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说,一面疯狂地颠动起屁股来,全心全意地套弄着我的yīn茎。玉儿被她如此大胆的话臊得满脸通红,可看到我极舒服兴奋的表情,心里又有些发酸,心想:“可能是我做得不够好,华子才打主意要赶我走吧?他一定是不忍心让我难过,所以才借雁儿的口逼我走。
雁儿那么爱他,又少个女人抢她的男人,她当然会高兴了“。
心中黯然,打着主意要尽快离开,以免惹我厌烦。
而雁儿的香臀显然已经有些乏力,不能快速地起落了,所以就用纤柔的腰肢款款摆动,让xiāo穴的嫩肉研磨我的yīn茎,媚目半阖,娇态动人。
可是xiāo穴显然酥痒难当,她秀眉紧蹙,呻吟着:“啊……好老公,华哥哥…我不行了……好痒呢……好叔叔,快用力……喔……”
我挺耸了一阵,觉得很是吃力,就在她的奶头上拧了一下,笑道:“小丫头,还不滚下来,让哥哥干,坐在上面干什么?”
雁儿听了欣然一笑,连忙抬起屁股,拔出我的大jī巴,转身趴跪在床上,撅着白嫩嫩、水灵灵的翘臀,向我晃了晃,娇嗔地说:“好老公,好叔叔,快些儿啊,雁儿那里好痒。”
我嘻嘻一笑,偷偷在坐立不安、羞窘难堪的玉儿小腰肢上拧了一把,一把抓住雁儿极富弹性的美臀,奋力一,“噗”地一声,正中靶心。
雁儿头一昂,娇叫一声,长发披了下来,遮住了面孔,她也顾不得拂开,而是开始款款挺耸美臀,迎合着臀后向她的圆月进攻的我。
肥嫩丰腴的臀肉撞在我的胯上,荡起肉波涟漪。极富弹性的臀肉让我欲仙欲死,屁股的颠送使xiāo穴像小嘴儿似的吸吮着我的guī头,使我灵魂出窍似的爽快。
“啊……,快,再快吧,好哥哥,华子叔叔,操死我吧,操死小雁儿吧。”石雁儿已经无力挺送俏臀,被我撞击得摇摇欲倒,可还是悍不畏死地让我更快些,更用力。
我嘿嘿地笑着,说:“操死了你,我到哪里去找这么风骚的新娘子?”
石雁儿娇哼着说:“喔,……用力,对……,啊……,不是还有玉儿姐吗?嗯……嗯……玉儿姐快来帮我,我一个人受不了了,啊…
…华哥哥像头大驴子似的,呵呵呵……“
她因为把我比成牲口,而自已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我听了也甚是好笑,忍不住又狠狠地了起来。把她的美臀抬高了些,屁股抬得太高,她的脸只能趴在床上,我的阴囊每次都可以撞到她鲜嫩绯红的yīn唇上,使雁儿舒服的几欲昏倒。
玉儿听了她在高氵朝中的话,不禁心头一震,黯淡的内心中又燃起了一线希望:难道雁儿只是小孩脾气,怪我在她新婚之夜抢了她的丈夫,并无意要赶我走?
其实以她倔强的个性,别人稍稍表示出些不耐的意思,她也不肯再做停留。可是她凄苦半生,好不容易一颗芳心全系在我的身上,哪里还舍得离开我,那种患得患失的心理,乍闻希望后又惊又喜的心情,说起来实是心酸。
有了这个想法,她才有心情仔细看我二人做爱的情景,真是越看烫越羞,越看越爱,也越看越怕。她不知我和她在一起时她那种温柔、烫体贴的性子是我爱极了的,以为我只喜欢雁儿这种狂野火热的做爱方式。不禁暗暗检讨,有心学习,只是看了那动人心魄的场面,却极是担心自已做不来这样的姿态。
她这里心绪百变,我和石雁儿却已到了兴奋的高氵朝,石雁儿的xiāo穴肌肉已经开始剧烈地收缩抽搐起来,肉壁蠕动着紧紧的箍住我的肉照棒,她的丰臀开始竭力地耸动,与我抵死缠绵,水蛇腰儿好像快要扭照折了似的,光滑洁白的脊背弓得紧绷绷的。一对半球形的优美豪乳,沉甸甸地在她的胸前晃动着,乳波荡漾,令人眼花缭乱。
玉儿看得美目凄迷,呼吸急促,妩媚的脸蛋儿好像要滴出血来。
石雁儿开始疯狂地大叫:“啊……,老公啊,好叔叔,求求你,我不行了,射给我,射给我,今天……不用带套子了……,我要……
我要你射给我……嗯…给我……“
我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ròu棒一阵急剧地痉挛,火热的jīng液开始喷射,千千万万的精子射进石雁儿年轻的子宫。
过了好一会儿,石雁儿高高撅着承受我发射的屁股才沉了下去,酥软无力地趴在了床上,娇美性感的胴体上满是我俩的汗水,她的娇躯仍然随着急促的呼吸曼妙地起伏着,可是朦胧如水的眼波里却堆满了盈盈的爱意。
她肥嫩美白的屁股不知害臊地随着分开的大腿淫荡地张开着,香艳之极。过了会儿,她恢复了些体力,忽然向旁边一滚,一把抱住了坐在一边的玉儿,把她搂倒在床上,在她颊上“叭”地亲了一口,格格地笑着说:“玉儿姐,我好高兴,从来没想今天这么舒服过呢,以后我们每天都睡在一起好不好?”
玉儿被她忽然的亲热态度弄愣了,惊异地问:“你……你们这是……?”
我疲乏地躺在床上,呵呵地笑着说:“呵呵呵,傻玉儿,你不是总不肯三个人一起睡吗?小雁儿就想了这个办法捉弄你,怎么样,下回还敢不敢不和我们睡在一起了?”我又向她挤了挤眼,问:“刚刚有没有伤心?”
玉儿还没说话,石雁儿娇笑着说:“干嘛下回,今晚还没完呢。”
我大吃一惊,苦着脸说:“不是吧,小雁儿,我现在还能行吗?”
玉儿了解了我们的真实用意,一块石头落了地,对我这样捉弄她,害她伤心欲绝,是又羞又恼,可是见了我的疲惫样,女人的母性还是油然而生,说:“雁儿,他……今天都做过两次了,就放过他吧。”
石雁儿甜甜地笑着,一把扯下玉儿的被单,把她也亮成了小白羊,娇笑着说:“要放过他,从明天开始放,今晚,他必须要加一宿班喔。”
她亲昵地挽住玉儿说:“凭我们的一张小嘴如果还不行,我带得还有几片特效药呢,今晚要让他尝尝被榨干的滋味,免得以后背着咱们到外面打野食。”
天呐,原来雁儿今晚连我也算计了。我连忙求饶,可是雁儿已经一翻身翻到了我的另一侧,和玉儿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抓过玉儿还有些羞怯的玉手,放在我的腿间,脸上露出魔鬼般的微笑,用纤白的手指掂起我垂头丧气的yīn茎,另一只手支住下巴,端详着它,说:“嗯,玉儿姐,现在我让它竖起来,如果它倒向你呢,就由你来让小弟弟站起来,并满足它,如果它倒向我,就由我来,怎么样?”
玉儿羞得不敢说话,可是芳心里却已有些跃跃欲试,想要表现一番,讨我欢心。唉,看来是被雁儿带坏了。
我苦笑着说:“如果它倒向我呢?是不是要我自已来做啊?”
烫玉儿雁儿都忍不住格儿地一声笑了出来,玉儿羞红着脸在我肋下烫掏了一把,雁儿却瞪起了杏眼,柳眉一挑说:“你敢?哪能……,格格格格……,这么浪费的?”
我哈哈大笑,说:“那好,冲谁喂饱谁的xiāo穴,冲上呢,就要用嘴让它射出来,冲下呢,呵呵呵,你们的小屁屁可要当心喽……”
说着,我反客为主,把一个温柔的玉儿、一个火辣的雁儿,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搂在怀里,三人在大床上嬉戏着,翻滚着,度过了一个香艳的、甜蜜的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