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话筒里的一阵忙音,秦笛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人家女孩子都拉下面子来,我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怕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我也不吃亏!秦笛没有过性生活,更没有过追女孩子的经验,对于女孩子的倒追,更是破天荒第一遭,有些心慌意乱也是难免的,不过曾经的杀手训练经历也不是白给的,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
沿着来时的路重新走回去,在庭蓝咖啡屋找到一个*窗的座位坐下,秦笛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十五分了,了一杯圣多斯,秦笛把自己缩在沙发里面,继续想着那个棘手的问题。
“不知道会不会被白姐赶出去!”秦笛想起这个问题,心中便没来由得一颤,说句心里话,遇到这么漂亮的房东几率,远远小于福利彩票中头奖,若是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实在是可惜到了极!
“算了,不去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下了决心,恰好侍者送来了咖啡,秦笛便端了起来,细细品将起来。
秦笛便是这样一个人,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从来不会为什么事烦心,率性而为,很少顾虑太多,若不是这种性格,也不会说反就反出组织,打了“幽影会”一个措手不及,一时放松对他监视的后果,干脆就找不到他人了。
说起来,也是秦笛运气好,在“幽影会”的历史上,还从来没有过杀手成功逃脱的先例,归根结底,这也是常人的一种思维定势,一般的杀手想要脱离组织,大都是因为厌倦了杀手生涯,或是沾染上了感情,想要金盆洗手。
像秦笛这般,刚刚离开训练营,还没有正式踏上杀手之路的新手,根本就没有理由脱离,若非杀了传令使者,却又找不到暗杀目标,或许秦笛不会叛逃,一切因由归结到了一起,便造就了秦笛的奇迹:成为“幽影会”自成立以来的第一个成功脱逃者!
“嘿,阿笛!”齐青儿突然出现在秦笛身旁,右手出其不意的拍在他的肩膀上。
“哎呀!”秦笛吓了一跳,端在手中的咖啡杯一阵乱抖,洒落许多汁液滴在秦笛的裤子上打湿一大片,无巧不巧的是,被打湿的部分赫然正是男人的命根所在。
“怎么了?”齐青儿也被吓了一跳,转到秦笛身前,正好看到他在不迭的擦拭自己,知道是自己闯的祸,慌忙拿起咖啡桌上的纸巾帮忙擦拭:“阿笛,真是对不起,害你搞成这样!”
秦笛这会儿已经回过味儿来,暗自皱眉:我的警惕性什么时候这么低了?被人*到这么近,居然还毫无所觉,若是组织上来人……秦笛低头一想,又觉不对,齐青儿拍打自己的那一下没有任何攻击性,充其量比抚摸重一些,自己以前专门训练过应对普通人的伪装技巧,自己察觉不到危险,因而不作出反应也是正常的。
“没事!没事!我自己来擦好了!”秦笛按住齐青儿的手,想要把它拿过去,却不想齐青儿的手正在他裤裆上面,原本还没怎么和他下身接触,这一按,反倒按出了问题来。
秦笛只觉下身被一团绵软包裹,那分明是齐青儿的柔嫩小手,如果只是按一下,秦笛多也就酥那么一下,千不该万不该,齐青儿不该下意识的捏了两下,这一捏可好,秦笛只觉下面一松一紧,一紧一松,简直和男女两人欢好没什么两样,当下便起了反应。
齐青儿被秦笛出其不意按住小手,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羞意,平日里的大大咧咧都是伪装出来的,她本是一个相当害羞的小姑娘,长这么大一直被家人保护的很好,从来不曾和亲人以外的男子握过手,面试的时候自己抓秦笛倒没有太多感觉,可这一反过来,感觉一下子就全来了。
小手被秦笛这么一抓,齐青儿觉得自己的心神像是被投了石子的湖水,一阵阵微波荡漾,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迷迷瞪瞪之间,恍然觉得自己手中有一团极为柔软的东西,出于好奇,轻轻捏了两下,谁知那团柔软就像是一只领地被占的野兽,突然就露出了狰狞的面孔,变成了庞然大物,甚至还一跳一跳的!
一跳……一跳?齐青儿回过神儿来,望向自己的小手,秦笛盖在自己小手上的大掌早已挪去,自己手中那无法一手掌握的不文之物,将秦笛的休闲裤撑出老大一个包,齐青儿呆呆的抬头望了秦笛一眼,正好看到他那副尴尬的笑脸,这时,齐青儿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居然摸了秦笛的小弟弟,甚至还不知羞耻的抓了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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