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钱副厅长正言厉色地说出这番话后,他们就不敢再耍横了,生怕万一激怒了姓钱的,在暴怒之下做出不理智的举动,那就亏大了,现在他们离逃生只有一步之遥,所以这时候万万不能闹出其它的变故。
钱副厅长放下喊话器以后,浑身无力地软在座位上,他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了,如果歹徒再不答应释放人质,他也没辙了,这是耐性和智慧的较量,但是他没有半分胜算,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些歹徒是惜命的,只有这样才有一线机会。
静,整个幼儿园周围将近二百人,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所以警戒线外传来汽车声,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冷,那是一股肃杀之气!因为这注定是一个悲剧,如果不是歹徒的末日,便是警方的挽歌!歹徒会有什么反应?是继续强硬下去,还是释放剩下的人质?这一谁也无法断言,如果歹徒继续强硬,甚至开始枪杀人质,将会出现什么局面?在场的人都想知道,但是谁也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
两分钟……
一分钟……
钱副厅长的脸开始抽搐,而在场的人心也开始往下沉。
五十秒……
钱副厅长正想拿起喊话器,再做最后的努力,这时教室的门忽然开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领着一群孩子从门里跑出来,那女的看来吓得够呛,不但脸色苍白,而且走路时腿还有打颤,但她一边走还是一边安慰身边的孩子。
他们到底还是妥协了,钱副厅长不由暗暗松了口气,这时有人准备冲过去接孩子,屋内的人冷冷地说道:“谁敢上前一步,就等着替孩子收尸吧!”钱副厅长忙拿起喊话器大声下令道:“谁也不;住动,让孩子们自己走回来。”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那个女人终于带着二十多个孩子出了幼儿园的大门,钱副厅长派人向那个女人问询里面的情况,女人垂泪道:“他们不但在自己身上绑有炸药,而且把孩予们圈在一起,在他们身旁也放了很多炸药,只要炸药一炸,大家都没命了。”
“里面还有多少人?”警方的人问道。
“还有七个孩子和罗芸老师,”
那女人哭道,“本来我要他们放了孩子,让我留下当人质,可是他们不干,还说如果我不带着孩子出来,他就要把这些孩子弄死,所以我只好出来了。”
“好,你辛苦了,”
警方的人安慰她道,“我们会把剩下的孩子救出来的,现在你去安慰一下那些受惊的孩子,巴!””
你们一定要救他们出来,”
女人哭道,“如果孩子们出了事,我也没脸活着了。”
“一定会的。”
警方的人了头,让人把她扶出去休息。