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琴威胁他道,“否则有你好受的。”
“我对湘儿可是规矩得很呢,”
唐睿明见她摆出一幅母老虎样儿,不由玩心大起,于是对她开玩笑道,“要我对你象湘儿一样原也容易,只是我怕那样不太雅才目。”
、,柳琴见他开自己的玩笑,不由脸上微微一红,她知道刚才原是自己的话说得有些急了,让他抓住了语病,但她是个很泼辣的女人,没事她还想生事呢,此刻哪能让唐睿明一句话把她压倒?于是她望着唐睿明似笑非笑地说道:“我和湘儿本就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料想我纵使做了对不住她的事,她也不好意思生我的气,所以我竟不知道什么是不雅相,只是你有那胆儿么?”“咱们不说这个了,”
唐睿明想不到她的性子这么沾滞,感觉有些招架不住,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道,“你刚才说准备去哪里挖新闻呢?”“原来是个银样蜡枪头,”
柳琴撇了撇嘴,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去淮江二桥呢。”
唐睿明知道她不是个好惹的女人,所以听她讥讽自己,也装作没有听见,但是后来听她提到淮江二桥,他马上想起了魏稚芝早上对他说的话,于是他忙问道:“唯道淮江二桥有什么新闻么?”“凭着我的职业敏感,这里只怕有惊天的新闻呢,”
柳琴忽然压低声音,一脸诡秘地说道。
“是么?”唐睿明心中一跳,故作随意地说道,“能不能透露一消息给我听听?”“若说凭着我们的关系呢,我现在给你透风也没什么使不得,”
柳琴一脸·狡黠地说道,“只可惜我也刚刚着手去挖,还没弄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噢。”
唐睿明微微露出一丝失望之色,不置可否地噢了一声。
“我真的没有骗你,”
柳琴见他有些不信,忙解释道,“我确实是刚刚注意这个新闻。”
“那你刚才还说什么惊天新闻?”唐睿明不解地问道。
“社会上有许多关于淮江二桥的传言,这些已经不算什么秘密了,所以我们原来已经对淮江二桥失去了新闻的敏感性,”
柳琴压低声音道,“但是这两天我们忽然接到台里的通知,严禁我们采访和报到有关淮江二桥的新闻,所以我感觉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既然都说不让采访和报道,你还往里挤?”唐睿明吃惊地问道。
“我是什么人?我是记者,”
柳琴理直气壮地说道,“记者的责任就是让民众了解各种事实的真相,所以越是领导不让我们做的,我们越要去做,这样的新闻才是真正具有含金量的新闻。”
“这话太可笑了,”
唐睿明笑道,“人家都不让你播,你即使挖出了新闻又有什么用?”“这你就不懂了,”
柳琴得意地笑道,“现在不让播,并不等于永远都不让播,市台不让播,并不一定省台也不让播,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收集详实的资料,挖出事情的真相,那样的话,等到我出手的时候,必然是石破天惊。”
“那倒也是,”
唐睿明了头,不由暗赞她好心社,但他想了想,又提醒她道,“可是你这样也是在玩火,小心引火烧身哪。”
“多谢你的关心,”
柳琴笑嘻嘻地说道,“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我现在只是暗中行动,绝不会打草惊蛇。”
“那就好,”
唐睿明笑道,“那我祝你挖出一条大消息,一下变成新闻界的明星巴。”.“呵呵,你倒是挺了解我的,”
柳琴笑道,“实话对你说吧,我们当记者的,若是挖不到有份量的新闻,一辈子也不出了头,可是做为一个市台的记者,又有多少有价值的新闻让你挖呢,所以遇上这样的机会,自己一定要努力去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