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接下来又撞翻了托盘,鬼知道那托盘在茶几上放的好好的,怎么就会被自己撞翻?难道是自己因为走光而心慌,然后才一时失神的缘故?
柳莺摇了摇头,让她更加尴尬的还在后面,捡起托盘的时候,她鬼使神差的又抬了一下脚,结果控制不住身子,这才倒向了他怀里!
秦笛的怀抱,是柳莺曾经无数次渴望过,甚至午夜梦回多次思念过的地方。可她也只是想被他抱一下而已啊,却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他……被他用那东西抵着……羞死人了!
跌坐在秦笛怀里,柳莺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僵直着身子,半也动弹不得。
哪怕是稍微动上一,柳莺都会感觉到难堪,因为卡在自己臀沟中的那坏东西,会受到刺激,不受控制的一阵收缩鼓胀。
可不动也不是个办法,柳莺不知道白兰香什么时候会进来,若是给她看到,自己和秦笛用这么暧昧的姿势拥在一起,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
越是紧张,柳莺越是动弹不了分毫。压力过大之下,她甚至生出了一丝尿意。
“怎么办才好?我该怎么办呀!”柳莺大急之下,差没哭出声来。
柳莺不动,秦笛也不好动。在这种情况下,男方不管做出什么举动,都会被认为是故意占便宜,秦笛可不想惹上什么麻烦,只能老老实实的正襟危坐,等待柳莺自己站起来。
秦笛的想法,恰恰也是柳莺的想法,她自己不敢动,也不能动之下,也是希望秦笛能够托自己一把,也好摆脱这尴尬的局面。
两人这么僵持的结果,自然是迎来了最坏的结果,同时也是他们最不想要的结果。
白兰香收拾停当,抱着一捧杂物走进别墅,望也没望秦笛和柳莺一眼,自顾说了一句:“柳妹妹,你要是喝好茶,就去房里洗个澡,我先把东西放一下,等下就做饭。”
之所以不去望柳莺,不是白兰香不想望,而是她不敢望。怀里的一捧杂物里面,最不能被人看到的,就是那一堆情趣内衣。若是被柳莺看到,她才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像鸵鸟一样,来个视而不见。
白兰香没去望秦笛和柳莺,并不代表他们两个知道她没有望。
做贼心虚的两个人,心脏几乎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他们做着一般无二的动作,扭着头,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定定的看着白兰香,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本就略有尿意的柳莺,在这般强烈的心理刺激之下,一时控制不住,肌肉一松,内裤顿时被打湿一片。也不知道是尿出的杂物,还是被身下那作怪的小东西摩擦太过流出的汗液。
尿意方去,羞意又来,柳莺生怕流出的液体渗漏下去,被身下的人儿发觉,既羞且惊之下,她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仿佛那么做,可以把漏下的液体接住一般。
秦笛眼见白兰香走进别墅,也和柳莺一样的心慌意乱。越是心慌,身下的小东西却越是不肯听话,不但不见萎缩,反倒更是挺拔。
有白兰香在侧,秦笛那小东西的每一次跳动,都能给他带来多倍的舒爽,别有一番偷情的快乐。
待到后来,柳莺用力一夹,对秦笛的摩擦更甚,他差就没忍住,喷射出来。
结果,白兰香没有在客厅多做停留,直接走进了自己的卧室,钻进去之后,想也没想的就关了房门,把东西一丢,使劲拍起了自己的胸口。
“真是吓死我了,以后再也不能帮阿笛干这种事啦!”白兰香歇了口气,嘟囔着取出情趣内衣,分门别类的放好。
眼见白兰香消失在卧室门口,貌似偷情,实则不慎跌坐到一起的男女,终于分了开来。
两人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火速弹到两旁,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做贼心虚的谁也不肯望谁一眼,像是两个陌生人似的,远远的隔开。
停了片刻,白兰香收拾停当离开自己的卧室,瞟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两人,不由感到有些奇怪:“阿笛,柳妹妹,你们不喝茶,也不说话,在做什么啊?”
呆若木鸡的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双双端起茶杯,做出喝茶的动作,然后才回应白兰香道:“在喝,在说……”
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却装作很热烈的交谈着什么,殊不知这欲盖弥彰的行为,落到别人眼里,比什么都不做还要来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