。在妈妈的轻吟声中,我的一只手掌也慢慢罩上了那光滑坚挺弹性十足的**。

窗外雨声不断,在阵阵秋风的拂动下,雨丝早已经交织成一张透明的水网,在天地间铺陈开来,夜晚的城市似乎也被这场秋雨浇得有些措手不及,虽然灯火依旧,但是所有光线却都被罩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气,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只是通过偶尔驶过公路的汽车溅起的水声极力证明着它尚未睡去。

许久,唇分。

妈妈被我这一番热吻和爱抚弄得酥胸起伏,呼呼娇喘,樱唇潮湿得宛若樱桃带露,而被几缕秀发挡遮住的脸颊上更是樱红一片,在这动情之夜更是显得人比花娇。

我宠溺地轻轻刮了妈妈的小鼻子一下道:「怎么老叫我笨蛋?」

妈妈全身**地被自己的儿子婴儿般抱在怀里,还像对小孩子一样挑逗,本就红得发烫的双颊更是臊得连脖子根都红了,好半天才呢声道:「你这小呆瓜就像个木头一样,一都不开窍,还说自己不笨?」

我微微一愕,感觉妈妈似有责怪我的木讷之意,心中懊悔不已,不由叹气道:「没办法,我也很矛盾,谁让我们是母子呢。」

妈妈忽然仰起了俏脸,明眸坚定地望着我道:「母子怎么了,我就要让我的儿子当我老公谁又管得着?」

听着妈妈说出这惊世骇俗的一句话,我心中大讶,暗忖:「早知道妈妈是这样想的我当初还矜持个屁啊?可是话又说回来,她要不说出来谁又能猜得到她那颗七窍玲珑心里面想得是什么?」

我有些情绪激动,忙着表白道:「妈,其实这些年来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虽然我也接触过别的女人,但是真正能留在我心里的却只有你一个。」

妈妈听着我的真情流露轻抚着我的头发温柔地笑道:「妈妈早就知道了,你这小坏蛋的每一个想法都瞒不过妈妈。」

我又是一愕,傻傻地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妈妈似乎很喜欢看我发呆的样子,忍不住「吃」地一笑,反而没刚才哪么羞涩了,从容地道:「从你上中学开始妈妈就发现了,天下间谁家的儿子会用你这那种眼神来看自己的妈妈。」

我奇道:「我的眼神是怎样的?」

妈妈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道:「那是只有在恋人之间才会有的特殊感觉,很多东西不用语言就可以感知」

「什么感觉?我怎么没发现?」我听得一头雾水,不是说眼神吗怎么又跑到感觉上去了。

妈妈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两个可爱的小梨涡,轻轻着我的鼻尖道:「因为你是小笨蛋嘛。」

我跟不上妈妈的思维,脑子里还琢磨着眼神的事,随口问道:「那是怎样的眼神?」

妈妈闭上双眸一脸平静地道:「那是一种充满**的眼神,就像要把妈妈吃掉一样。」

我听着心中一荡,霎时间精虫上脑再不做他想,只想与怀中玉人尽情欢爱,当即淫笑一声道:「我现在就要吃掉妈妈。」

妈妈倏地睁开眼睛,侧身将我按到在床上,鼻尖几乎贴到我的脸上,媚眼如丝地望着我道:「妈妈现在更想吃了你这小坏蛋。」

看着妈妈突然表现出的这带有挑逗的动作,我胯下的**立时条件反射地挺动了一下,在妈妈浑圆饱满的俏臀上。

妈妈感觉到我的变化,脸上又显出羞涩的表情,低声道:「伦伦……让……让妈妈看看。」

我一愣道:「看什么?」

妈妈的小手已经悄悄摸向我的下体,用肢体语言对我做出了回答。

我大讶道:「你不会吧,别告诉我你没见过这东西。」

妈妈挑衅地膘了我一眼道:「我就是没见过怎么样?」

我摇摇头道:「要不是我知道你是我亲生的,我现非把你当成处女不可。」

妈妈没有回答又媚又甜的笑着轻吻了一下我的嘴唇,见妈妈的举动似乎大有**之意,我也来了兴致,调笑道:「我小时候你都见过多少次了怎么能说没见过呢。」

妈妈轻咬下唇,眉梢眼角春情一片,声音甜腻地道:「可它现在长大了。」

我的脑子里轰地一声,所有顾虑、彷徨、担心都被妈妈这妩媚动人的**举动赶得烟消云散了,那压抑多年的欲火瞬间燃烧至大明,滚滚热流全部涌向胯下。

神情恍惚地仰躺在床上,任由妈妈温柔地为我脱下衣服,直到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的时候,仅留的一丝神识却忽然捕捉到妈妈一个细微的小动作,只见她先是深吸一口气,似乎是鼓足勇气这才动手拉向我的内裤。

这个表情与她刚才表现出来的妩媚勾人的神态截然不同,我心中微感诧异,然而这时我那早已坚硬如铁的**在内裤松紧口拨动下,已经扑棱棱地弹了出来。「啪」地一声刚好打在妈妈来不及避开的俏脸上。

妈妈有些慌张地瞪大双眼盯着我粗大的**道:「怎么……这么大了。」

此刻妈妈炙热的呼吸正喷在我的**上,粉红色的樱唇距离我的**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看着这香艳异常的场景我只觉得小腹一热,**把再次将疑虑压了下去,一语双关地笑道:「这还不都是妈妈的功劳。」

妈妈没有理我,小心翼翼地轻轻摸了摸我的**,随后紧紧握在手里,两只小手都不能完全包裹住,妈妈把我的**在自己娇嫩的脸颊上摩挲着,爱怜地道:「伦伦的**真漂亮。」

乍从妈妈的嘴中听到「**」这种字眼我兴奋得**又是一颤。

妈妈察觉了我的反应,白了我千娇百媚的一眼道:「干嘛,小坏蛋?」

我嗫嚅道:「我以为妈妈是淑女,没想到也会说粗话。」

妈妈抿嘴一笑软语轻声地道:「小笨蛋,**不是粗口,连红楼梦里都这样说'女儿悲,嫁个男人是乌龟;女儿乐,一根**往里戳。'」

我又被刺激得兴奋不已,支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道:「还是妈妈懂得多,那我就好好让妈妈乐一乐。」

妈妈又轻轻将我推了回去,柔媚地笑道:「小坏蛋刚才那样戏弄妈妈,现在轮到妈妈来收拾你了。」

说完低下螓首整个人滑到我的胯间,小嘴一张红润的唇瓣立时将我的**吞了进去。

我只觉得**陷入了一个湿润、紧凑、温暖、柔软的所在,忍不住兴奋地挺腰弹动。此时我多少已然有些明白妈妈的用意,看起来她是见我刚才费力让她**,也想效仿一下。

虽然妈妈的口技很是笨拙,只知道用嘴唇上下套弄,口内的丁香小舌连围着**打转都不会,不过光是看到美艳动人的妈妈爬在我的胯下,披散着乱发,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背部形成优美地曲线,如玉似雪丰盈饱满的**垂在胸前,整张小嘴被撑得满满的,费力地吞吐着我的**,就足够让我心神俱醉了,况且我的手还能摸着妈妈丰满结实、极具弹性的的翘臀,触手细滑腴润,更增添了蚀骨消魂的滋味。

我享受着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快感,望着埋首胯间既温柔又认真的妈妈,视线却忽然模糊起来,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闪现出来,眼前这个极力取悦我的性感女人所散发出来的,究竟是母爱还是情爱?我对她的感情又是亲情还是爱情?还是说这只是单纯的**?

一连串的疑问纷纷而至,刚刚因情绪激动而信誓旦旦的一番表白变得有些不确定了,我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可一时间又捕捉不到是什么,只是感觉与我梦想中同妈妈欢爱的画面大不相同,总是缺少了什么。我忽然很想问问关于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父亲,还有妈妈的身世,却也知道现在绝不是时候。

妈妈第一次**实在不得法,俏挺的鼻尖和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我心中不忍示意妈妈停下来。

妈妈抬起头,一双水雾迷朦的大眼睛深情款款地看着我,秀发从光滑的双肩上垂到胸前腻声道:「伦伦舒服吗?」

我笑道:「太舒服了,为此我一定要让你欲仙欲死以报答妈妈的恩情。」

妈妈调皮地白了我一眼道:「嘁,你做得到吗?」

这个勾魂的眼神,和这**的语言顿时使我心中的**又起,或许刚才都是我多虑了吧。我一个翻身把妈妈压在身下,准备以实际行动做出答复。

谁知妈妈见我有所行动却一脸惊慌地道:「别,伦伦,你温柔,妈妈怕承受不了。」这一下就露馅了,看起来她并未完全从第一次的阴影中走出来。

为了消减她的恐惧心里,我故意调笑道:「刚才谁说要让我当她老公的?」妈妈刚想回话我却趁她分神之际分开了她的双腿。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瞬间的光芒照亮了身下妈妈娇嫩的**,我的**也终于抵在了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穴口,那曾经带我来到这个世上的美丽桃园。

妈妈闭紧双眸,仰头轻吟道:「伦伦轻」

我继续挑逗妈妈:「原来我的老家是这样温暖舒服,不知道这些年里面有没有什么变化,我要故地重游了。」

说完轻轻挺入半个**。

可是这回显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妈妈秀眉紧锁紧张地抓着我健壮的肩头,纤纤十指都陷进肉里,酥胸不住起伏娇声道:「小……小坏蛋……你轻……妈妈……」

一句话还没说完忽然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声响起,吓得妈妈本能向上一挺身子,我就势一举而入,**就此整根没入妈妈的**内。

妈妈绷紧了身体,秀眉紧蹙,颀长的颈项扬了起来宛如一只受伤的天鹅,不知是被雷声所吓还是被我的侵入导致樱唇微张发出一声娇呼,却被震耳欲聋的雷声所掩。

雷声过后我连忙趴下身子,双手环住妈妈细嫩的后背,让她的一双粉臂紧紧抱住我的头,柔声安慰道:「妈,不要怕,我在这里。」

窗外的雨已经转为暴雨,如瀑布一般从天穹之中倾斜而下,声如千军万马奔腾,使人心中不自然地感到恐惧,除了阵阵雨声整个房间仿佛与世隔绝一般,只有我和妈妈以最紧密地方式紧紧结合在一起。

妈妈玉面绯红,云鬓散乱秀眉紧蹙哀求道:「好伦伦先别动,让妈妈适应一下。」

我没有动静静地趴在妈妈身上,脸颊贴着她滚烫的俏脸,耳中听着她因兴奋变得急促的娇喘声,鼻中闻着诱人的体香,胸口压在饱满的**上,两个硬硬的小**随着我的蠕动摩擦着我的胸口肌肤,身下的**则被温热滑腻有些痉挛的阴壁紧紧包裹着。

我有些惊讶地发现妈妈的腔膣内竟然如此紧窒,虽然与少女不同,却也绝不是她这年龄的熟女可比,除了一种**上的舒爽感觉之外,心灵深处那被母亲最深的温柔呵护的感觉油然而生,仿佛不止身下之物,连整个身体都重新回到了温暖的母体,任由外面的风雨如何肆虐也能感到一份永恒的安详。

我轻轻吻了一下妈妈的小耳垂轻声低语道:「妈,你又咬我了,这回咬得可比刚才紧得多了,不过却也舒服多了。」

妈妈被我说得娇羞地真的在我肩膀上轻咬一口,含混不清地道:「我咬死你这小坏蛋。」

被妈妈娇羞动人的模样再次勾起了欲火,虽然没有剧烈的运动,却实在忍不住难挨的**,轻轻摆动着臀部,以增加**在**内的摩擦,引得妈妈紧张地绷着身体,樱唇微张诱人至极。

我一边缓缓蠕动一边继续逗她道:「用那里咬?」

妈妈再不答话,长长的睫毛紧张地颤抖着,小嘴微微张开形成O字,鼻中发出紧张急促的呼吸声。

从来没有见过妈妈如此诱人的摸样,我兴奋得直想立即将身下丰腴成熟的玉人大肆蹂躏一番,可是又怕弄疼她,只得强自忍耐着。

幸好妈妈毕竟并非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被我温柔地化解了心中对**的一恐惧之后,加之在我的舌技下早已泄过一次身,似乎慢慢适应了我的**,没过多久居然主动开口道:「伦伦……可以动一动了。」

我如奉纶音,却也不敢动得太大,只是轻轻耸动臀部**起来,身下的妈妈媚眼如丝娇吟不断,臀部不自觉地开始迎合着我的动作。

曾几何时她将我抱在怀中哺育,如今却被我骑在胯下肆意征伐,精神和**的快感在我心中泛起一片涟漪荡漾开来。

身下的妈妈在我的动作下鼻翼煽动,黛眉紧蹙,下唇已经被咬得有些发白,却仍然鼓励我道:「宝贝……可以用力一些了……妈妈……受得了。」

我这才用双臂撑起上身,开始猛力挺腰向妈妈的**插去,每一次都只将**留在穴口,再一插到底。**棱刮着细嫩的**壁,从妈妈子宫深处感受到热热地温度,耻骨碰触着妈妈阴毛丛生湿润异常的**,在加大摩擦度后**上立时传来难以言说的快感,再加上那种与亲生母亲水乳交融的禁忌感充斥着心田,顿时使我感到一阵阵**夺魄的快感。

妈妈紧紧咬着嘴唇,发出沉闷的呻吟声,我的阴囊则敲打在妈妈温热的胯间,发出啪啪的**撞击声,配合着妈妈如歌如泣的呻吟声,与外面的雨声联手奏出一曲美妙至极的动人乐章。

**了一阵我又抬起妈妈的双腿架到肩上,感受着柔软、细滑、丰满的大腿摩挲着胸口带来的清凉舒爽的触感,加上这个姿势使得妈妈的**更加紧凑,**每下进出带来的快感也更加强烈了。

妈妈双颊宛若桃花初开,眼神迷离,两颗浑圆饱满的**不停摆动,娇躯在我的动作下摇摆不定,乳浪滚滚,臀波荡漾显出一派春情无限的迷人景象。

闻着妈妈身上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的芳香气息,我只感到后背一颤,在欲火的催动下双手各自抓住一只纤秀的足踝,将妈妈的双腿分开,凶猛地**起来。

这个姿势虽然不像刚才那样感受**的紧凑摩擦,但是却可以看到自己的**在妈妈的**内不断翻进翻出的动人景象,视觉上的刺激反而更加使我欲火高涨。

妈妈媚眼迷蒙地睁开双眼,忽然注意到我视线所望的方向,连忙羞怯地用手遮住我们的交合处,两只秀气的小脚在虚空中胡乱地晃动着,脚趾不知是因兴奋还是害羞紧紧地蜷缩起来,说不出的可爱。

我看得血脉喷张,忍不住张嘴将一只小脚叼进嘴里,舌头不断挑拨着,开始细细地吮吸起每一根小巧的脚趾,逗得妈妈脚趾不停翻动。

妈妈的一对玉足不知多少次出现在我的梦中,直到今天才终于如愿以偿地任由我把玩,心中那份激动一也不亚于身下**带来的刺激。虽说我很贪婪地在吸着妈妈的小脚,不过却也不敢太过用力,因为这双柔滑纤美的秀足娇嫩的总让人觉得只要用力过大就会吸出水来一般。

我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只在滑不留手玉润光洁的大腿肌肤上不停旋转抚摸着,另一只则握住一只漂亮的**搓揉起来,感受那美丽的弧线,弹性十足滑腻如水的触感,挺翘的小**被按倒又倔强地挺起来。

身下交合处与妈妈滑润柔嫩的湿痕穴口相触,而妈妈的**内似乎也有种吸力,每次当我拔出**的时候都会被它自动吸回去,这种被吸吮的快感更刺激得我更加猛力地**起来,带出的**发出滋滋的水声。

妈妈被我同时攻击多路敏感部位,有些神志不清地胡乱呻吟着,我刚刚放开妈妈的双脚,浑圆如玉柱的双腿就一下挟在了我的腰间,随着我的挺动修长的颈部一下一下地仰起起,一双粉臂则伸向两边抓起被单,带着雾气的明眸失神地望着虚空。

我双手一抄妈妈的纤腰,挺身坐了起来,妈妈被这变换动作后的突然深入刺得娇呼一声,紧紧抱住我的脖子,随后开始不断在我头发上抚摸着我的头发和后背,这个动作在这激情时刻却给我带来一份温暖。

我一边加大挺动速度一边亲吻起妈妈的颈部,胸前感受着两团柔软**的摩擦,手掌则游走在丰满的两瓣臀肉上并用力下按迎向自己,每一下都不留任何缝隙地一插到底,与妈妈的身体嵌合得天衣无缝。

在我疯狂的挺动下妈妈的**内忽然一阵痉挛,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双眸迷离地望向虚空,四肢紧紧缠住我的身体,全身肌肉不停抽搐着。

同一时间我也感到**上被滚烫的热流倾洒,后腰传来一阵酥麻感,一股激射而出的jīng液立即迎向那股热流,两股液体在妈妈体内相互激荡水乳交融,片刻间融为一体倾洒而下洒向我的**。

随着我将jīng液射进妈妈的体内,一切归为平静,只有窗外不断的雨声,和房间内刺激地气味,我们母子紧紧相拥,仿佛生怕睁开眼再也不能见到彼此,而身下却仍然处于交合状态。

我终于做到了千百次出现在梦中的事,可是激情退,却欲火得到宣泄之后,心中却不知为何没来由地泛起一种可怕的空虚感。

我和妈妈携手开启了这扇禁门,穿越了那不可跨越的禁区,可我却不知道未来迎接我的是怎样的一种生活。

在这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中我的眼皮异常沉重,却又不敢就此睡去,我害怕入梦之后的那份孤独,同时也害怕醒来后发现这只是异常美丽的春梦,一个念头在心中浮现「身下的妈妈是否真的得到了快乐?」

「宝贝,妈妈好爱你。」妈妈的手紧紧抱着我的头,温柔地话语在我耳边响起。

我的脸躺在妈妈完美的**之间,被妈妈身上细细的汗珠浸湿,滑腻腻的,在妈妈的软语轻声的呢喃声中我终于还是闭上了眼睛。

[b]第九章新的战场[/b]雨停了,碧蓝的天空中一轮崭新的太阳将柔和的光芒撒向大地,喻示着新的一天已经来临,阳光透过窗户投进房间,暖意融融的卧室内的一切都沉浸在阳光里,天边的浮云缓缓飘过,时而遮阳光,忽明忽暗的云影掠过眼睑,睡得一脸惬意的我渐渐从睡梦中醒来。

我无比舒畅地伸了个懒腰,还没睁眼一股馥郁芬芳的熟悉体香立时扑鼻而来,睁开眼睛迎接我的则是妈妈那既柔情似水又妩媚动人的剪水双眸。此刻她正趴在我的胸口上,抬着头专心致志地用手指轻轻勾画着我脸上的轮廓,纤纤玉指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光晕,更显得晶莹剔透,如冰似玉。

见我醒来妈妈并未开口,只是甜甜地展颜一笑,倏然间粉妆玉琢的俏脸上两颊笑涡于晨光中荡漾开来,动人心魄的美态在我心中激起一片温馨的涟漪,眼前的一切是那样真实,幸福感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触手可及,昨夜的不安与彷徨似乎都已随风雨烟消云散,化作最遥不可及的一个梦,只留这个满室旖旎。

我爱怜地掠了掠妈妈鬓边的秀发,低头在她额上轻啄一口微笑道:「早啊,老婆」

妈妈秀眉微蹙用小拳头轻捶我一下道:「去你的,谁是你老婆?没大没小。」

我愕然道:「可是我们昨天已经……」

妈妈撇了撇小嘴道:「那又怎样?」

我嬉皮笑脸地道:「既然昨晚咱们都那样了,我看这称呼怎么也得变一变了吧。」

妈妈捏了捏我的鼻子哼道:「不管怎么变你这小坏蛋也是我儿子。」

我馋着脸在妈妈耳边小声道:「至少在床上总该叫声好哥哥听听吧。」

妈妈葱白似的手指一戳我的头娇嗔道:「小坏蛋,竟然想让妈妈叫你哥哥,得手了就连妈都不认了是不是?」

我呵呵笑道:「我又没说不认你,只是想要有情趣而已。」

看来过了最初的羞涩,妈妈古灵精怪的性格又恢复了,这让我心中很是兴奋,忍不住想要起来逗逗她,谁知我刚要支起身子,妈妈却紧紧将我的头搂在怀里道:「乖,别起来,让妈妈再抱抱你。」

我只好继续躺着,任由妈妈抱着我的头,脸颊贴在她丰满的**之间,鼻中尽是淡淡的诱人体香,眼前一对白白嫩嫩的**被阳光照射得好似透明一般,那优美的乳形展现出浑圆饱满的动人曲线,挺拔的两颗小**耸立在两团雪山之上娇俏动人。

躺了一会我忍不住仰起头来看着妈妈娇美的脸庞,只见她眼波流转,朱唇微启,脸颊上绯红一片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可是当我看到她双眸中那充满慈爱的眼神的时候,心中却没来由的升起一种失落感。

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了昨夜**时刻的那种失落感是什么,原来妈妈虽然把一切都给了我,但是这种感情却并非我所期待的那种男女之情,而是母亲对儿子的溺爱之情,妈妈虽然也享受了**的**,但是从心底她还是更多的把我当成了儿子,而非一个男人,她的行为也都只是为了取悦我而曲意迎合,并未享受那种两性之间毫无遮掩的欢愉激情。

想到这里我心中极不舒服,顿时有种不甘和委屈的情绪,妈妈明明已经说了要全心与我相爱,为什么却不能把我当成一个男人来爱?我又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她将我完全对我敞开心扉?我自顾自的想着心事却没发现妈妈已经低下头来,开始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呃,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过了好久我才注意到妈妈的眼神。

妈妈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声音甜腻地道:「你这小坏蛋怎么一大早就不老实。」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早已一柱撑天,此刻正在妈妈结实圆润的双腿之间。我刚想向妈妈解释晨勃的事,转念又一想却也实在多余,此时摸着妈妈绸缎般细滑的肌肤,搂着她柔韧光滑的**,即使没有这自然的生理反应小兄弟也会不甘寂寞地傲然起立又何必再多费唇舌,当下一个翻身将妈妈压在了身下。

妈妈娇呼道:「小坏蛋,你又要干什么?」

我坏笑道:「还用问吗,当然要行使作为你男人的权利了。」

妈妈急忙翻转身体趴在床上道:「不要,你这小色狼怎么总想着这事」

我舔了舔妈妈曲线优美的后背道:「谁让妈妈的身体这样诱人。」

妈妈有些慌乱有些着急地道:「伦伦,你昨天不是都做过了吗?怎么还要?」

我喘着粗气道:「像妈妈这种天生尤物做多少次我都不够。」说完用力提起妈妈丰挺的臀部使它高高翘起,**抵在股沟间反复摩擦,感受那柔软的触感,而妈妈极其柔韧的腰部也因此弯出最动人的曲线看着更是色授魂消浑身骨肉都为之一轻。

「小坏蛋……妈妈昨天刚清洗完你又……啊……」不等她说完,我一挺腰青筋暴怒的**已经整根插进妈妈的**,引得她仰起雪白的颈部发出一声勾人魂魄的呻吟。

看着阳光在妈妈白皙的皮肤上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感受身后两只粉粉嫩嫩的小脚丫无助晃动着,我更加**高涨,压低身子趴在妈妈粉背之上,一边体会那滑腻腻的清凉感,一边轻轻挺动着**,随着我的耸动妈妈也开始浅唱低吟,却因羞于出声双手紧紧抓着被单努力克制着。

见到妈妈这似嗔似愠、娇媚入骨的神情我不由低头咬住妈妈的小耳垂呢喃道:「妈,你现在就像一件世间最美的乐器。」

妈妈娇喘着道:「你……胡说什么」

我轻轻挺动几下**,妈妈立时从鼻中轻缓地发出两声呻吟,之后我又将速度提高,妈妈的娇呻吟声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我一边变换着节奏**着一边道:「我一定会用妈妈这件乐器奏出最优美的旋律的。」

妈妈被我说的羞愧难忍赶忙扭动臀部使我的**脱离出来,然后就用四肢用力支撑身体,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再进入。

我心中着急一时性起双手抄起妈妈修长丰润的大腿站了起来,妈妈猝不及防下一声惊呼,因为是正面朝下被我拎起,必须要用两只手撑住自己的身体,大腿却被我牢牢抱住动弹不得,小腿只能在我身后无力地乱蹬着,却对我的侵犯再也没有余力反抗,我的**毫无阻碍顺顺利利地再次插进妈妈已经开始分泌**的**内。

妈妈羞愤地道:「快……快放妈妈下来……不然……不然我真生气了。」

我促狭地笑道:「这是改良型儿子推车,妈你好好享受一下吧。」说完抱着妈妈腴润结实的屁股开始一边向前****,一边迈步前行,每迈一步妈妈都不得不以双手代步随我前进,从床上一步一步走了下来来到柔软的地毯上。

妈妈见已经来到地上急道:「伦伦……你……你要干什么?」

我越来越兴奋邪笑道:「我要推着我美丽的母亲车到我的房间去好好享受一番。」

妈妈还要反抗,向前爬了两步想要摆脱我这羞人姿势的侵犯,谁知她走我也走,**始终停留在体内,而我却可以控制方向,为了逗弄妈妈,我故意在客厅里多转了好几圈,最后停在镜墙前面看着镜中映出了我们母子的这个淫荡动作,开始一下一下地**起来。

我必须让妈妈彻底敞开对**的**,情人之间应该完全敞开心扉去享受**乐趣的,越是激情越该感到兴奋,我坚信只要过了最初的羞愧妈妈一定会被我唤起体内那沉藏已久的**的,于是不理妈妈的抗拒只是不停地大力**着。

妈妈两瓣光泽如玉的粉白雪臀在我的冲撞下一开一合,嫩红的**被巨大的**带动的翻进翻出,她的俏脸因为兴奋和像熟透的番茄一般,连**之间都已经泛起一片樱红,双手几乎支撑不住身体,最后妈妈只好哀求道:「好伦伦……饶了……饶了妈妈吧……妈妈的手都酸了……啊!」

我只是为了增添一些**情趣,又怎么忍心真的让妈妈太过辛苦,当下一只手仍然停留在胯间,以固定我们两人交合的部位,另一只手一把握住了妈妈的一只**,腰臂臀同时用力,直接将妈妈离地面。

妈妈娇呼一声整个人腾空而起,我从镜墙中惊讶地发现这个动作看起来就像我用**将妈妈挑起来一样,兴奋得又弯下了腰来,再次挺动。

妈妈的四肢没有一个可以着力,只能呻吟着任由我忽高忽地的挺动,秀发在空中飞舞,双手在乱抓,看得我血脉喷张**变得更加粗硬了。

可是这个动作虽然看起来很刺激,却也极其耗费体力,只**了十多下我就感到吃力了,这才抱起妈妈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来到我的床上的时候妈妈和我都有些疲惫,我全身趴在她的背上,**仍然深深停留在**内。

妈妈喘息了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说道:「伦伦……你……你这小坏蛋第一次就这样整妈妈,看妈妈以后怎么收拾你。」

我闻言急忙又挺动了屁股道:「妈妈想怎样收拾我?」

「啊……小坏蛋……我……」

「妈,你想不想让我加大力度?」

「不想!」

「想不想?」

「嗯……小坏蛋」

我还想继续再挑逗妈妈,可是之后任我如何施展手段,妈妈却只是倔强地紧咬牙关再也不肯开口,我知道妈妈看似柔弱其实真正犯起倔来任谁也拉不回来,只得放弃**不顾一切地提起她的翘臀,十指陷入两瓣臀肉内,开始狂插猛干起来。妈妈被我如此一番折腾早已浑身乏力,上身趴在床上,咬着下唇,只有白嫩滚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在我的挺动下泛起一阵耀眼的白浪。

当我再次将滚烫的jīng液射进妈妈体内之后,又是一阵空虚感袭来,我失败了,尽管刚刚我的行为让妈妈羞愧难耐,可是她还是在极力忍受着以迎合我,完全没有达到我预期的效果。

不知是否因为shè精之后的慵懒情绪,此刻我的脑子变得格外清醒,很多之前没有注意到的问题此时却一一浮现,妈妈太聪明了,对我也太了解了,虽然对**上并不熟悉也不热衷,但是却总能用语言和神态勾引起我的**并尽可能的满足我,人们都说聪明女人是知道如何取悦男人的,妈妈正是这种女人,只是她取悦我的出发最终还是基于母爱,可是她却明明亲口说对我的感情已经超越了母子,为什么行为上却如此矛盾?

在这种困惑中我同时又意识到了另一个让我更为诧异的问题,妈妈的性格和脾气还有她的心思我竟然越来越琢磨不透了,一个最亲近本该是最了解的人,却在发生了这最亲密的接触之后产生了一种距离感,我不得不承认妈妈开始让我觉得陌生了,这一真的让我有些难以理解。

我许久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娇慵无力、青丝凌乱的妈妈才在我身下费力地拱了拱背,将我甩到一旁愤然道:「走开,离我远,你这个小变态,以后再也别想碰我。」

我心中一急暗道「这下坏了,刚刚我实在是有些得意忘形了,真要把妈妈惹火了可不好。」虽说浑身疲倦连话都懒得说,可是闻言却只得喘着粗气道:「这怎么是变态,这是闺房之乐。」

「你只顾得自己乐了,根本不管妈妈,用那么下流的姿势欺负妈妈,昨天说的那么好听,一得手就全忘了。」

说着说着妈妈小嘴一撇眼圈一红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我这下真慌了,赶紧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心中暗叹最近还真是怪了,这么多年也没见妈妈哭过,这才短短几天时间就总是把她招哭啊,我本来想要把妈妈扳转过来,可是她却倔强地一耸肩膀将我的手甩开,只是低声抽泣,我只好继续哄,过了好一会她才渐渐平静下来,不再拒绝任由我从后面抱住她的小蛮腰。

我低声在妈妈耳边道:「好了,好了,妈我保证以后除非你主动,否则只以最规矩的姿势与妈妈**这总行了吧,千万别哭成吗?你一哭我心里难受。」

妈妈赌气地在我怀里挣扎了一下道:「那你也别想了。」

我感觉到妈妈的挣扎只是象征性的,并未看样子并没有真的生我的气,这才放下心来道:「好好好,只有妈妈想的时候我才为您服务这总可以了吧。」

「你这小坏蛋怎么没皮没脸。」

「跟自己妈还要什么脸皮啊。」

妈妈嘟着嘴道:「妈妈以后不会让你老这样欺负的。」

我连忙答道:「好,好,以后你欺负我还不成吗?」

妈妈被我缠得没了脾气赌气不再跟我说话,我赶忙打岔道:「不过说起来妈你真的好像没有什么性经验啊。」

妈妈翻过身体趴在我怀中横了我一个大白眼道:「谁像你这小色鬼,这方面经验丰富,真可恨。」

说着又「重重地」在我胸口轻拍了一下。

我嬉皮笑脸地道:「给我讲讲你和我爸爸以前都是怎样的吧?」

「不说!」

我继续以轻柔的声音在她耳边道:「那我今后就一定长回老家看看,相信总有一天妈会告诉我的。」

「呸,想得美,以后才没这么容易呢。」

为了哄妈妈我假装撒娇,把嘴撅得跟个鸭子似的,妈妈看到我夸张的表情终于忍俊不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张口在我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我见妈妈终于笑了,急忙趁热打铁故作贪婪状,一伸手握住妈妈的一只**,一边把玩一边赞叹道:「这对宝贝真是让我爱不释手,想了这么久今天终于尝到它的滋味了。」

妈妈打掉我不规矩的手道:「尽瞎说,你小时候那次不是张着小嘴吃个不停还说没尝过。」

我笑道:「我小时那是牛嚼牡丹,根本不知道这对宝贝的妙处。」

妈妈似乎被我勾起了过去的回忆,轻轻抚摸着我的强健的臂膀道:「那时你的小胖胳膊就像节嫩藕圆滚滚的,谁想到现在却这样强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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