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输就输了啦!”立在蒋方秋云身侧的蓝衣少女正是蒋文静,她冲着蒋方秋云扮了个鬼脸,一摇三晃地走到秦笛面前,在他前后转了个圈,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突然低声道:“就你这副小身板,也敢和我荆阿姨比试?我告诉你,根本用不着我荆阿姨动手,大黑、二黑就能收拾你!”
蒋方秋云嗔了蒋文静一眼,低喝了一声道:“文静!不要那么没礼貌!秦先生原(远)来是客,你拉着人家墒咕些什么?”
蒋文静呵呵一阵娇笑,摇着小脑袋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问问秦先生有没有兴趣和大黑、二黑较量一下,他说没问题!”
蒋方秋云一听这话,哪里不知道是蒋文静在捣鬼,当即笑道:“在妈妈面前,你还敢玩弄你那些小心思?那两条藏獒怎么可能是秦先生的对手?你就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去,把你荆阿姨喊过来,就说秦先生已经到了!”
躬身立在一旁的蒋府总管蒋福这时赶紧拱手道:“这等小事,让我们下人去做就好,怎么好劳累四小姐大驾?”
蒋方秋云望了一眼秦笛,笑着摇头道:“你不用管,让她去吧。你有你的工作,演武厅还要你亲手去准备。”
蒋福应了一声是,躬身后退。
蒋文静不敢不听蒋方秋云的话,只能恨恨地瞪了秦笛一眼,转身离开。
“秦先生请坐,先喝杯茶,歇息片刻,打搅先生的假期,劳烦秦先生远来,实在是万分抱歉!”蒋方秋云让了秦笛落座,开口便是一番致歉之词。
秦笛笑了笑道:“些许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秦笛算是认识了大户人家的虚伪,明明不把自己当回事,嘴上却表现的多么尊敬自己,多么看中自己的模样,好像她们真的感到很不安似的,若真是这样,当初就不应该那么做!
更让秦笛觉得不舒服的是,整个蒋府的人说话全都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的,言词间古意盎然,几乎让秦笛觉得自己身在前朝!
一待秦笛落座,便有使唤丫鬟帮他斟茶倒水,亲自送到他手里,更有另一位要上前帮秦笛按摩捶肩,却被秦笛婉言谢绝了。他来蒋府可不是体验这里有多豪奢的,办完正事,他还要赶紧离开,这蒋府,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呆。
蒋方秋云见状挥退了丫鬟,不咸不淡地和秦笛闲聊了片刻,便等到了荆棘雁。
蒋福一见荆棘雁进门,连忙对蒋方秋云行了一礼,便动身离开,他正是要去演武厅准备。
荆棘雁仍是那天的打扮,小背心配热裤,腰间挂着枪套,脚上踩着皮靴,见到秦笛,她冷峻的面孔上总算现出一分笑意:“秦先生,我说过你会来的!”
秦笛心里有些不舒服,荆棘雁借着蒋府的势力压他,若不是还有用得着蒋府的地方,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既然荆小姐来了,不如咱们现在就开始如何?早比完,也好早让荆小姐舒心。”秦笛勉强笑了笑道。
荆棘雁眼中闪过一抹笑意,由于她冷脸惯了,旁人一时倒难以察觉,就听她道:“不着急,我听说秦先生在推拿方面很有一手,不知道棘雁有没有荣幸,让秦先生亲施妙手?”
秦笛脸色微变,心中暗恨:玛勒戈彼得!真当老子是块橡皮泥,你想搓圆就搓圆,想搓扁就搓扁啊?你把老子当什么人?还棘雁……鸡眼还差不多!!
蒋方秋云闻言也是大感兴趣:“秦先生竟有这般手段?怎么早先没有听韩总提起?棘雁,你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荆棘雁微微一笑道:“我也是无意中知道的,当时云姐你在屋里面享受,我可是要值班站岗的,闲着无事,我就抓了一个护理师,问她谁的推拿技术最好,当时她想都不想决了秦先生的大名、后来听他说秦先生那天没上班,当时我还以为无缘相见呢!谁知皇天不负苦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