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的手法很温柔,轻重适度,让人在微微酸痛的同时,觉得骨头都会酥掉。所以,颜媚逐渐放松了神经,很老实的回答道:“秦指导,您的手法真不是盖的!我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要轻了几两似的,简直要飘飘欲仙了呢!”
秦笛暗笑在心:“飘飘欲仙?还早得很呢!等一下,你才知道,什么叫做飘飘欲仙!”
轻嗯了一声,秦笛逐渐开始加重力道。
颜媚竭力想忘记身体的感觉,全力去牢记秦笛刚刚按的是什么穴位,刚刚又是什么顺序。可惜,秦笛的手法实在太好,好到她的注意力全都被那舒爽的感觉吸引,完全不记得秦笛刚刚在做些什么!
时间大约过去五分钟之后,秦笛知道准备工作已经差不多,便开始改变手法。
自从那次公开教学之后,颜媚就再也没有当过秦笛手下的模特,他也再也没有听过那消魂蚀骨的呻吟声。时间一长,秦笛有时候忍不住也会有几分怀念。
“我要你今天,为我一个人吟唱,用你最销魂的嗓子,为我开一个声优床叫会!”秦笛眼中欲光闪现,鼻息一一的加重。
“哦~”颜媚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她再次品尝到了那次公开教学时的滋味。
那种如同鸦片一样,酥到骨子里,却又毒到骨子里的滋味!
明明知道这种滋味会上瘾,明明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可颜媚就是没能喊出一个“不!”字,她一遍又一遍的暗自对自己说:“等一下……再等一下就好……再让我尝一下,以后再也不相信秦指导啦!”
此时的颜媚,就像是那扑火的飞蛾,明知道会死,却还是忍不住扑向那火焰。
一声声吟唱渐趋高吭,一声声哼叫直冲云霄。
颜媚的呻吟高处有如山岳,低处有如深潭,婉转处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哀怨处仿佛杜鹃泣血,六月飞霜。
那一声声有如叫床声般的哼叫,传入秦笛的耳朵里,比最要命的CY,还要让他亢奋,他强忍着,一再忍着,直到自己的欲望攀升到最高峰,他终于不再去忍,三两下脱下自己的衣物,伏身贴上颜媚的翘臀。
他用自己的昂扬坚硬,抵住她的无限绵软。
这一次,他决心要她的红丸,要她的花朵只为自己一个人开放!
初入的时候,没有人守卫,深入一些的时候,拉下大门阻挡已是不及。薄薄的房门,如何能够阻挡穷凶极恶的强硬巨人?
颜媚一声娇啼,身下展开一朵鲜艳的红梅。她的处子之身,就此与她正式告别。
先就被按住多处穴道,刺激了性欲,再被秦笛用调情手法,刺激了体液分泌。颜媚的第一次,和大多数女人不同,她几乎完全没有尝到半疼痛,便迅速体会到了无上的快感。
一波又一波的愉悦浪潮,排山倒海的涌向颜媚。
这一刻,她彻底迷醉在其中。
缠绵?不,只是占有!非法的占有!
只是,原本应怯算是一方强行占有另一方的行径,却没有听到被占有人的半丝喊叫。趴卧在床上的颜媚,从头到尾就没有说半个“不”字。
在快感一波一波袭击她的时候,颜媚更是深深沉醉在其中,完全忘记了自己被强行占有这件事,反倒弓起臀部,一下、一下,并不熟练地迎合着秦笛。
秦笛的动作不再温柔,他心中积聚的暴戾,已经达到了一个临界,如果再不找一个途径发泄出来,他觉得自己怕是要疯掉!
好在,有颜媚在!
秦笛用力撞击着颜媚的身体,手掌也不停歇,一下又一下的抽击着颜媚的臀部。
处于极度兴奋状态的颜媚,身体只有了快乐,只有了酥、麻和愉悦,完全感觉不到一的疼痛。秦笛击打她的每一下,全都被她当成了无上的奖赏,换来她更加娇媚的吟叫。
颜媚的叫声,益发的刺激着秦笛,他的手掌一下比一下重。打得颜媚原本雪白的小小水蜜桃,足足大了一圈,而且颜色也变成了彻彻底底的艳红色,红的几欲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