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渡边晴美起身离开,秦笛便就势躺在了榻榻米上,还没想好好放松一下,就被一声震天响的摔门声给惊了起来。
“这丫头,走就走,干嘛那么大力摔门啊?!”秦笛有些不满的瞪了一眼玄关位置,却很惊讶的看到,渡边晴美不但没走,反而用背部抵着房门,满脸惊慌的四处大量,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稍稍扫量了一下四周,渡边晴美便注意到秦笛望着自己,掩饰似的,赶紧把脸上的惊慌之色换成不自然地笑容,道:“我……我暂时还不想走!”
只看渡边晴美地这番做派,秦笛多少也能猜出,她是在躲避什么人。再结合先前她那番有些莫名其妙的言论,秦笛心下也就有了计较。
“不想走,还是走不掉?”
秦笛心中如此作想,却并没有 当真说出来,反倒笑了笑,道:“怎么,你就不怕我对你不轨?”口中说着,秦笛还貌似**的扫了一眼渡边晴美的胸部。
通常情况下,和服下面是没有内衣裤地,男人望向自己身体的什么部位,分别代表什么意思,渡边晴美又不是懵懂的小女孩,自然是心中有数。
若不是秦笛先前有过什么不轨地举动,或许渡边晴美宁肯被门外那人抓住,也不会再回到这个房间里面来。可是秦笛没有,于是,她便想当然的认为,秦笛是只没牙的老虎。
于是,渡边晴美很不屑的撇了撇小嘴,娇哼一声,道:“你行嘛?恐怕你都硬不起来吧!”原本渡边晴美并不想说出这么刻薄的话,去触怒秦笛。毕竟,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还要在这个房子里待多久。
可不知为什么,只要一看到秦笛那双总是冷冷静静的眼睛,渡边晴美就有一种激怒他的冲动。
果然,渡边晴美成功的激怒了秦笛,他脸色一变,望向渡边晴美的眼睛,已不复当初的清冷。只是可惜,这种变化并没有持续很久,秦笛的眼睛很快就恢复成原状。
就听他淡淡一笑,道:“不要再试图激怒我,要不然,你很快就会知道,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渡边晴美刚刚说出那番话,便已经后悔了。小手不自觉的伸到背后,揪住门栓,只待秦笛稍有动作,立刻就夺门而出。可她没想到,面对自己这种程度的侮辱,秦笛居然也忍住了。这下,她可就认定秦笛是个不举的男人了。
仔细想了想,渡边晴美益发确定秦笛是只纸老虎。从头到尾,除了他踩踏自己衣角的动作,看起来有几分傻力气之外,那斋藤没有哪一看起来像是有功夫在身的。
渡边晴美撅了撅嘴,像个高傲的公主一样,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秦笛面前,横了他一眼,道:“你行吗?”
不能不说,之前秦笛想要赶走渡边晴美,其实也是有几分担心在里面的。之前看了黄云凌虐那东夷女子,秦笛心中也是生出几分暴戾气血的。只不过,一时被他压制住罢了。
可是,被渡边晴美接二连三的激怒,就算是泥人,也要生出三分土性,一时不悦之下,秦笛一脚踢在了她的膝盖骨下一寸,给了她一个小小的教训。
渡边晴美吃这一下,只觉膝下一麻,脚下一个趔趄,顿时软倒着摔向地板。她这一倒,方向倒是很凑巧,不知是不是秦笛有意使坏,居然是正正摔向他的怀里。
先前被渡边晴美的摔门声惊到,秦笛早已坐起,渡边晴美此时向前摔的姿势倒是极好,恰恰可以让秦笛轻易的托住两肋。
“呀!”
渡边晴美一声惊叫,两手在空中一阵乱抓,却哪里抓得到什么可供借力之处?
原本秦笛倒是可以伸出两手托她一下,却见这丫头生性凶猛,竟是做出饿虎扑食之状,干脆伸出两只脚去,一左一右,把那渡边晴美夹在两腿之间。
如此一来,倒是免了渡边晴美摔倒的祸事,可这姿势,却有几分不雅起来。
从渡边晴美身后望去……两人那姿势,实在是惹人遐想,暗笑一声:牝级司晨!把男人两腿劈开,女人从上面进攻……这可是真真正正颠覆正常体位的做法,不是女主上的牝级司晨,又是什么?
从侧面看,两人的姿势也好不到哪里去。宽大的和服,遮挡住两人的紧要部位,从这里看不出什么**漏出,可内里是否另有乾坤……实在是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啊!
本来宽大的和服,由于渡边晴美前倾的关系,松散的衣领下,本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可若是从秦笛这个角度看过去,结果就更加玄妙。
两只形状不俗的玉碗,如同石钟乳一般悬挂在雪白的岩壁之上,偏是在这山峰耸起处,夹着一条蜿蜒崎岖的曼妙谷道。若得十指大军从这里经过,只怕又是另一番美妙景象。
秦笛两腿夹的够紧,视线也瞧的通透,自玉碗而下,那一马平川的地带也得以一览无余。
水草丰美处,风景何等的秀丽,自然也无需赘言。
好一番打量之后,秦笛不禁暗自感叹:东夷女子果然名不虚传,和服下光光的,就敢去参加庙会拜神。怪不得每次庙会之后,总有许多女人莫名其妙怀孕。原本,这奥妙,就在这里啊!
渡边晴美先还是有些惊慌,两手狂抓半天不得借力之下,不免想要闭上眼睛来躲避灾祸。可等了半天,也不觉疼痛,反倒感觉两肋被硬物夹住,一时还有些气闷。
再睁眼之后,渡边晴美便看到秦笛一双色眼,从自己脖颈处一路望进去,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脖颈?”
女儿家的关键处,渡边晴美如何会一无所觉?略一思量,便知要遭。可心下又存了侥幸,以为秦笛不过是只没牙的纸老虎,不用有所顾忌,就算是被多看两眼,也少不了一块肉去。可秦笛接下来的动作,立刻就湮灭了她最后一丝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